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谢致没注意簪子是什么时候露出来的,想了想:“买簪子的商贩急着收摊,怕东西没卖完回去被他娘子骂,我恰巧路过,就送给我了。”
江琅拿在眼前,房里没点灯,她细细观赏着:“看不清楚,不是什么好玉,但也算雅致。”
“殿下喜欢就拿去吧。”谢致想了想,“如果实在心中过意不去,给我三两银子就行。”
江琅看看他,看看簪子,不由得问:“你为什么不去抢钱?比倒卖簪子来钱快。”
“殿下现在不就在抢钱吗?”谢致真诚地说,“也没比我好到哪去啊。”
江琅理直气壮地抽走银票:“剩下的算你欠我的,什么时候还清了,我们再谈琉璃熏炉的事情。”
谢致撑着下颌:“如果我没理解错,这叫过河拆桥吧?”
“不。”江琅一手银票,一手簪子,闭目养神,“充其量算卸磨杀驴。”
谢致无言以对:“打算在哪里开店?”
江琅掰开谢致的手掌,用簪子在上面一笔一划写。
“临川?”
“不是字丑吗?看得明白?”
谢致指指自己的脑袋:“意会。”
江琅捂住脸,万般无奈地倒在床上。
谢致望着她,不禁笑出声:“论做生意,我不及殿下。临川是江州最小的城,而琼州水能通向各地,又与青州接壤,我原本以为殿下想开去琼州。”
江琅闭着眼,没接话。
“不过在琼州的人大多只是在那里乘船去别的地方,大家行色匆匆忙着奔波交差,反而不会驻足谈诗论道。”
“但今年春雨连绵,江州前年大旱,去岁大雪成灾,若是再有洪水”谢致忽然想到什么,他望着自己的双手,忽然顿住,涩声道:“不,临川不会洪水。”
“为,为什”江琅半边脸埋在被子里,含糊不清地问。
谢致望着江琅,沉默半晌。
“殿下?”
江琅毫无动静。
谢致错愕地瞧着她熟睡的脸庞,须臾,难以抑制地笑出声。
不知为何,他就盘膝坐在那里,静静地望了她许久,才手脚极轻地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的被子,轻轻搭在江琅身上。
他放下床帘,借着月色回头温柔地看着她。
“去临川吧,殿下。”谢致喃喃自语。
哪怕其余九城都被淹没,临川也绝不会决堤。
乌云蔽日,一退朝,江放烦躁地阔步往宫外走。
启成帝的病不见好,他这些天常在宫里陪着父亲,昨晚喝酒一时没个节制,睡了一夜今日还是头疼得厉害。
高重紧跟在后面,低声问谢致:“昨晚怎么去那么久?”
“来回都碰到了锦衣卫,耽搁了。”
“王爷的人他们也敢盘查?你不是拿着腰牌吗?”
谢致轻声笑道:“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江放大步流星地迈出宫门,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往王府奔马。
高重跟着在后面跑,竟也没落下多少。
江放一脚踹开房门,本想倒头就睡,走近现裴语念红着眼眶坐在床边。
江放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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