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玛尔见两马离得近了,欺负对方兵器短,便高举大斧,给雄阔海来了个见面礼:力劈华山,口中还一阵乱叫。
雄阔海也听不懂他在叫嚷着什么,见大斧从上而下,感到一股巨力压了下来,也毫不含糊,手中双斧交叉,向上便迎。一声咔的巨响,提玛尔的单斧竟被雄阔海交叉的双斧架住。提玛尔不禁吃了一惊,这一斧可是他使足了十成的劲,竟然被对方双斧生生架住了,再无砍下去的可能。于是急忙收斧,趁两马错蹬而过之际,又对着雄阔海的后背来了个回马横扫千军,大斧横着便砍向了雄阔海的后脖颈,这是要一举将敌将脑袋砍下来的意思。雄阔海脑后长眼般来了个侧后向的镫里藏身,恁是又躲过了这一绝命一斧。只听的对面吐谷浑军阵阵叫好之声,两个回合过后,看似提玛尔占据了上风。
提玛尔勒转战马也是一阵蔑笑,复又催马上前,仗着自己的一身蛮力,平端大斧,迎着雄阔海的脑袋又是一斧砍了过去。这可把雄阔海气得够呛,这次又被敌将占了上风了。看着提玛尔的大斧已近,雄阔海不在举双斧相迎,而是来了招铁板桥,往后平躺在马鞍上,提玛尔平砍过来的一斧头擦着雄阔海的鼻尖划了过去。
观战的众将心都提了起来,这招实在是太过凶险了些,提玛尔的斧头若是在低上一寸,就会将雄阔海的脑袋砍下半边去。对面的吐谷浑军又是一阵欢呼,只是,瞬间便全部沉寂了下来,因为,他们突然看到自己的将军竟从战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原来,雄阔海仰面而倒躲避提玛尔大斧的瞬间,右手的大斧子正迎向提玛尔的腰身砍去,提玛尔完全不曾防备,加上战马的突击向前的力度,雄阔海的右手斧尽将提玛尔腰部砍开一大半,人还未落马,肚中脏器便洒落一地,顿时气绝而亡。
幸好这时杨二没在现场观战,若是在的话,极度血腥的场面肯定会让他将昨夜的稀饭吐得满身都是。就是事后听见金甲在自己面前讲起此战时,杨二都禁不住干呕了几下,好在身旁的出尘忙出手急拍着他的后背,才忍住了当场出丑。只是又被一旁的仲坚鄙视了一番。
雄阔海勒住战马赶到死去的提玛尔身边,下马只一斧便砍下了提玛尔的人头,举在手上对着吐谷浑大军高声呼道:“呵呵!此将本事低微,可还有不怕死的没有?”
“哇呀呀!汰,那黑脸的狗才莫要走了,本将来取你狗命。”一阵还算能听懂的汉话从吐谷浑阵列中传来,只见又一将手持狼牙棒冲了出来。
雄阔海也不在上马,将手中提玛尔的首级往自己的马鞍上用绳带拴了,持双斧便步战迎了上去。
这名吐谷浑战将也是卡迪尔账下四猛将之一,名叫德赫干,平时与提玛尔关系最好。见好友被阵前斩杀,一怒之下便要为好友报仇。主将阿克萨卡尔见状也拦不住,只得让他去战。
这德赫干见敌将站在地上不动,催马刀近前也不搭话,举狼牙棒往下就砸。他要一棒将这敌将砸死方才甘心。
雄阔海见这狼牙棒来势太过威猛,急往旁边一跳,轻松的避开了这凶猛的一棒。德赫干也停住了战马,就在马上复又举棒再砸。雄阔海见又来这招,也不急,只是一个侧身便又躲过。顺势亟身而上,靠向德赫干马前,举右手斧便劈。德赫干吓了一跳,急忙拨动狼牙棒往外磕,铛的一声,恁是将雄阔海的右手斧子给磕了出去。雄阔海身形稍晃,左手斧子接着向德赫干侧身砍了过去,德赫干急忙棒头向下,举棒相格,竟又将雄阔海这斧挡住。德赫干顺势将狼牙棒往上一撩,棒头狼牙刺便刺向雄阔海下身。这可把雄阔海吓了一跳,忙向后急跳了一丈远。
