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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警告我，让我保密，不然就让我一家人跟着陪葬。”
她已经哭得彻底哑了声。
“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好不好？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不杀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做什么都愿意？”
我冷笑了一声，这可是我的好妈妈第一次在我面前这么听话，这么怂。
她生怕我不信，顿时点头如捣蒜。
“什么都愿意，只求你不要杀我。”
“如果让你指证王海华杀了苏晓呢？”
我冷声问道，抵在她脖子上的匕首并没有松。
她愣住，显然我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神情顿时变得纠结，我手中的力道立刻多了几分。
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更剧烈了一些，她这才立马反应过来，先是本能点头，接着又更强烈地摇头。
“不不，我不敢，他一定会杀了我，杀了我全家的。”
“你认为你不出面指证，他就会放过你们一家吗？”
“你不是晓晓？”
她突然神色一滞，冷静下来。
刚才极度的恐惧让她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这件事情，现在她显然是反应过来了。虽然语气里带着不确定，虽然脸上的恐惧并没有消失，但是看得出来，她比刚才从容了几分。
“不管我是谁，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我并不在意她相不相信我是苏晓，也不在意她到底把我认成了谁，我只需要一个结果。
说完我手中的匕首再次用力，鲜血从脖子上缓缓流下来，她感受到了疼痛，也一定感受到了滚烫的鲜血顺着脖子缓缓流下的恐惧。
她甚至可能感受到了死神正在慢慢靠近。
“你怎么知道是王海华杀了晓晓？”
她突然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不解地问道，“这件事情没有其他人知道。”
但是她不知道的事，我是整个事件自始至终的见证者，没有人比我清楚我被杀害的整个过程了。
我不愿回忆那个过程，因为一想起来，那股仇恨就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指不指证？”
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一刀再次插进她的大腿。
“啊......我指证，我指证......”
她疼得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在一次次的折磨中她已经变得筋疲力尽，气势弱了一大半。
我直起身子，毫不怜悯地冷冷看着她。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一切你都要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但凡你有半点歪心思，就小心你的宝贝儿子和宝贝孙子......”
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补充道：“还有你那个给人当小三的女儿。”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记住我说的话就可以了。”
薛湛进来的时候，我正满手是血地站在张菊花面前，此时此刻的张菊花，已经有气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脸上还有残余的恐惧。
他走到我身边，周围瞬间似乎变得明亮起来。
“她已经答应出面指证王海华了。”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
“她会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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