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荼连忙把温度计拿到台灯下面,两个人凑脑袋又对了一遍,温度的确下降了一点。
李疏松了口气,拿起一条新的湿毛巾递给年荼,“再擦擦手脸,就睡吧。”
“嗯,晚安。”
……
年荼中间起夜一次,后半夜又烧了起来,像是掉进了一个滚烫的深渊——不过这次她没有醒,而是做了个梦。
她梦见了事故生后第一年的夏天。
当时她念大一,有学生在校园里摆易拉宝宣传男团爱豆,给路过的同学送小卡,递到闷头走路的年荼手里的那张,正是神采飞扬的李疏。
年荼不可避免打了个哆嗦,小卡倏地掉在地上,那几个学生相互看了一眼,又笑着说没关系,还关心她怎么了。
“对不起!”年荼匆匆道歉,逃也似离开现场。
后来,她就有意无意地避免关注他,幸亏那个团很糊,粉丝很少,只有偶尔出现在某个同学书包肩带上,或者手机挂饰上。不过有一天,他突然爆火,大街小巷的广告牌上竟都有他的身影。
那是十九岁的李疏,拿金枫叶最佳新人,点开任何一个社交平台都能看见他的通稿,姑姑来电话说,他要解除收养关系。
“我没有意见,姑姑不用问我。”
“话是这样说,可我看他心倒是很实。你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和我解除收养关系?还不是我这边亲戚太多,他担心将来他的遗产给到不相干的人。不过他想让你回来一趟,做个公证,将来他一部分遗产留给你——你说他年纪轻轻,怎么净想这些个!”
“姑姑,我要上课了,我想先挂电话了。”
“唉呀你这孩子,你听没听见我说的话?对了,他获奖那个奖金他给我了,让我汇给你,你在外面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我也不用,等汇过来我转给您。”
“嘿你们这俩小孩,这不闹呢么!”
“再见,姑姑,你多保重身体,我过年回去看你。”
……
不过一年之后,姑姑的电话里就说李疏怕是有些难。
“他们那个经纪公司简直是诈骗犯团伙,非要把人耗死在里面不可,都不给他接戏!”
年荼问怎么回事,姑姑说了一大通,年荼听得也稀里糊涂,不过总结起来就是李疏的经纪公司在这一年里竟然雪藏了他,李疏想解约,可解约费是六百万天价——这还是姑姑自己从网上看到,问了李疏才知道的。
李疏没钱,即便算上他拿奖的,还有这两年赚到手的,加起来都还差四百多。
“姑姑,观澜新怡佳苑那套房子,你帮忙卖了吧,应该能卖一千多?给李疏。”
“唉呦,那可不成!”姑姑一听就不同意:“这是你爸妈留给你的房子,你怎么能说卖就卖了?还全给他?他一个明星,再缺钱还能缺到哪儿去!”
亲侄女还是养侄子,姑姑这会儿分得门清,坚决不同意年荼卖房。
“不是这么算的,云豪的房子是我的,新怡佳苑属于遗产,我们俩都是继承人,所以房产证上也有他的名字。而且爸妈之前就说过,新怡佳苑是买给李疏结婚用的。”
“都解除收养关系了,怎么还继承遗产呢?”年荼姑姑立刻就将李疏前段时间打算给自己和年荼办遗产公证这件事忘到脑后,很双标地争辩。
“姑姑,你不用劝我,就这么办吧,就是爸妈在,也一样会做这个决定的。”
“唉呦你们这一家子,真的个个儿菩萨圣母心,老天爷真是不长眼,让这样的好人——算了算了,姑姑不说了,不过卖房是大事,姑姑先替你做主,你也别着急哈,我托人打听打听!”
不过后来的事,年荼在梦里疯狂寻找,找不到头绪,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他是怎么解约的?怎么解决钱的问题的?
她就好像丢失了一段记忆一样。
直到在医院醒来。
……
“年荼,年荼?”
年荼艰难睁开眼,看见李疏正焦急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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