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等会等会,我追不上你了!”
张婉玉最开始还回她的话,但没过片刻就紧闭嘴巴,努力调息,否则还没到山腰就得累岔气。
登山不宜说话,白旭景在今天得下了这个惨痛的教训。
她只觉得喉咙干涩,小腹两侧抽搐着疼,她停下调整着凌乱的吐息,抽空往下一看,马车已经只能看到小小的一个车顶了。
白旭景这才惊觉走了很远的山路,这一看,小腿也后知后觉的酸胀起来。
她弯着腰气喘吁吁的坐在石阶旁的石头上歇着,对着前面的张婉玉伸出尔康手:“姐,歇会歇会!”
头上的随云髻因爬山而有些散乱,她喘匀了气,不耐烦的抽出头上的鎏金蝴蝶玉珠步摇,三两下将头扒拉散开,拿出头绳扎了一个低马尾。
若不是当时要与药铺掌柜的谈生意,这步摇她是定不会带的。
这步摇还是当时谢子琢斥巨资从栖玲玲手里争来的,虽美但贵,她总觉得戴头上不踏实,好像一个不妨就被人给夺去了。
她点了点步摇上的鎏金蝴蝶,看着蝴蝶翅膀颤颤,像是下一刻就要振翅而飞。白旭景小心翼翼的把步摇放在怀里,抬头打量着只能望到一点飞檐翘角的寺庙顶,感叹长路慢慢。
一旁的张婉玉也坐在石头上,掏出帕子擦着鬓边的汗珠:“咱们约摸着再爬一刻钟,就能到了。”
在爬山时歇脚,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说是还有一刻钟就能到半山腰的寺庙,二人走走停停,硬是花了两倍的时间。
待她们上去时,太阳高悬,院子里的几位小沙弥已经开始用斋饭了。
白旭景只在上辈子去过她大学附近的一个香火旺盛的陵庙,如今一排脑袋光亮的僧人齐刷刷的抬眼看着她,顿时手足无措,慌忙双手合十,弯腰行了个礼。
“两位施主可有用斋饭?”一穿着粗布僧衣的住持上前,眉眼祥和,缓声问道。
白旭景如实答道:“不曾,但马车还在山脚,且贸然来此,就不再用斋饭了。”
张婉玉上前一步,同样双手合十弯腰行礼补充道:“我们此次前来叨扰,是为找一心武僧解心头疑惑。”
“一心?”住持重复一句,转头看向紧闭的禅房,“有一位施主找一心谈话,尚未结束,二位施主稍安勿躁。”
这个法号叫一心的武僧竟如此热门,晌午时分竟也还没出禅房。白旭景暗暗吃惊,由一小沙弥引着路往旁边的空禅房静坐。
小沙弥轻轻推开禅房的木门,向两人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圆脸上带着不合年纪的睿智:“自在真空,顿然明彻。去住寻常,晓然春雪。两位施主可先自行打坐,静等一心师父。”
自在真空,顿然明彻。去住寻常,晓然春雪。
白旭景暗自咂摸着这两句话,隐隐觉得胸膛中的迷雾将散,她默默的走进禅房,跪坐在蒲团之上。
面前的木桌放了一本《金刚经》,书皮半皱,她随手翻开,里面密密的写满了小篆体批注。
正巧翻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禅房的门忽的被推开,照进来的阳光洒在书面,使其笼罩着一层金光。
白旭景回头,只见方才引路的小沙弥端着托盘去而复返,托盘上呈着两盏茶,动作轻而快的给二人放到桌面上。
茶水呈浅黄色,白旭景端起茶盏放在鼻尖轻嗅,一股姜茶的味道扑鼻而来,浅饮一口,放了盐巴的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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