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瓶见凌风伤口里还有血渗出,忍着害怕,用自己的手帕先给他系上,便搀着他往元景沂所住的院子里去了。这边,元景沂让凤尾欢先回房休息,自己要立即审问阿北。凤尾欢怎么肯休息,刚才自己差点被这女人杀死,她怎么能不听一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怎么自己竟然被她恨之入骨到如此地步了?“我要在一旁听着。”凤尾欢严肃道。元景沂想了想,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便点了点头。又对罐罐她们几个道:“你们几个将侧妃送回雅居,不许她出门。”几个丫头才过去,慕雅雅激动道:“我不回去,我要看着你审阿北。”“你是怕本王杀了她吧。”元景沂眯着眼睛,眸光森寒地看着她。慕雅雅摇头:“不,我了解阿北,她是一个好人,这里头一定有隐情的,我要陪着阿北,求你答应我。”元景沂挑眉冷哼道:“那你就留下听听她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到底是不是一个好人。省得你觉得本王错杀了她。”听见这个杀字,让慕雅雅心中一凌,脚下发颤,她咬着牙暗下决心就算拼上性命,也绝不能让元景沂这么处置阿北。元景沂和凤尾欢高坐在厅上正位,阿北已经被白衡捆上了双手,从背后用力一推,就算她强悍,也抗不过白衡的一把子力气,只能跪在地上。阿北不看上头的元景沂和凤尾欢,只是转头看着慕雅雅,哭道:“奴婢没有照顾好公主,以后公主要自己小心了。”慕雅雅更是哭得一塌糊涂,连话也说不出来。元景沂皱着眉头,手中把玩着那柄阿北用来行刺的匕首,这东西没有任何装饰,却异常锋利,似乎生来只为杀人。听不下去堂下两人哭哭啼啼,元景沂一把掷下匕首,金属砸在地上,响起冰冷的桄榔声,慕雅雅和阿北都看向那柄匕首。“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文王府决没有过这种丑陋的玩意儿。”元景沂沉着脸问道。阿北抬起头,眼里没有一丝畏,闪烁着桀骜,“奴婢就是文王府捡的。”元景沂早就料到她不会轻易松口,听她刚才和慕雅雅的对话,恐怕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对她用强硬的手段恐怕行不通,他深深叹上一口气:“你以为本王不知道?”随即目光如箭射向阿北。阿北见他目光炯炯,难道真洞穿一切?就算是又如何,文王爷无凭无据,最多拿自己开刀,是动不得慕雅雅的。只是悔恨自己竟然这么笨,竟然没有杀死那个王妃。不然就可以即刻自尽,死无对证之后,元景沂又能如何?时日过得久一些,雅雅公主自然能够顺利上位。阿北深刻记得南漠国陛下宠爱的妃子暴毙后,痛苦了才几日就重新爱上了新的美人。这些男人和女人的情啊爱啊,无非就是谁在身边爱谁罢了。见阿北不说话,元景沂目光扫向慕雅雅:“你要是不想她死,就从实都说出来。”慕雅雅无措地看着阿北,又看看元景沂,最后向凤尾欢央求起来:“姐姐,阿北只是一时糊涂,她今后不敢的了,求你饶过她。”正文:包个馄饨压压惊凤尾欢忍不住想要发作,这是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人,她倒说的轻巧,怎么饶法!元景沂大力摆手道:“你们不说,本王也自然有办法让你们开口,这事本王不会让它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过去。无论背后谁在指使,本王都会把他揪出来,让他后悔。”慕雅雅呆望着阿北,她不敢轻易再多说一句话,生怕激怒了元景沂,迁怒于阿北。她不知道阿北究竟为什么敢豁出去用命来相搏,她真要是为了自己死了,难道自己能安生过下半辈子吗?慕雅雅只是默默看着阿北,两人不说话,却又都让对方明白自己想的是要叫她别担心。