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早在进屋时就把短款风衣脱了,他此刻衬衫领口微敞,单腿曲起支着胳膊,手里还捏着酒杯,正仰靠在沙软靠上,侧头看身旁手抓星星的人。
陈浪也仰头,带着小得意嘚瑟道:“这露台不错吧?冬暖夏凉,还能看星星,多浪漫。”
这本是他别墅顶层的阳光花房,可惜陈浪不是会照顾花草的料,雇人打理又缺失了拾花弄草本来的浪漫,他索性大手一挥,阳光花房爆改观星露台。
他最擅长自得其乐,是个万事讲究舒适称心的乐天少爷,改了露台之后一应家具都是他亲力亲为添置,就连他们此刻坐着的地毯和软靠都是他设计的,各项设计完美适配他的身体数据,家具不对外出售,仅此一份。
陈浪拍拍身侧的骨头型软靠,说:“很舒服吧?现在人体工学这个词都烂大街了,我这个不是人体工学,但绝对是我一次次试验比对出来的,这个流畅的曲线和软硬度,能够符合大部分人的舒适需求。”
楼兰问:“你还兼职设计师吗?”
陈浪哈哈一笑:“当然不。我的爱好是不动脑子,像漫画和摄影这种更依靠感觉和灵感的工作才适合我。设计费心又累脑,要不是因为一直找不到最合心意的替代品,我也不用自己设计了。毕竟对一个外行来说,从零到一就很难了。”
“爱好是不动脑子?”楼兰第一次听说这种爱好,她为此感到新奇。
动脑子曾经是她最引以为傲的本领,她靠动脑子从小镇走到大都市,从差点因为几百块的学费辍学到拥有随时裸辞的勇气,漂亮从不是楼兰的资本,聪明和努力才是。
她一直是个目标导向的人,如悬崖峭壁上破土而出的草,她没有倚仗的树,没有遮风的墙,只得自己一步步往上爬。
她许的愿望没有圣诞夜的袜子和烟囱,只得自己做自己的阿拉丁神灯。
但此刻,一个生来与她有天壤之别的富家少爷告诉她,她一步步走来引以为傲的东西在某种维度上是别人避之不及的东西……而这些,甚至不是富家少爷特意宣告的,只是言行合一地将结果摆在她面前,并不避讳别人的评判。
楼兰确实是错愕的。
论成就,她是当地知名的电视台主持人,陈浪是摄影漫画双职的自媒体。
论金钱,她勉强算得上小康,陈浪含着金汤匙出生,领先她不知多少圈的起跑线。
论自我价值的实现,她如今事业受挫,正在成为新人后辈的踏板,陈浪却早已成了这个命题的考官。
可如果成就、金钱、自我价值的实现通通都不做数,那她还剩下什么呢?
人生的意义又该以怎么样的标准衡量?
如果人生没有了具体的意义,那她为之步履不停的又是什么?
她有太多问题,可别人给不出答案。
秦聿注意到了楼兰的恍惚,主动提出道:“感谢款待,时间差不多,我们先回去。”
陈浪点头:“我送你们。”
秦聿和陈浪寒暄道:“改日来我家做客,咱们加个联系方式,也方便传照片。”
陈浪欣然应下。
“楼老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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