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中山眯着眼,打量着王然,他想知道王然在打什么算盘。一个害怕威胁到自己的人,怎么会留下一个身份不祥且被通缉的人。
王然又恢复那没心没肺的样子,而陈睿文却截然相反,急切的看着王然说:“我早说了留着他是个隐患,你不信,偏要收留他。好了,现在皇上来寻他,你还要收留他,你是真打算跟皇上作对!”
王然并看着未理会陈睿文,转身就走出房间,而陈睿文并不甘心一直在跟王然说着。
慕中山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丝淡笑,又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
他笑,自己虽然逃出来了,但姜横仍然在限制着自己。
他笑,自己的生死还是在别人手里。
所以他更加明确自己必须要杀了姜横。要不然自己永远是他的玩物。
眼下虽然暂时被王然收留,就算王然不赶自己走,那也在这留不了多久了。
慕清清还在姜横的手里,如果真找不到慕中山,谁也不知道姜横会不会伤害慕清清。
其次,出逃这么长时间怎么寻找,怎么联系西国的势力,况且自己现在腿并没有完全好。
这些问题确实让慕中山忧愁。不过花楼里的双木,如果真是三皇子慕林,那他这里说不定是个突破口。
夜,一袭微风吹过,拂走白天的炎热。吹过慕中山单薄的纱衣,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那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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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中山一人挪动着轮椅,探索着府邸。在灯笼微弱的光下,一路上花草挺多,还路过一片空草地。这地方练剑是个不错的选择,他盘算着过两天来练剑。
又不知逛了多久,一阵吵闹声传入慕中山耳中。
“王!然!”有人气愤的喊着。
慕中山不是什么偷听狂,特别是偷听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的事。所以他也就推着轮椅回去了。
而书房内,已经没有书房的感觉,地上堆着乱七八糟的书,桌子也不在原来的位置,陈睿文捂着自己的肩膀,似乎还冒着些血。王然则在一旁谄媚的关心着。
“抱歉啊,睿文哥。”
“你能不能不练你这破剑了!误伤我几次了!”陈睿文皱着眉,忍着痛说着。
王然挠着头,有些委屈的说着:“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谁叫你每次都突然出现在我背后……”
“别生气嘛,睿文哥。过几天我姐来会带你爱吃的水果哦。”王然挑眉看着陈睿文。
“哼!我更希望叔叔回来,打断你的狗腿,让你学武功。”
陈睿文这斯,是个对科举,对读书重度爱好者,那学的书背得那是相当滚瓜烂熟。但自家父亲只是个八品小官,他就试图科举考个正一品去改变家庭。
而王然这斯很喜欢舞刀弄枪,自家父亲官很大,只想让他好好文,继承自己的官。就把自家远方亲戚的儿子陈睿文找来当伴读,可惜……王然不吃这一套,这不,借着前西城的教育好,来到前西城。实则是为了躲避父亲的关爱,可以好好练武。
这陈睿文虽比王然大一岁,但他可是王然的跟屁虫,只是为了更好的学习资源。
王然有个好脑子,虽然平时顽劣,但在成绩上还是个好学生。前一遍先生刚教的,后一遍就学会了。
但是剑法不管怎么学,不是落那个动作就是落那个。就好像那缺少运动细胞的人拼命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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