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抚小说

30 30执二（第2页）

但性子纯白好糊弄是一方面，能不能糊弄得动又是另一方面。

得益于闲明微的无情而让木头不懂情的复杂从而好糊弄，也是同样碍于闲明微的无情而让木头过于木头。

朽木不可雕，闲明微那太过无情的属性让其对情感攻击的抵抗强度几乎是铜墙铁壁。

也是真的没有办法了，魔神意识才会做冒险的赌法。

而且其实魔神意识也只是有点没把握而已，并不是完全没有把握的。

对于闲明微为何对楚长歌有杀之执念的问题上魔神意识确实没有明确的证据能证实那是为何。

并且更严谨点来说魔神意识也没有证据能断言那闲明微的做法就一定是执念作祟。

但是天魔毕竟是久经情场的一群情道老手。

魔神意识那久经情场的情感直觉在告诉它们，闲明微的违和行为下藏着的心态就是执念。

那是一种朦胧的直觉，虽然没有任何直接性证据能证明执念拿捏能对闲明微有用。

但魔神意识就是有能行的预感。

毕竟那闲明微在预知支线的未来中决心斩杀楚长歌的神态里面可是情感色彩丰富非常。

那凌厉异常的眉眼神态，锋利至极的整体气质，鲜活灵动到让闲明微都变得像个活人了。

要知道器灵可是没有气质这种概念的，哪怕它们常常挥舞着锋利的刀刃剁碎血肉。

但器灵身上也是没有锋利、凌厉的气质可言的。

闲明微也一样，无论是完成门派嘱咐斩灭瘴气的时候、还是碰上了需要杀人杀仙的时候。

闲明微的杀生行为里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色彩的。

比起是什么掠夺生命的偏激和暴虐的可恶，那更像是一个只是在冷冰冰完成任务的机器。

不光是闲明微一器这样，上古时期的器灵们也都是像如此的冰块桩子。

哪怕是还没跟神族撕破脸前的性格特色演得很用力的那一批器灵们。

即便演绎着或活泼或高冷或凶残的鲜明性格，细究之下也还是有点莫名寡淡无味的违和感在的。

魔神对这点违和也是有所察觉，在最初还没有经历器灵之乱的前六代里时就已经隐隐察觉到了。

但那时的魔神没把这点很小的违和之处当回事。

一是魔神这个生物确实邪性，乐子心态和堕落意志让他们不会去像仙神一样克己守礼。

从根本上魔神就没有纠察错处的习性，所以他们无所谓器灵的这一点小瑕疵如何。

二是上古时期的器灵虽说性质很特殊，但说穿了也不过就是神族手中的各种附属性质事物的其中之一罢了，并不具备唯一性也不具备珍贵性和不可代替性。

神族并没有将器灵放在眼里，无论是在器灵之乱前还是在器灵之乱后。

器灵之乱给上古时期历史带来的唯一改变：也就是让神族对器灵有了防范警惕的意识，对器灵施加了更多的束缚和限制。

只是让器灵单方面的不像曾经那么自由了而已，器灵本质上为神族附属物的根本性质从未被改变过。

所以实际上神族是一直都看不上器灵这种弱小的生命的。

因着没放在眼里，所以连带着器灵的一些小毛病也不会太过在意。

还有最后一点，就是神族在器灵之乱前，是把器灵的那点有点违和的和它们表面上表现出来的性格不符的偶尔一闪而过的寡淡错觉：

当做了器灵这个群体为器具的一种他族特性，给自觉合理化忽视了。

……

因为有以上三点的综合性原因，才会有上古时期的神族明明觉察出了器灵身上的一点细小违和，也没有特别做出什么反应的缘故。

所以总归器灵是本来就没有任何气质可言的。

而闲明微身为一个半器灵，一个六千年里行为谈吐也都和器灵无情属性相吻合的存在。

也该是和器灵一样没有明显的特性气质才对。

至少冷静无情毫无明显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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