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成安公主如此说,江风也不信江绯会害自己。
不是因为她对江绯有多高的期望,也不是还笃信她俩之间的姐妹情深。
而是她认为江绯是聪明人,即便要害自己,也应该像乌头毒时那样,将她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才行。
这样粗糙笨拙的谋害,实在不匹配她的地位和能力。
成安公主见她并不惊慌,便说:“怎么?你不信吗?”
江风正色道:“公主无需挑拨我们姐妹,姐姐也并没有谋害过我。公主虽然是金枝玉叶,可是诬陷太子侧妃,亦可论罪。”
成安说:“你这么信任她?那为何还千方百计去救窦鼎?又求他为你作证,证明是江侧妃是下乌头毒的元凶?”
江风这才明白,江绯为何突然对她热络起来。
也终于想通,今日这局,究竟意欲何为。
她不露声色,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派认真地问:“你脑子没毛病吧!窦鼎犯了什么错?需要我要救他?我一闺阁女子,又怎样救他?”
她知道,江绯一定在听俩人的对话。但凡露出一点对她不利的信息,她手起刀落,绝不会手软。
她记得李隆基和李隆业两兄弟对她的承诺,窦鼎之事,跟她全不相干。
她如今只希望那兄弟俩做事干净利落,别留下把柄,落人口实。
成安笑容诡异:“他刺杀太子,不是你救的吗?他被流放振州前,不是还约你见了一面吗?”
江风嗤笑,说:“公主幽居久矣,消息已然闭塞至此。刺杀太子的人并未抓到,但我想,光天化日行刺东宫,还能全身而退的,绝不是窦鼎之流,至于是谁,大家心知肚明,不撕破脸面罢了。至于窦鼎,他被流放,是因为素行不检。若是行刺太子,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她为了让自己的谎言显得逼真,让成安的真话显得荒诞,佯装不屑道:“公主出门,没带脑子吗?”
成安恼羞成怒:“你!”
江风又说:“窦鼎被流放前,确实来找过我。可也只是希望我看在凉州的情谊,借给他一些盘缠。公主从天之骄女落魄到今日,自然知道天上地下,境遇之差。窦鼎纨绔惯了,过不了清苦日子。可那天,正巧宜业被王爷刺伤,我也懒得与他纠缠,就给了他一些银子。”
成安面色难看,她喃喃道:“吉安说得对!你就是一个巧言善辩的下贱坯子。”
又是吉安!当真阴魂不散。
果然,即便做了尼姑,也断不了那颗红尘俗心。
江风笑道:“公主对县主倒是比我宽厚许多。”
成安公主太双标了,吉安县主好歹还得到了沈顾行,她可是连毛都没碰到。
成安公主说:“你算什么东西!不过靠着狐媚本事勾引男人往上爬。给我和吉安提鞋都不配!”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江风反而笑了,笑得明媚,说:“说实话,我真没觉得你们这些公主和县主,比我高贵!甚至,挺不堪的!”
成安公主恼羞成怒,扬起手掌便欲打来。
江风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你们衣着光鲜,身份尊贵,受万民奉养,却视奉养者为草芥。所做所为,尽是些阴毒伎俩和下作手段,但凡有不顺你们心意的,轻则打骂重则丢了性命!就因为你们出生在太极宫吗?我自认从凉州到长安,恭谨谦顺,凡事忍让,可就因为你喜欢的男人不喜欢你,你就把账算在我头上。下毒、毁我声誉和容貌、作践我、时时欲杀之而后快!像你们这样从表面烂到里子的人,竟然还敢谈尊论卑?”
江风这话说得又气又急!
成安公主亦从来没见过这样犀利的江风,不由得被怔住了!
江风狠狠地甩开成安公主扬起的手掌,说:“公主今日,既没有理由,更没有权力,可以落下这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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