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悦跟着柳老板往隔间走去,待柳老板拿来纸笔后,她先是凭着记忆将脑海中的画面大概画了出来,这自然是不准确的,不过是给他们些参考罢了。
然后她才在信纸上写下了她所知晓的物件的名称、用途以及该用上哪些材料,大概做法又是如何等等。
她清楚记得的便写的详细了些,记不清的或者本就不知道的只能随意写了几句,给了个大概的方向。
趁着晾干笔迹的空隙,姜楚悦抬头对柳老板说道:“这些都是我无意间从杂书上瞧来的物件,我见其对民生有益,便记了些下来,可惜过去太久,已经有许多都记不清了。”
柳老板闻言,虽觉得有些厚颜,但终究还是对这些东西的好奇占了上风,他迟疑道:“不知能否让我瞧瞧?”
“当然可以。”姜楚悦将桌上的纸张往他那边推去,笑着道:“我本就打算让柳叔先看看,再将其寄出去。”
“你若是一时记不下,先誉写一份也不妨事。”
柳老板闻言果然欣喜非常,他急切地拿起桌上的纸张,一看之下现上面写的果真都是一些十分实用的物件,也不知是怎样聪慧的人才明出了这些东西来。
突然,柳老板看到了什么,眼睛猛地睁大,简直不可置信。
莫非是他眼花了不成?
上面竟写着这这名为曲辕犁的农具,用它来耕地,一天竟能耕三亩地,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如今百姓们所使用的农具都是锄头,而用锄头耕地,一个成年汉子,将近一天半的时间才能锄完一亩地,这效率可不止提高了一倍。
柳老板捋了几下胡子,才勉强平静下来。
他接着往后看,可后面所说的水泥等物却也让他十分惊愕。
这薄薄几张纸,记载的却都是些十分了不得的秘方,柳老板只觉得手中的纸张突然烫手了起来,这叫他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学了去。
姜楚悦看到他那副表情,却以为他是看不懂,毕竟当日来做水车时,确实也是多亏了李老,才成功做出了水车。
柳叔似乎在创新方面并不十分擅长,但是他却是除了李老之外,姜楚悦唯一认识也信得过的木匠了。
即便她十分希望柳叔能早日将这些东西制作出来,可这些专业的木工活儿,姜楚悦也帮不上忙,她已将自己知道的如数写了上去,再详细些的,她也说不出了。
姜楚悦只能面带愧色道:“柳叔若是有不懂之处,怕是只能向李老请教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听了这话,柳老板才回过神来,他慌乱道:“姜公子客气了,这些木工活儿本就是我们谋生的本事,又岂能依赖旁人,便是有不会的,我本就该请教老师,怎能劳你费心。”
“只是”他踌躇道:“这些法子就这般教给我,是否有些不妥?”
姜楚悦这才明白他是在犹豫什么,但是这些也不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她自然不会吝啬把它教给别人。
更何况,她也想要这个时代的百姓能够过得更好一些。
故,面对柳老板的犹疑,她只是笑了笑道:“没什么不妥当的,我本就是从书中看来的,也算不得是我的东西,如今能够帮到更多的百姓,岂不比在我这生灰要好得多。”
柳老板自然知道这是她谦虚的说法,如此巧思,便是随意做出两件来卖,也能赚得许多银钱,又如何会像是她说的那般无用。
姜楚悦见他还是一副纠结不已的表情,便只能再次劝说道:“只要柳叔到时愿意将这些物件便宜些售卖,就算是帮了我的忙了。”
柳老板正色道:“这本就是应该的,如何谈得上帮忙,姜公子实在是言重了。”
姜楚悦实在没想到柳叔竟这般固执,竟叫她不知该如何再劝。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便听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不知柳老板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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