“嘿嘿,小子,武艺不错嘛!本将差点遭了你的道了。再来。”这将使得狼牙棒棒法颇熟,短时间内就与自己战了三个回合,竟是完全不落下风,一记反击差点让自己受伤,这也激起了雄阔海的战意。说罢,雄阔海往前跑了几步,猛地往上一跃,竟然飞起近一丈高,双斧齐举,从上而下砍向德赫干。
德赫干见状忙来了个举火烧天势,雄阔海的双斧同时劈在了德赫干的狼牙棒杆上,震的德赫干双臂一酸软。就在这一瞬间,身子还在悬空的雄阔海双脚向德赫干胸前蹬去,这一下,德赫干完全没法躲过,竟被雄阔海双脚从战马上蹬了下去,跌坐在一丈开外的地上。狼牙棒也脱手而飞了,只在那里瞪着雄阔海,捂胸吐血不止,眼见的已是重伤了。
雄阔海见状大笑,说道:“本将不杀受伤之人,你自去吧!”雄阔海转身上马,便要转回自己阵中。连战两员吐谷浑猛将,雄阔海此时也有点吃不住了,外人看不出,他自己还是知道的,不敢保证若是在来一员猛将,自己还能抵得过不。
此时,吐谷浑军中又有一将正要奔出交战,被主将阿克萨卡尔拦住了。两将出战一死一重伤,这个代价对他来说有点大了,若是在折损一将,势必将自己军中士气消磨光了。
“全军回营,明日再战,撤!”阿克萨卡尔见对面隋军步兵马军已然摆下阵势,加上连折两将,自己这方士气受到打击,便失去了再战的兴趣,于是下令回营。身后众将听见主将下达撤军号令,也就都转身而回。
雄阔海见了不禁心中大喜,自己不光断后成功阻住追兵,还趁势连胜对方两阵,斩获敌方大将一员,重伤其大将一员。回到阵中,连同金甲在内太行山众将皆欢喜不已,簇拥着主将雄阔海往中军大帐缴令去了。
先不说雄阔海众将回营请功,单说怒急攻心口吐鲜血的于仲文。
于仲文帐中,贺若弼和韩擒虎二老坐在床前陪护着刚刚醒过来,仍显虚弱的于仲文。此时,于仲文也无话可说,只是不住的摇头叹息着。贺、韩二老都是过来人,非常理解于仲文丢失城池的心情,此刻也只能是不住的说些宽慰的话语,以开解心中郁闷的于仲文。
账门帘一撩起,杨二从外间踏入大帐中,见二老也在便赶紧对二老施礼问好,随后来到于仲文病榻前。
“于大帅事已至此,不必过于自责,此时需保重身子。武威城失一事,本王自有办法挽回。现今我军正卡在吐谷浑军南下我关中必经之地,虽无城池拒敌,但也不会让其轻易通过的。”杨二见于仲文脸色非常差,额头上还搭着毛巾,便出言安慰道。
“晋王殿下,本帅只问你一句,军中传言你河东军千里偷袭吐谷浑牙城一事,可是确有其事?”于仲文听杨二如此说,便微睁双眼看向杨二问道。其实,这次战败多少是因为自己被杨二的出击给迷惑了,若杨二的河东郡不动的话,他是怎样也不会冒然出城追敌的。
“呵呵!不瞒于帅,二老,本王确实命手下大将忠孝公之子伍云召率1万白马义从经南拢关千里奔袭伏僾城。按照时间估算也就这两日内必有消息传来。是故,一见围城敌军匆忙间撤围而走,余以为其乃是回保牙城之因,不疑有诈,故此全军出寨追击。竟不想恰中了敌军圈套,还干扰了于帅的判断,以致武威城失守,本王亦有过矣!”说罢,杨二对着病榻上的于仲文深施一礼,降低身段,以此表示自己的歉意。杨二可是做不出这个时代皇子高高在上,从不认错而推脱的事情。
“唉!罢了,事已至此,殿下也不必自责了,说起来还是本帅与吐谷浑军对峙日久,立功心切而已。”于仲文微举左手摆了摆,轻声说道。
“于帅,本王有一事不得其解,还望当面请教。”杨二见话已经说开了,便切入今天过来拜访的正题。
“殿下,有何事不解啊?说出来让老夫为你想想。”韩擒虎在一旁接言道。于仲文也挣开了眼睛看向杨二。
