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到我的乖巧,也是明显一愣。他有些迷惑地看着我,似乎不太认识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我的表现前后差距太大了,这样的反差,连平素并不注重逻辑的父亲也感觉到了反常。
我暗叹了一口气,走到父亲亲手打制的双人床旁边,从褥子下面抽出一本杂志,看起了里面的连载小说。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篇的名字,叫做《大头和他的飞侠》。
这篇故事用童话般的笔触,讲述了一个叫大头的少年,如何训练自己家的猫说话,并成功让其帮助大头行侠仗义的故事。
我想,那得算是我接触的第一篇“御兽流爽文”。
父亲看到我的举动,立即爆:“你看这种闲书也不学习是吧?”
说着话,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小众杂志”。
越想越气的父亲,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我让你看”这四个字。
转悠了两圈之后,这才想起厨房的天然气灶台上还坐着锅。
父亲转身出门,将杂志塞进锅底,看着杂志被燃成了一缕黑烟。
我想,这是我父亲第一次抹杀我的梦想。
因为,当时的我刚刚萌生对从事文字工作的幻想。
遗憾的是,这个幻想是短暂的,它从地摊文学中来,最终又归于灰烬与黑烟之中。
好在,有了这个插曲,我主动翻开课本这件事,就显得顺理成章了许多。
还有什么比屈从于家长的权威,更能让家长觉得顺理成章的事情呢?
我想或许有,但在这一刻的我家,肯定是没有的。
父亲满意地看着我看书的样子,觉得顺眼了许多。
不一会儿,饭熟了,父亲把家里的圆桌支起,招呼我吃饭。
我答应一声,随手将课本放在床上,转身要穿鞋下地。
哐当一声,我的头撞到了圆桌。
桌上的汤汤水水飞溅得半张桌子都是,父亲的情绪也再度失去控制。
“你是瞎了吗?这么大桌子看不见吗?”
我控制着自己也即将爆的情绪,没有说话。
可是,这家里这么小,是我的错吗?
不应该是我抱怨家里太穷了,才是正常的情况吗?
母亲淡定地加了一筷子菜,对父亲说:“他奶奶说过,饭前不戒子,有什么事,你们爷俩饭后解决。”
父亲瞪了母亲一眼:“他奶奶还说过,食不言,寝不语。”
母亲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饭吃到一半,我实在憋不住了,开口问道:“爸妈,你们说马路对面的香料厂有没有可能爆炸?”
母亲轻轻打了我的嘴一下:“快呸呸呸,这孩子怎么什么都瞎说呢?”
我有些委屈,我是想提醒父母赶紧出去躲躲。
父亲在这个问题上显得比较和蔼,他只是简答说了句:“先吃饭,吃完再说话。”
我潦草地吃完了饭,等着说话的机会。
父亲收拾好碗筷,把它们堆在了桌子上,并没有去洗碗,而是坐到我身边。
“阿福,你为什么觉得香料厂会爆炸?”
那个年代,普通民众对于粉尘爆炸还没有正确的认识。
况且,我确实也不知道香料厂为什么会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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