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琅蜷缩在床脚,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帘看着不远处满脸憎恨的不之客。
她怕极了,小声地叫着他,哀求他。
可他深夜闯宫,打定了主意不要她好过。
梦境中连痛觉都那样真实,她颤抖的手捂着脸,清晰的指印浮在她白皙的面颊上,半边脸火辣辣得疼,唇齿间都含了血味。
可他仍旧不肯罢休,他像是恨极了她,若非皇帝一反常态地偏疼她,他几乎恨不得杀了她。
江琅瘦弱的手臂护住头,可那人撕扯着她的头,力量悬殊,她的挣扎反抗无异于蚍蜉撼树。
惊雷划破天际,春和宫内的宫人听到动静,姗姗来迟,却在门外不敢进来。
忽然,那人停住了动作。
江琅木讷地盯着他,手掌下意识地盖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她没感觉到痛,只有一丝冰冰凉凉的触感在颈上划过。
温热黏腻的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流淌出来,滑进她略显宽大的衣袖中,江琅怔怔地看着满手的血,又不可置信地望向面前的暴徒。
刀刃切开肌肤,后知后觉的痛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像是澎湃汹涌的浪潮迎面扑来,她甚至都来不及呐喊出声,就被奔腾的潮流卷进万丈深渊。
“殿下,殿下!”
江琅骤然睁开眼睛,素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床前,正担忧地望着她。
“殿下又被梦魇住了?”
江琅惊魂未定,她怔怔地盯着绣着繁花的锦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轻轻点了下头。
素珠起身去倒了杯热茶,怕江琅出了一身汗之后受凉,又拿来一件衣裳给江琅披上。
她知道江琅的噩梦,坐在床边安抚道:“殿下,已经过去五年了,咱们已经离开皇城,往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江琅点点头,却没说话,她一点一点地将热茶咽下去,屋内垂着重重帘幕,看不清外面的天色,江琅扫了一眼窗棂的方向,问素珠:“什么时辰了?”
“辰时一刻,天色还早,今日也没什么事,殿下夜里没睡好,不如再睡会儿?”
江琅却摇头,素珠服侍着她起身,她早饭就用了两口,就歪靠在软塌上,手里拿着一个绣花样子,心不在焉地看了半晌,直到手捏着针线捏到出汗,也没往缎子上绣。
雨连绵不断,潮湿清凉的气味顺着窗子缝隙溜进来,江琅放下绣花样子,下颌抵在膝盖上,推开窗子,望着窗外的雨景出神。
今年的春天格外多余。
瑄京几乎没见过几个晴天,更不用说本就多雨的江州,怕是从开春起这雨就没间断过。
庄稼都期盼着春雨,可若春雨连绵不绝,不停歇地下着,农户们就要叫苦不迭了。
素珠接过针线,把绣花样子收拾起来:“殿下,这些活儿何必自己做呢?”
江琅揉着后脖颈,展臂活动几下:“让儿的春衣都是旧的,我想着若是给他做一件,他必定高兴。”
素珠给江琅按着肩,温声道:“不急于一时,殿下歇歇吧。”
黑云乌压压地一大片笼罩在院子上方,房内又潮又闷,江琅倚靠在床边,仍觉得这沉闷的暴雨压得她喘不过气。
“瑄京里谁的针线最好?”
素珠应声答道:“荣林大街的张师傅,手艺比内宫的女官还要好。”
江琅深吸几口气,等那沉闷压抑的感觉稍缓和,她撑起一把油纸伞,往外走去。
素珠忙追上来:“殿下去哪儿?”
“怪闷的,我出去走走。”
素珠接过江琅手中的伞:“奴婢让人去备轿。”
“不必,你去拿斗笠来,不用备轿备车,带上两个家丁,我们去荣林大街。”
素珠知道江琅昨晚重温噩梦,今日情绪低沉,也没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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