“于帅,此次武威城破皆因北门突然失守,方至吐谷浑大军突入城内,并从内击破我西、南门两处守城之军。听逃回寨中的败兵说,此次入城的敌方领军大将正是卡迪尔郡王和其部2万人。于帅安排的哪位将军镇守北门,又在北门安放了多少守军?本王可是看过北门外地形,那处可是易守难攻之地,不似容易被攻的。”杨二早就对武威城的一切了解的非常透彻,如果是他带兵攻城也是不会选择北门的,因为地形所限,兵力无法展开。正常的突袭应该选择留守兵少的西门或是南门才是,选择北门表面看就是犯了兵家大忌,极不正常,故想向于仲文问个明白。
“哦,殿下,北门城外乃是山地,确实是易守难攻。平时本帅只放2000人马驻守足矣,这几个月来敌军从未敢从北门攻城。前日,太子殿下亲派大将张勋来援,踏敌寨入城,尚有足4000兵马。本帅见他兵马颇为精锐,装备甚好,便安排他去往北门替换我那2000老卒镇守。怎么殿下以为有何不妥吗?”于仲文此时睁大了眼睛看向杨二,一脸的疑惑。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他给自己的答案是新来之兵缺乏守城经验,加上敌军突袭之故,导致城门失陷,也属正常。自己冒然率大军出城击敌才是导致城池丢失的最大原因。
杨二听后,不禁陷入沉思,在于仲文的病榻前来回走了两趟,低头思考了一番。
“贺老将军、韩老将军,小侄有一话不知当讲不?”杨二转头看向一旁静坐的两位老将并问道。
“殿下,有什么不当讲的,直说罢了。”韩擒虎总是快上一拍,抢在贺若弼之前搭话,惹得贺若弼不禁白了他一眼。
“若是二位将军在年轻20岁,可敢率5000兵马,马踏联营,冲寨而过否?”杨二紧盯着韩擒虎问道,这韩擒虎在大隋开国元老中武力值还在贺若弼之上,就看他如何说。
“这----,若是一般营寨姑且一试,若是前日吐谷浑近20万城外大军驻守的军营,怕是不行。非是无那胆色,而是自觉送羊入虎口,毫无意义尔!”韩擒虎非常认真的摸着白胡子想了一下说道,在看向自己的老伙计贺若弼,贺若弼听了也是不住点头认同这说法。
“呵呵!但身为一个不知名禁军教头的张勋,却敢只带5000步卒冲营踏寨而过,且不可疑乎?”杨二将自己的疑问抛出,看向二老及榻上的于仲文。
“这---”韩擒虎惊得呆了,看了看贺若弼又接着看了看榻上的于仲文。
于仲文听了杨二这席话,不禁皱起了眉头,回忆着自己见张勋时的情景。不说倒罢了,经人一提醒,仿佛一下子点醒了梦中人。于仲文像是突然想通了某些环节,不禁猛吸一口冷气,看着杨二瞪大了眼睛。
“殿下,你是说,这张勋是那吐谷浑一伙,城外敌军是其故意放入我城中,然后趁乱引敌军进城?”贺若弼毕竟常与文官扎堆,有些头脑,醒悟的也相对快些,抢在韩擒虎前反问道。
“若是本王猜测没错,我那皇兄太子私下必然和吐谷浑有所交易。只是交易了什么,我等尚未可知。唉!”杨二得出了这个自己认为的结论对三人说道。因为只有这个结论才是合理的,否则以他对自己兄长的了解,绝不可能派出大将领兵来援的。自己领着4万精兵都不敢说能冲透吐谷浑城外围城大军的十余里营寨。那日在山头上看见一队隋军踏营冲寨竟然轻松而过,就觉得惊异万分,不知为何围城敌军不尽全力绞杀。
“唉!不管怎样,武威城在本帅手中丢失,本帅已无脸面面见圣上了。”于仲文心情极其复杂,心乱如麻叹息着大声叫道,两行眼泪喷涌而出。
“于帅不必如此,本王方才说过自有办法挽回此局,不出5日定见分晓。”杨二见于仲文伤感无限,自己很是不忍,忙出言宽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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