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也能猜出一墙之隔的屋内正在发生什么。
昭歌脚步一顿,扭头向拓跋肆的神情有些微妙。
拓跋肆还保持着反手关门的动作倚靠在门边,似是也没有想到有这一出。
怪不得王子衿进屋后,外面的守卫纷纷退远了些。
愣神之际,昭歌靠了过来。
拓跋肆感应到昭歌目光停留在自己脸上打转,突然有些庆幸这屋内没点灯。
习武之人大多能夜视,昭歌很快适应了屋中的暗度。
瞧着拓跋肆面上并无异常,她又近了一步,朝他耳边凑了凑,慢悠悠道
“这般情形之下大人还能把持住,真真是叫人佩服。”
呼吸打在耳边,令人遐想的闷哼和刻意压低的娇声断断续续传来。
拓跋肆攥紧了拳,耳朵滚烫起来。
他微侧头去,昭歌已经站直了身。
月光的余晖叫拓跋肆清了那双狐狸眼里的狡黠,他突然松了拳,抬脚上前。
昭歌笑容一滞,下意识后退。
然而拓跋肆并没有继续逼近,他像变戏法般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坨像棉花状的东西,递到昭歌面前,随后抬手点了点自己耳朵。
一个人办事,这些声音他可以选择性忽视。
可是两个人一起听,这就有几分尴尬了。
他示意昭歌堵上耳朵,虽知眼前的女子与众不同,却还是觉得让一个姑娘家听这些,实在太不合适。
擦肩而过时,拓跋肆微侧头,幽幽道
“大人可没有这么禽兽,倒是姑娘,比我想象中不拘小节。”
他声音压得低,明明是在反将一军,配上隔壁那叫人难以忽视的幽会声,莫名让人听出几分别的意思。
昭歌眨了眨眼,笑道“大人谬赞。”
她望着手中棉絮,将其揉成小坨朝耳朵里塞。
睚眦必报,棋逢对手,天作之
昭歌强行将神识里君君幸灾乐祸的声音屏蔽,哼,我就不信搞不定他。
同样是男女搭配,隔壁颠鸾倒凤。
房里的拓跋肆和昭歌,却在神色认真地寻找可疑的信件、物件,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可是凭两人之力翻找了好一会,却还是毫无所获。
昭歌着墙上挂着的画像,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画像上男子的目光,好像是在
她瞧得入神,不由后退。
这一退,机缘巧合和同样倒退的拓跋肆撞上。
肩膀处传来重力,昭歌的鞋抵上了拓跋肆的。
两人都身体一僵,同时转身。
拓跋肆瞥见昭歌手肘即将碰倒一旁架上的梅花长瓶,连忙低呼道“小心”
拓跋肆的身影猝不及防靠近,昭歌局促地往后退了半步,手肘碰倒花瓶。
她下意识去接,却被自己的脚绊得踉跄了下。
千钧一发之际,拓跋肆眼疾手快接住半空的花瓶,手臂穿过昭歌腰间将其牢牢锢住。
昭歌双臂下意识攀到拓跋肆双肩上,她低头去,见花瓶成功被挽救,不由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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