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五分钟后,二人来到了焚烧厂前。
童婳仰头一看高耸入云的焚烧炉,又低头一瞧深达几十米的垃圾坑,默默咽了咽口水:“真的可以让我在这里收垃圾吗?”
“可以,你吃的又不多。”
她选择性忽略掉后半句,跟着他快步进了焚烧厂。
天色熹微,时间有限,她也不打算在别人地盘上放肆,囤够了兑换两千万金币的垃圾,就准备离开。
雨势已经小了很多,陆成渊一边和她往侧门方向走,一边在口袋里掏着什么。
童婳双手揣在雨衣口袋里提防着,生怕他突然要和自己比拔枪速度,要挟自己说些和父母有关的事情。
看到他最后掏出一包纸巾递过来,她松了口气,颤颤巍巍地接过来:“谢了。”
“怕什么,我又不会再把你拷回去。”
“呵呵。”
“用的什么枪?”
“袖珍…诶?”
童婳一下子停在原地,双手攥紧了擦手纸巾,面上一白:自己到底是在哪一步暴露了?
陆成渊用下巴点点她右边口袋:“你的手势,太明显了。”
在行家面前,她的这点小手段根本都不够看。
她抬手作为投降状:“抱歉,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习惯性防御。”
“拿枪防御?”
童婳不答,继续往外走,却被陆成渊一把拽住了雨衣袖子:“那本资料,是我在调查你父母的失踪。”
“所以呢?”
“请你配合调查。”
“不是失踪。”
“什么意思?”
童婳猛地回转身子,挥开他的手:“我说他们不是失踪,是死了!”
“你......”
她眼圈发红,却还是倔强地直起脖子看他:“不管你是政府的人,还是哪条道上的,我都拒绝配合调查,再见!”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陆成渊看着她的背影,烦躁地一抹耳边的汗和雨水,眯起眼喃喃自语:“谁说他们死了的?”
成功将金币数提升到两千万枚之后,童婳的空间终于又被金光照亮,陆成渊从缝隙底下递过来好几次纸条和调查册,童婳都没有理会。
同样的事情,她在那五年已经经历过无数次,那些从各个角落伸过来的名片、话筒,还有重复的调查程序,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摧毁一个少女所剩不多的希望,直到绝望。
离开焚烧厂的第三天,她正在家看书,远处突然传来了“咣!咣!”的砸门声和男声:“你不是有吃的吗?给老子一点又不会死!开门!快开门!”
是钱小军?
她心中一惊,连忙将院门打开一条缝探头出去,看到他正在狂砸唐心甜家的门,脸上满是怒不可遏。
这时,童婳的手机也响了起来,那头是慌乱的唐心甜慌:“婳婳怎么办啊?他问我讨吃的,不给就要把门砸烂,我要不给他一些......”
“别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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