客厅上是良久的沉寂,凤尾欢心里直打鼓,这阿北连命都不要了,元景沂还能用什么方法审出什么来。她不肯松口的话,只怕是皇帝亲自审问也没有用。偷瞄一眼,元景沂虽有怒容,却并不似气馁的样子。凤尾欢悄悄靠过去,贴着他耳朵问:“这么僵持,是什么意思?”元景沂却让她稍安勿躁,等着就知道了。凤尾欢虽然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好在她们面前就大声询问,也只好装淡定,按捺着焦躁,让罐罐上两杯茶来。喝着清茗,凤尾欢才觉得心思静了一些。厅上无声无息的,连自己饮茶的声音都被放大了。元景沂也只顾饮茶,已经半晌没有说话,这人莫不是在玩攻心计?让她们自乱阵脚?可是阿北那个坚定赴死的表情可不是你玩个计就能破了的。外头有小厮进来禀报事情。沉默总算被打破了。小厮也不嚷嚷,只是凑近元景沂的耳朵轻声地说话。只见他微微点头后,小厮拾取着地上的那柄匕首匆匆出去了。过了许久才又进来,除了匕首外,还带进来了一张便条。元景沂打开条子看了,又将条子递给了凤尾欢。凤尾欢迫不及待打开,上头有几行俊逸的字体,写着此匕首由一片铁片锻造而成,工艺系出自太子府武库之考工令手,独一无二。凤尾欢诧异地看向元景沂,这纸条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莫非刚才有兵器方面的高人来考究过了,这么短时间内,他上哪儿找来的这高人?元景沂淡定地笑笑,又从凤尾欢手中拿回便条,藏在了身上,吩咐道:“先押下去,明天再审。”白衡奉命把阿北押了出去,慕雅雅生怕她受苦,紧随在其后。凤尾欢才有了机会问道:“那纸是从哪里来的?”元景沂瞧着她,奇怪道:“你真认不出来?”凤尾欢搜肠刮肚想了一会儿,自己穿过来后,除了元景沂的字,似乎还没有见过别人的字,这哪能认得出来,只好编道:“我向来对这些东西最不敏感,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元景沂把自己悄悄让人拿着匕首去凤将军府询问凤轩的时候说了出来,“本想请岳父鉴别来历的,没有想到大舅子已经回家了,这正是他给我回的便条。”凤尾欢点头,原来是凤尾澈回来了,也难为他年纪轻轻的,居然连这都能认出来,也无怪乎凤轩提起这个儿子满脸骄傲。“那你打算怎么办?知道了阿北受太子支使,也有了证据,我们可以去陛下那里告御状吗?”凤尾欢心里恨得痒痒,这太子心肠是有多狠毒,竟要自己死,还有皇后,她怎么会不知情。元景沂却轻笑:“告也不是,但也不能不告。”“你又说些乱七八糟的了,快点直说。”凤尾欢有时真是弄不懂他。“明天一早,我就进宫求见父皇。他们如此过分,欺负到你我头上,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不会再忍下去。”元景沂目光燃燃,似有万丈决心。凤尾欢却担心起来,对手是皇后与太子,可不是虾兵蟹将之流,与他们交锋,元景沂又能有几成胜算呢?要是可以,凤尾欢宁愿息事宁人,只要元景沂能够不用冒险,只要他们两个能够安安生生过自己的日子。元景沂见她愁云满面,握住凤尾欢的手,温柔道:“你担心什么,横竖我也是皇子,他们能将我怎么样?再安奈不动,恐怕他们会更加肆意妄为。父皇会秉公处置的。”凤尾欢勉强笑道:“嗯,我知道。只是你要小心。”这笑容比哭看着更让人难受,元景沂忽然转变脸色,摸着肚子问道:“咱们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凤尾欢也这才觉察肚子里有些空荡荡的,笑着道:“真的,都忘了。天大的事情也比不过吃填饱肚子。”她起身,“我刚才摘的新鲜芥菜,准备包馄饨的,这当季的东西最鲜美,又对身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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