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侍卫虽被袁家把控,但到底也是皇家正规训练出来的军队,效忠的自然是国家。
这些侍卫一听到陈书旸的话,心中动摇,连拿刀的手都握不稳了。
见自己的劝言未起作用,袁观生惋惜地叹了一声,也就作罢。
而后瞟了一眼后头的银甲侍卫,不急不徐道:
“陈大人,‘阻拦圣命’这四个字可不敢乱说,银甲侍卫此举也是为顺利捉拿贼人、维护京城安宁的无奈之举。”
这话一出,银甲侍卫又挺直了腰杆。
陈书旸攥紧了手中的那篇‘保民赋’——如今,他不管是用口舌攻心,还是直接让红甲突围,恐怕也还要耗费一炷香的时间。
可罗千坤早已带人到了苍龙门,他哪里还有时间耗!
心底正在盘算战决之法时,后面突然传来一声轿子落定的声音。
转眼一看,才知觉天已经大亮,金色的圆日从宫殿琉璃瓦顶升起,打在了一坐女轿身上。
那女轿停在陈书旸马车后,秦越扶着云碧的手走了下来,分别朝中书侍郎陈书旸和翰林学士袁观生行了礼。
她腰间别了国史院特令,衣着国史院官服窄袖清袍,束,看起来轻盈明丽,只是脸色苍白,呼吸虚弱,少了几分平日的端庄,多了几分楚楚可人。
陈书旸眉头都要攒成一团了——他们在谈正事,怎么一个姑娘家在这晃荡?
莫不是秦家也想插手此事,但又怕皇上怪罪,拿不准立场身份,就派了个小姑娘来?
袁观生一见马车上下来的人,原本一双冷如寒冰眼立刻一软,大步向前迎道:
“越越,昨日不是说要在家里休息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秦越笑了笑,有意无意看了陈书旸一眼,道:“国史院差人催了好几道,我不敢再在家偷懒了。”
袁观生看着秦越舒展笑颜的小脸,立刻笑弯了眼睛,道:“越越,你肯对我笑了。”
这一幕简直要把马车上的陈书旸看得目瞪口呆——
他早就听闻这个袁观生喜欢秦家嫡女,却想不到是喜欢成了这副样子。
刚刚还一脸心思缜密,结果一见美人,竟把正事全甩到脑后头,一副天真痴笑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谈笑间就掌控局势的模样?
秦越听了袁观生的话,羞涩似的又垂眸笑了一下,而后抬头,从袁观生肩膀看过去,只见红甲与白甲侍卫相对拔剑,将两道白墙夹着的官道横挡起来。
她眉毛微蹙,道:“欸,这不能过了吗?”
袁观生双眼柔情似水,道:“里面出了个贼。越越,你从南闻路绕去国史院吧,那边开了你喜欢的紫薇花。”
秦越点了点头,刚要答应,却一口气没接上来,突然剧烈地咳喘起来。
袁观生脸色一变,立刻上前搀扶,却只见怀里的人儿放开了捂嘴的手,接了一滩的鲜血。
袁观生一见,心都被揪起来了,攥着秦越的手的力道也紧了几分,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急色:
“越越,你不是风寒吗,怎还咳血了!”
秦越抬起头看向袁观生,脸上呛得一阵青紫,嘴唇惨白,下撇的睫羽还沾着泪珠。
她虚弱地喘气,好半天才惨然一笑,道:“我没事,你快忙你的吧……”
说着,她抽出被袁观生攥住的手腕,欲转身从另一条道绕过去。
那“忙你的”三个字结结实实扎得袁观生心头淌血——自他们幼时相识以来,他何曾因自己的忙碌而疏远过和丢下过她?
袁观生心下一急,上前拉了秦越一把。
可不知是用力太大还是怎的,当他拽上秦越的手腕回拉时,秦越吃痛地叫了一声,而后竟直直地晕了过去。
袁观生惊地呼吸一滞,立刻将人接住横抱起来,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小脸铁白青、牙关紧咬,似是痛苦万分,心疼地他步子一跌差点没站稳。
还在远处的云碧一见,大惊失色,连叫了好几声小姐,疾步冲过来,泪水一颗接着一颗掉:“今早已经呕过一回,怎么又……”
袁观生本还在想如何叫银甲侍卫自行镇守,一听云碧说秦越已经呕过一回血,忽觉得怀里的人儿是那样的轻,轻得几乎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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