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罗青对敌人最大的仁慈了,算是报答他叫他回去防火的恩情;不过以于晴碧刚才的暴怒看来,他大概是不可能就这么束手就擒的,只怕自己是白说了。但是没想到于睛碧的话却让罗青完全不知所措,他简直是被骇住了。「好吧,那我乖乖就缚,你别把我绑得太痛啊!」于晴碧竟然那么容易就投降,看他有时邪有时美,罗青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连打都不打就任他绑缚。鬼帝双眉拧起,注视着于晴碧,显然也对情势的逆转感到不可置信,纵然这个情势逆转是对自己有利。「于晴碧,你在搞什么鬼?」鬼帝青筋爆起,因为于睛碧简直是在玩弄着人,他不知在搞什么花样。「没搞鬼啊,我累了,不想抵抗,现在正是我在人界睡觉的时间。」于晴碧用力的打了几个呵欠,「我时间一到就要睡觉,我真的好想睡,没睡觉就没精力。对不起,有什么事明天再谈,要绑我就趁我睡着时快绑。」想睡觉也就罢了,没想到于晴碧竟开始脱起衣服,罗青再次张口结舌,而于晴碧连眼也没抬起来过。「不好意思,我习惯裸睡,看了怕会长针眼的请掉过头去,我真的要睡了。」他露出了上半身,那雪白的上身异常的美艳,不用摸,光只是就火把反射的光亮看去,就知道那肌肤是如何的滑腻动人、逗惹人心。罗青看过的女子身体不知有多少,却没看过像这么美如水月的肌肤,他对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兴致,竟然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鬼帝愤怒地拍桌,显然被于晴碧莫名其妙、超乎常人的所作所为气到快吐血。而当于晴碧脱完了上身,竟开始脱起下身,看来他说裸睡的事不是假的,甚至还当众表演起来。罗青看着于晴碧正慢慢解开裤子的系腰,那动作虽平常,并没有什么特别娇媚、妖艳的表演,但由于于晴碧是他生平所仅见的美艳容貌,再加上他的身子真的很美,他就算没特别做出逗惹的动作,但他那平凡无奇的一举一动就是媚到了骨子里,不必特别表演,也能让人情欲难耐。罗青竟因此而喷出了大量的鼻血。他喷得上身全是一片血红,鬼帝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向来正经、绝不可能有断袖之癖的大将军竟为了一个男人而流了一缸的鼻血。罗青的脸色又红又青,尴尬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臣……」「退下去。」鬼帝以着几乎要震坏水牢的音量怒吼。于晴碧则笑到快晕倒。他扯着自己的裤子,调皮地道:「我还有一件没脱呢,你可不能看了之后,贫血晕倒啊!」「还有你,于晴碧,给我把衣服穿起来。」鬼帝怒指着于睛碧,不敢置信,不动一刀一剑,他身边最忠心、最厉害的鬼界第一勇士就被于晴碧给搞得血流不止;而且看来若不马上就医,就有贫血晕倒之虞。果然,于晴碧所以不选择对打的原因,就是要利用对自己最有利的作战方式,而这种作战方式,除了他这种非常人的脑袋之外,也没任何人想得出来。于晴碧可没甩他,喃喃抱怨着:「我习惯裸睡哪里碍着你,大不了你不要看就是了。真烦,来鬼界连要脱光衣服睡觉都还要被个鬼帝给管来管去;你自己不裸睡,就以为全世间的人都不裸睡?哼,眼光狭小。」罗青鼻血流得大多,只觉得眼前一片晕眩,快站不住脚了。鬼帝快被于晴碧给气个半死,他拉着罗青怒叫站在水牢出口的狱卒道:「来人啊,将水牢关紧,绝不许任何人跟他交谈,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行,防守他时全背对着他。」鬼帝向来如冰般的冷静,想不到此刻竟会如此发怒,狱卒一听到鬼帝发出这么慑人的怒吼,全都吓得噤若寒蝉,又见到大将军竟然全身是血,猜想恐怕是被这个关在水牢的凶恶犯人给伤了,怪不得鬼帝会生这么人的气,赶紧过来扶住罗青。「大将军,你伤得好重啊,这个犯人真该死。」罗青脸上一红,心底明白狱卒您的绝对跟事实完全不同,他虚弱不堪的谢道:「谢谢你。」