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胜利试探性的问道:“能否实施调略?如果可以调略,本家便不用强攻玖岛城了。”
我抬头看了看众人,接着神代胜利的话茬道:“以目前到手的情报来看,玖岛城守将乃是长崎氏当主长崎纯景,此人乃是大村家的死忠,跟随大村纯忠一同信奉了切支丹。此次出兵,就是因为大村纯忠信奉切支丹,此人必然不会接受调略。”
“既然如此,那我等只能强攻?如此坚城,即便攻下,也是旷日持久,我军也会伤亡惨重。锅岛大人擅长调略,调略玖岛城是否可行??“一旁的神代胜利看着锅岛直茂询问道。
锅岛直茂皱眉考虑了一下,直接了当地道:“主公说的对,调略长崎纯景有很大的难度,但是本家现在局势占优,并且已经兵临城下,也值得一试。”
我摇摇头,回答道:“调略之事,需要有足够的契机,现如今本家虽然兵临玖岛城下,西乡纯尧进攻金谷城还未曾传来消息,想必也是不太顺利,现在实施调略,一定会失败。“
听闻我的回答,众人皆是沉默了起来,显然也都非常认可我刚才的话。
我继续解释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西乡纯尧现在已经兵围金谷城了,只是一时半会攻不下城池。想要调略,除非西乡纯尧可以顺利攻下金谷城,进而威胁长崎家领地,而我方也必须要做出姿态,给长崎纯景以压力,否则调略之事,断无成功可能。“
“主公所言极是,只是西乡大人何时攻下金谷城还是未知数,长崎家本领不派人前来求援的话,恐怕长崎纯景也不会感受到压力“一旁的锅岛直茂道。
我微笑着点点头,继续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必须尽快发起进攻,如果把希望寄托在西乡纯尧攻下金谷城后,那么一切都晚了。“
听闻我的话,众人均是点点头,接着锅岛直茂说道:“主公所说,直茂也是考虑过的,现在调略之事作罢,那些玖岛城如何进攻,还没有最终的决策“
众人皆是点点头,我沉声说道:“这一战,我方可能会损失很严重,军势金贵,绝不可以在城下白白耗费。不过还是要做最坏的打算进行蚁附攻城,这玖岛城也不可能是固若金汤。大村家也会有很多家臣对大村纯忠信奉切支丹不满的,看能不能想办法联系上,咱们要商议出一个方案,以我方军势伤亡。“
关于想办法联系上对大村纯忠不满的家臣,这句话我是对着吉野元冬说的。
吉野元冬听到我的话迅速吩咐了下去。
锅岛直茂快速道:“玖岛城,乃是两面环水;东南方有久原川,靠近城墙的一侧还有一道土堀,城墙上有板敷橹,还有一道马出,正门亦在此方向,从此方向进攻,难度极大,伤亡必然不小。西南方是海,本家水军极少,从此方向亦不现实。东北方更有以巨大的水堀,仅有一条道路通往城内,从此地,也要付出极大伤亡。唯有正北和正西两面可攻,但是却也要蚁附攻城。难度极大。”
说罢他看了看我,又道:“直茂认为,本家军势先行将北方的城下町夷平,物资可以维持军势所需,建筑拆卸后,就地打造攻城器械。”
我点点头。
我说道:“如此甚好。现在暂定在北方进行攻击,不用担心后面的物资补充问题。攻城器械,拆解城下町建筑就地打造。其余人等,就在城墙外进行防备就可。明日照此计施为。“
说罢我将目光投向神代胜利和今泉朝觉,两人立刻应诺,然后下去安排了。
众人也纷纷表示赞同,这样确实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合理的办法。
毕竟现在的情况看来,虽然本家军势要比敌方军势强盛,但是攻城会伤亡非常大。而我不想有太大的伤亡,还能解决巨大的后勤补给问题。
锅岛直茂又低声说道:“此战乃是为讨伐佛敌,此地聚拢如此之多的僧兵和一揆众,到时可让他们作为先手,强行攻城。一来减少我军伤亡,二来,消耗守军箭矢、弹丸等,三来,也可籍此削弱众寺庙的实力。”
说罢,锅岛直茂又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我的反应,见我并没有什么表示,又道:“主公也可让此地高僧前去游说守城将士,瓦解斗志。”
我内心巨震,这个锅岛直茂,怪不得历史上总是出一些毒计啊,不得不说,他这个计策是目前最优解,我既然不想自身遭受大的伤亡,又想攻下玖岛城,那驱使一揆众和僧兵们先上,最合适不过了。
只不过就是,僧兵们和一揆众绝对会遭受极大的损失。
锅岛直茂老窝不说话,以为我不同意他的计策,忙道:“主公,直茂也知道如此一来,众僧兵和一揆众们必然会伤亡惨重,此计有伤天和,于主公禀大义行事相违背,然而僧兵和一揆众们,乃必要之牺牲,明国有句话,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主公万不可在此时候优柔寡断,毕竟……”
我没有仔细听他接下来的话,只是在考虑他计策的可行性,他话还未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道:“如若僧兵和一揆众久攻不下,影响本家士气,当如何?”
锅岛直茂毫不犹豫,道:“僧兵和一揆众本就是乌合之众,缺乏战阵经验,他们攻不下城池是很正常的事情,足轻们乃至农兵也都明白,所以他们败退,于本家军势毫无影响,直茂以人头担保,绝无问题!”
我闭目想了片刻,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嘴角微微上翘道:“甚好,僧兵众门和一揆众自本家出兵以来,未曾一战。本家此次出兵为的是讨伐佛敌,各寺庙整日叫嚷让本家进军,然而自己身为僧侣却寸功未立,实在是藐视佛祖,置佛祖尊严于何地?也该是他们为此战尽一份力的时候了!”
锅岛直茂愣了片刻。
此战各寺庙出钱出粮,被我说成寸功未立。各地一揆众均是经过苦战,几次险些被剿灭,被我说成未曾一战。
我还把佛祖抬出来,说僧兵和一揆众们藐视佛祖尊严。
占尽了大义名分。
可能他也没想到我会如此的不要脸,一时间愣了神。
我笑着故意问他道:“怎么了直茂?”
锅岛直茂忙不迭的回应:“确实,此战乃为维护国本,众僧兵和一揆众们应当出一份力。”
“如此甚好,既然比计是你直茂提出来的,那么就由你直茂将此决定告知给僧兵们吧。”我阴险的把皮球踢掉了他的脚下。
锅岛直茂也知道既然计策是他出的,就免不了由他来和僧兵们沟通。
于是苦笑着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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