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徊黯然收手,低头叹道:“做了楚王后,阿迢都与我生分了,不如从前在宫里时,咱们时常见面说话,下棋,一日三餐吃什么都想着对方。”
听到他这样说,迢迢急忙道:“没,皇兄,没有生分。”
迢迢起身拉着他的衣袖,“我与皇兄相伴那么多年,一直都把皇兄当做我的亲哥哥。”
宇文徊伸手将她揽在怀中,迢迢温顺地贴在他的胸膛里,“皇兄是不是这几日太累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忧思过多对身体不好。”
“不累,我只有一直往上走,才能更好地护着阿迢。”
只要坐上天下独尊的位置,他就可以和阿迢长长久久地守在一起,到那时,再不会有人敢议论他和阿迢。
迢迢抬头,看着宇文徊的脸,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我只要皇兄这辈子平平安安,无忧无虑地过上一生就行。”
“会的,一切都会如妹妹所愿。”
“外面好像有人在敲锣打鼓?听起来好热闹。”
宇文徊回道:“殿试结束了,今年登科的进士们要在御街上受百姓们祝贺。”
迢迢在屋里呆久了,被这屋子里的香熏得头蒙,她看向窗外的天,听着那越来越近的敲锣声。
宇文徊看透她的心思,“要不要出去看看。”
迢迢点头道:“想,我还没见过呢。”
宇文徊带着迢迢走出来,看着在院中忙碌的家仆,“都把东西放下吧,出门接一接状元郎的喜气。”
此话一出,家仆们又惊又喜,齐声谢着楚王殿下的恩德。
“奴才们谢过殿下。”
宇文徊命人先拿过来帷帽,戴在迢迢头上,荷粉色的纱上缝了一圈的小珍珠,透过这层纱,佳人娇美的脸镀上一层朦胧之美。
宇文徊不放心地叮嘱道:“街上人多,可千万不要乱跑,一定要紧紧跟着我。”
迢迢任由宇文徊牵着她的手,不知何时起,她开始习惯被皇兄紧紧握住手的感觉,仿佛她身后总有人为她撑腰,引着她往前走。
楚王府门前的街上已经是人挤人,宇文徊拉着迢迢的手走到前面,锣鼓声越来越近。
迢迢掀起纱帘,踮脚望着前方,礼部的官员拿着圣旨走在前面开路,身穿红袍的状元郎紧跟其后,榜眼和探花郎走在两旁。
“状元郎来了。”
“借过借过。”
迢迢被挤得难受,挣脱开宇文徊的手,往旁边站了站,随着仪仗队越来越近,人群也越来越拥挤,迢迢被观礼的人推来推去。
“阿迢。”
听到宇文徊的声音,迢迢急忙抬头应道:“皇兄。”
“状元郎,看这。”
“江状元,我跟你是同乡,咱们小时候还一起上学堂呢。”
迢迢头一回出门就遇见了这样的架势,被推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跟着人群往前走,出了一身汗,此刻只想回到宇文徊身旁。
“姑娘,你的帽子挡着我了。”
还没等迢迢抬手摘下帽子,脖中的系带猛然崩开,粉色的帷帽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我的帷帽。”
迢迢惊慌失措,赶忙伸手去捡,可是,帽子已然落在了路中间,她往前踏了几步。
身穿红袍的状元郎江昭低头看见一顶帷帽落在他脚下,便抬手捡了起来。抬头就看见一脸着急的迢迢。
待走到她跟前时,江昭往前走了几步,将帽子递给迢迢,“姑娘,拿好。”
迢迢伸手接过来,两人抬头对视了片刻,江昭便跟着队伍接着往前走。
待走后,江昭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可眼前浮现的却还是方才那位丢了帷帽的女子。
少女鬓被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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