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一遍遍无意识的抚摸过那一处处疤痕,轻柔缓慢,直到仿佛有人拿刻刀将它们统统刻在心里。
她不过是个年轻瘦弱的小姑娘,究竟经历过多少伤,多少痛,付出了多大代价去用力活着,或者用力维护那一点仅存的所有?
他与南天冽有些来往,这幽罗门快绿阁做的什么肮脏营生,他大抵清楚。快绿阁那个台子,有去无回,落到那些男人手中,生不如死,乃至死无全尸。
然而他又与那些禽兽有何区别?
他终究是毁掉了她拼尽全力维护着的清白,那滴绝望的泪,何尝不曾留在他心上,溅起涟漪。
可曾后悔?这个问题,余生午夜梦回之际,他问过自己千千万万遍。
不是无解,而是那答案,他不敢听。
天色朦胧,东方欲晓。
他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到桌边,点亮一盏昏暗的油灯,坐了下来。
就这样吧,他已身在地狱,万劫不复,便任他去吧,如今孑然一身,一无所有,或许他该远离这些权谋争斗,自此远走他乡,隐姓埋名,过平凡日子,娶妻生子?
终究是,新的开始了。
只是这一切并不曾如他所想。
☆、青阳(10)
自那以后,他不曾见过她,那个他不知名姓,不记得容貌,却已视为妻子的姑娘。
不日他前往边关,暗地里一直派洛武寻找着,毫无线索头绪,查不到身份背景,只能顺着行踪依稀追去。
多日后,只有那晚她戴在脖颈上的那条玉坠被送到了他手上,这是洛武唯一的所寻,自此再无消息。
无所谓情义,彼时他心中也不过是怅然。
因为他不知晓,那是她为了给哥嫂买一母鸡当了娘亲留下的遗物,不知晓他毁掉她唯一生的希望,痛不欲生投河自尽,不知晓她骤遇温暖却匆匆失去生不如死,不知晓她怀了孩子又失去没了半条命,连魂儿都掏空了如同行尸走肉。
日后他无数次的想象着,那一夜血战之后,她浑身是血,躺在医馆冰冷的床上,感受至亲骨血从身体里生生剥离,连同自己最后求生的勇气,她是昏着还是醒着?她有多痛,多疼?她哭了么?
昔日萧若薇难产而死,他不闻不问,不曾多看一眼,养了他人之子八年,自诩仁至义尽。
是否这般轻狂自傲连苍天也看不过眼,在他无知之时,将一切都悄然报了回来,报在了他的妻他的儿身上。
倘若早有先觉先知之心,他宁已一己之身,代之偿之,刀山火海,哪怕分减当初她一丝一毫苦痛。
可这世上,有因有果,有命有定,偏偏没有倘若。
因无知,而无畏,因无欲,而无求,然而众生皆凡人,谁也不配这般逍遥。过去他太过自负,纵使输得一败涂地,仍是自诩清醒,至少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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