而在他们身后,则传来一阵恶魔般的调皮笑声跟邪气至极的说话声:「想跟我斗,门都没有,更别说窗了!沁寒心,我早告诉你,惹上我,比惹上几十几百个租宗还难过的;不巧的是我又非常会记恨,你来几次,我就让你气到吐血几次。遇到我,是你命中的大祸患,由天掉下来的大灾难;想搞定我,一千年后都不可能,把屁股洗干净,等着我一脚踹死你吧!」鬼帝转身怒视着于晴碧,却见他早已穿好衣物,这无疑代表他刚说睡觉时必定会裸睡的事完全是骗人的,再看到他手拿扇子搧着,一脸悠然自得的模样,鬼帝忍不住握紧拳头,气到全身发颤。若不是想知道他是如何破了结界到达鬼界,他早就处死这个可恶的于晴碧;但目前他虽仍无法处死他,也绝不让他好过,他立即怨声命令。「给我听着,十日内不准送任何的水、食物给他,除非他开口求饶,否则绝不许对他心软;谁送一滴水、一粒米给他的,就等着给我人头落地。」狱卒们个个面面相望,这个犯人好大的胆子,竟把鬼帝惹怒到这个地步,纷纷遵旨的点头道:「是,帝尊。」◇◎◇十日早已过去,现在已经过了十五日,对一个普通的人类而言,十五日没水、没食物的日子,只怕早已饿死,但是守水牢的狱卒仍没有人前来报告于晴碧求饶的事情。沁寒心不相信一个普通人可以度过又饥又渴的十五日,他得自己去看看情况到底如何,怎会都没有一点消息上报。宰相在旁恭敬的说:「帝尊,十月十五日即将来到,这是我们鬼界的比武盛事,仍旧照常办理吗?」沁寒心冷淡的点头,但不必想也知道,今年必定又是罗青得魁。「就照往常办理,这事不用多问了,由你全权处理。」宰相平身行礼后离去,沁寒心立摆驾到水牢里。水牢的狱卒一见到鬼帝亲自驾临水牢,都吃惊的行礼问好。沁寒心注视着关在水牢里的于睛碧,只见他低垂着头像在打瞌睡,他低声问道:「这个犯人这段日子有说什么?」狱卒们面面相觑着,然后其中一个轻声恭敬的回答:「禀帝尊,他没说什么,只是常在水牢里唱歌。」「唱歌?」沁寒心不敢置信的重复一次,都没水没食物了,这个于晴碧还有心情唱歌?这人的头脑里到底是装了些什么,从没见过这么莫名其妙的人!「他唱什么歌?」狱卒们个个面露难色,「禀帝尊,我们不知道。」沁寒心冷厉的目光一一扫过这群办事不力的狱卒。「什么叫作不知道?」每个狱卒都在鬼帝冷厉的目光下缩成一团,「禀帝尊,只要他一唱歌,我们就全都头昏了,因为他唱得非常的难听,难听到让我们想要夺门而出;若非职责在身,只怕我们早没人愿意在那个时候看守水牢。」沁寒心勃然大怒,「胡说八道,十五日没水没食物的,他现在却还好好的在水牢里,你们用的是什么无聊的借口?是不是有人迷恋他的美色,偷拿饭菜给他吃?」狱卒们见鬼帝这么愤怒,立刻跪下澄清道:「帝尊,我们绝不敢不遵从您的命今。我们守牢时,都是背对着他,也没有人敢跟他说话,求帝尊明鉴。」「哼,迁怒的暴躁男人最难看了。」一道软软的声调从地牢里传了出来。沁寒心以欲置于晴碧于死地的目光怒视着他。于晴碧虽十五天没饭吃没水喝的,却依然一脸有精神的笑着,「别怪他们了,我唱给你听,你就知道他们说的没错。」一听到他要唱歌,每个狱卒纷纷面露惊恐的神情。用力的摀住耳朵;若不是鬼帝在这里,只怕他们早已拔腿就跑,以免遭受此生最严重的酷刑。于晴碧清了清喉咙,发出一个高音之后,就开始唱起不知是什么曲调的怪异歌曲,那声音已经不能用难听来形容,只可用恐怖来比喻,而且这次因为沁寒心在场,他便唱得更加的卖力。沁寒心的鸡皮疙瘩全在瞬间跳了起来,布满全身;而那几个狱卒在于晴碧才刚发出几个声音便不堪凌虐的纷纷翻白眼、口吐白沫,然后晕倒了。这哪是唱歌,根本比施行咒法更加的可怖。沁寒心虽没有像狱卒那么难看的晕倒,但他也的确感到头晕目眩,心口一阵乱跳,所有的血液就像要暴裂而出一般的难受。他已是鬼界法力最高强的人,却仍得强行振作才能好好的站稳。于晴碧挑高了眉,似乎对沁寒心没有晕倒颇感敬佩之意;而唱到了最后,他的声音变弱。此时,沁寒心难以置信的看到于晴碧的身前平空跳出了个矮个子的小孩,他双手捧着包袱,将包袱放到于晴碧的身前。于晴碧笑道:「谢啦,我快饿死了,你主人做的菜是天下第一。」一打开包袱,竟是食物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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