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腿迈出棺材,踩在了墓园的泥地上,脚上的纸鞋遇到泥水立刻就烂了,她也丝毫没有察觉。
路边有一汪明亮的水洼,女人停下脚步,对着水洼照了照,看见水中的倒影白得亮,淡眉薄唇,一双眸子清冷狭长,整个人透着一种不容于世的气质。
“倒是一副好皮囊。”女人低喃着,摸向自己的脸庞。
胸膛里那颗原本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因为新灵魂的到来,重又跳动起来。
午夜,雨停歇了,乌云拨开,露出一丝月光,墓园里,身形单薄的女人赤着脚,踏着泥泞,披着这层月光,一脚一脚向山下走去。
————
山脚下出现了柏油路,路两边的商铺都黑着灯,这里是县城的边缘,看今夜天气不好,商家们都早早关门了。
只有一间破旧的白色商铺还亮着灯,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窗子打在街道上,女人被灯光吸引,不由自主地走到窗前,隔着窗,她看到有许多小砂锅在火上热着,冒着白色的蒸汽,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到底是借宿在一具凡人的身体里,许久没吃过饭的女人产生了强烈的饥饿感,她轻轻揉了揉腹部,靠得离窗更近了些。
白色商铺里,老中医翁旭华整理着白天的方子,老伴高瑾缝着一件旧外套,缝了几针,她想起炉子上还炖着给患者的中药,就放下手里的针线,走到药房看火。
刚一推开药房的门,高瑾就出了惊声尖叫,翁旭华立刻赶过来,问她生了什么,高瑾哆哆嗦嗦地指着窗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她——”
翁旭华顺着老伴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窗外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孩,女孩面无血色,长凌乱,十指纤长,身上穿着给死人穿的寿衣,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女鬼。
翁旭华毕竟行医多年,有些见识,他仔细看了看女孩的面色,随后打开了药房的门,请女孩进来。
高瑾不放心地抓住老伴的手:“这能行吗?万一是个……”
翁旭华反握住高瑾的手:“不怕,咱们茵茵出事的时候,也就是这个年纪,现在这孩子落难,咱们岂能不救?”
这一句话说服了高瑾。
女孩小心翼翼地踏上台阶,走进店铺之前,她抬头看了一眼挂在上方的招牌,招牌上古色古香地写着三个大字——慈心堂。
是家中医馆。
翁旭华把女孩引到诊脉案前,将两指放在她的左手脉搏上,为她诊了脉。
“脉象沉稳有力,中气十足,未见异常,”翁旭华诧异地抬起头,“孩子,你是来看病的吗?”
女孩一言不,静静地摇了摇头。
高瑾也瞧出女孩的不对劲,上前关切地问:“你叫什么?”
“白眠。”女孩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这个名字,这是她飞升失败前最后的回忆。
“你家住哪里?知道家人的联系方式吗?”高瑾又问。
白眠再次摇了摇头,她如今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个孤儿,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依靠。
翁旭华和高瑾诧异地对视了一眼,高瑾小声在翁旭华耳边说:“这是哪家走失的孩子,还是说……这里出了什么问题?”
说着,高瑾指了指自己的头,她知道有些脑部疾病会让人失去记忆。
翁旭华想了想,无奈地叹了口气:“谁知道呢,下这么大的雨,也许是路滑,这孩子摔着了头,总之现在都这么晚了,肯定不能把她赶走,先收留她一晚吧,等明天天亮再把她送到派出所。”
老两口说定之后,高瑾上前热切地拉住白眠的手:“孩子,走,跟奶奶走,先去洗个澡,再把这身衣服换了,这破衣服多不吉利!”
白眠本能地感觉面前的老人可以信任,她跟着高瑾走上二楼,再下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换了衣服。
她缓步从楼梯上走下来,身着一条象牙白短袖琵琶襟的旗袍,一头刚刚吹干的长散在身后,如瀑一般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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