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津垂下眼帘,没有对他这套说辞起疑,也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
盛闵行不遂他愿:“倒是你,你脸上还好吗?”
说完他趁着车子启动的空档侧头端详起沈渡津的脸。
过去大半个小时了,金领班其实并没使多大力,主要是侮辱为主,这么久了再有些什么也该消退干净了。
只是沈渡津脸皮薄,轻轻碰一下都会红很久。
盛闵行看得有些走神。
不知道那上面如果留下吻痕消退会需要多久。
沈渡津不自在地转过头,用乌黑的后脑勺对着他,结果从车窗里还是能观察到盛闵行那热切的眼神。
等到车子缓缓开启,他才又转回来,犹豫道:“你看到了多少?”
盛闵行看到了多少,又听见了多少,是他今晚最想问的。
偷拍的事,他听到了,骂人,他也看到了。
那骂的具体内容呢?
“没多少,”盛闵行猜他应该不想多提,便想草草带过去,“上来就看见他用手……拍你脸而已。”
“打”太难听,话到嘴边他还是换成了“拍”。
这还没多少?
沈渡津露出一个嘲弄的笑:“是么,不止吧?说的什么你没听见?”
他像是调整得差不多了,下定决心般要说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他说……”
话说得云里雾里的,他又忍不住笑起来,“他说的太多,我都有些记不得,总结一下就是——”
他咽了咽口水:“我是你的玩物。”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转变来得太突然,沈渡津可不像会和他交心的人,饶是盛闵行都有些不适应。
“因为就算我不去想,事件的主人公也有你一份,我就想听听,”沈渡津将头靠在车窗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就想知道你的看法。
这个动作势必会将左侧的脖颈暴露在盛闵行面前,所以这个动作他只持续了几秒钟就又坐直回来。
进步,沈渡津是真的想同他交心。
但盛闵行更觉混乱。
他能怎么想……他草草将一团浆糊团成一坨,下了决断。
他当然是在为自己着想。
仅仅是因为被说了不中听的闲话他才如此气愤,没有别的原因。
虽说是这么想但他接下来说的话语气里都带上点不自觉的小心翼翼。
他说:“你当然没有被我包养。”
“我们只是即将达成合作关系,在此之前你碰上点麻烦,我撒了个小小的谎,提前将你聘请为我的训犬师了而已。”
盛闵行偷偷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发觉无异常后继续道:“你不是什么玩物,我也不想和你发展成什么金主与包养情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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