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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匆匆往上移，撞进他哥说话，看得他心里虚。
他试着开口：“那……那收刚才话，强上你了，行吗？”
“对此意见，”裴予质道，“但一个问题需要你解答。”
“什问题？那会儿什实施个想法吗？”
裴令面对裴予质时，一紧张就又思绪乱飞了，“主要因怂……你可以理解，但你责任也挺大，强上你，其实你也可以……”
一声叹气，打断了裴令碎碎念。
他闭嘴。
裴予质终于机会道：“现在你能看见他吗？”
裴令一僵，装傻道：“看见谁？”
“，幻觉里。”
他由自主地往一旁看去。个房间里只他们两个，幻觉出现。
者说，当他恢复记忆时候，就注意到幻觉存在。
裴令摇了摇头。
脸突然被双手捧了起，他得近距离看着裴予质。
“说谎？”
他哥问。
他嗓子紧：“。”
但他也知道，幻觉彻底消失了只短暂消停一段时间。他觉得一场事就能把神给治好，听起好像更加神正常。
裴予质目光在他脸上拂过，轻声道：“你在里信誉度并好。”
裴令咽了咽口水：“骗你小狗。”
话音刚落下，他&xeoo突兀地想起最一次看见幻觉场景，那时自己刚杀完。
对了，他那个时候似乎想杀了幻觉……幻觉可能被杀掉，可那会儿他仿佛真切触碰到了什东西……
猛然间，裴令被迷雾记忆吓得一抖，赶紧拨开脸上那双手，去看裴予质脖子。
那里一圈淡淡淤青，他前注意到，者说裴予质刻意让他注意到。
“掐……”他小心翼翼了，抬头问，“掐吗？”
裴予质低声安慰他：“你，小狗掐。”
裴令了开玩笑心思，语气都着急起：“你当时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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