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二人一听,不觉大喜,但口中还是说:“不好让郡主娘娘破费!”郑翠翎便走出诏狱。诏狱内一众锦衣卫、东厂人等均大赞石宁郡主大仁大义。出去了片刻,郑翠翎就回来了,把那包蒙汗药拿在手上,经过关帝像前取来一壶酒把蒙汗药都倒进酒壶里。回到来酒席前,郑翠翎把药酒放在桌上,从怀中摸出两锭银子,笑盈盈地递给文之炳、张应龙道:“有拖没欠,两位大哥请笑纳小妹薄礼。”文张二人接过银两,连声道谢。
郑翠翎道:“都是自己人,谢什么,要罚,罚你二位各喝一杯。”然后就把药酒斟给二人。二人哪想到刚刚才给完自己银两的郑翠翎会用蒙汗药迷晕自己的呢,当下便笑呵呵地喝了酒。郑翠翎又趁势拿着那壶酒给各锦衣卫添酒劝酒,为免引起众人疑心,自己也把走前的那杯残酒喝了,然后再拿起先前在桌子上没蒙汗药的酒壶给自己添酒。
正等蒙汗药药力发作之际,忽然外面叫了一声;“御马监童老公到!”(附:明代十二件之一,御马监与兵部及督抚共执兵柄,实为内廷“枢府”。)郑翠翎吃了一惊,心想:“这御马监掌印太监童季揆可是魏忠贤的心腹,为何此时来了?”还没想完便进来了三个太监,为首的一人挺胸凸肚,来势颇为不善,喝道:“待会儿魏厂公要提审犯人,你等却在这诏狱里胡吃海喝,成何体统?”
众人急急起身道:“是,是,是卑职等的不对,童老公教训得是。”郑翠翎急了,心想:“这伙锦衣卫和那两个东厂旗官都已经喝下迷药酒,眼看就要得手了!这魏忠贤这会儿来,可不是捣乱了部署?眼下至少要先把这三个太监也一同迷倒!”于是郑翠翎便小声地对身旁的侯国兴道:“侯千户,看来要把童老公拉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喝,才能摆平此事。”
侯国兴也小声道:“郡主娘娘说得是诶,但卑职不敢劝这童老公喝酒。郡主娘娘足智多谋能言善辩,要不还是郡主娘娘上前劝酒吧。”郑翠翎横了侯国兴一眼,便堆起笑容对童季揆道:“众位锦衣卫兄弟审问犯人。折腾了一天都辛苦了。所以小妹才来犒劳一下众兄弟们。来来来,童老公,还有这两位老公,大家坐下来喝一杯。”童季揆摇头道:“我不喝!魏厂公快要来了,喝得醉醺醺的,成何体统?”
郑翠翎笑道:“我这位郡主娘娘劝的酒,童老公都不肯赏脸,小妹好伤心。”童季揆也笑道:“你不就是个陪皇子一起学武的丫头罢了。”郑翠翎眼珠一转,道:“那么,和小妹一起学武的那位皇子殿下的脸,童老公不知道肯不肯赏呢?”童季揆一想到朱姓藩王,可是连魏忠贤都不敢得罪的,只好干了一杯。郑翠翎带笑道:“这才够朋友,那两位老公也喝一杯。”那两名太监从锦衣卫手中移过酒杯,也都喝了。
郑翠翎道:“好!大伙儿都奉陪一杯。”在三只空酒杯中又斟满了酒。众锦衣卫一齐举杯喝了。郑翠翎也喝了自己那杯没蒙汗药的酒。她还怕一杯酒力不够,又要替众人斟酒。一边斟酒,郑翠翎一边想:“这童季揆来得也太是时候了,待会儿我先行假装晕倒,然后把放蒙汗药的事往他身上一推,我倒可以摘干净了。”想完后,已经给众人斟过一轮酒了,然后自己也倒上一杯蒙汗药酒。
();() 郑翠翎看见大家都喝了酒后,装作摇了摇头,拍拍脑袋,眨一眨眼,身子一晃,便摔倒在地。众锦衣卫都感一阵头晕,有人便道:“怎么,这酒不对!”郑翠翎大声怒道:“童老公,你奉魏厂公之命,赐毒酒给我们喝,是不是?为什么你在酒里下毒?”童季揆大惊,颤声道:“哪……哪有此事?”郑翠翎道:“还说不是?方才我们喝酒都好好的,你一来我们便中毒了!”
文张二人听郑翠翎如此一说,均感有道理,便哀求童季揆道:“童老公,我个俩可是东厂的人,为啥为我俩也喝毒酒啊?”童季揆气急败坏地道:“别说你们,我好像也中毒了。”众锦衣卫头晕脑胀,茫然失措。只听得砰砰两声响,跟着童季揆两名太监受不住药力,先行摔倒。跟着童季揆、侯国兴、文之炳、张应龙和众锦衣卫先后摔倒,跌得桌翻椅倒,乱成一团。
郑翠翎爬过去摇了摇童季揆,装作断断续续地叫道:“童老公,你醒醒你醒醒……”看见连武功最高的御马监掌印太监都被迷得不省人事了,心想道:“苑萍姐姐这蒙汗药还真管用!”于是便爬起来,去下了墙上挂起来的钥匙,过去便去解韩冰的镣铐。韩冰谢道:“这位妹妹,谢谢你舍命前来搭救,你也是福王殿下麾下的?”郑翠翎笑道:“小妹可是夏王殿下的。”
韩冰不解。郑翠翎道:“冰姐姐先别想了,想必你刚才都听到那童太监说魏忠贤要来,姐姐快些脱身方为上策!”郑韩二女正欲走时,听得外面有呼喝厮杀以及兵刃碰击之声。郑翠翎顿足道:“小妹已经尽快带姐姐,却不曾想到还是慢了魏太监一步!”韩冰点头道:“妹妹已经尽力了,你可装作晕倒在地,姐姐这就进去找把剑,和那帮阉党拼了!”
郑翠翎道:“想必是外面紫电剑郁凌枫并小妹那伙朋友已经和阉党打上了。”韩冰呆了一下:“妹妹那伙朋友是什么人?”郑翠翎道:“就是上次阻挡你们进宫盗取玉玺之人。”韩冰不明白为何这群人居然化敌为友了。郑翠翎道:“事情紧急,待我们救了姐姐出险境再说个明白吧!”
话说朱常鸿、阮鹤亭的六人跟着郑翠翎来到诏狱外的一间土地庙庙顶候着,先后看见东厂文张两个旗官和童季揆带着两个小太监也进了诏狱。阮鹤亭心知不好了,他低声跟众人道:“那童季揆乃御马监掌印太监,是魏忠贤的心腹,他来了恐怕救韩女侠之事又难上几分了。”朱常鸿刚回到朝廷,对童季揆不甚了解,便问阮鹤亭道:“皇姐夫,那童季揆武功很高的啊?”
阮鹤亭道:“这个自然,更麻烦的是,我担心姓童的可能只是个前哨的而已,魏忠贤待会儿如果也来了那可就麻烦了!”朱常鸿先前在红丸案前领教过魏忠贤的武功,当下便问道:“魏忠贤由有此武功还来当太监?还是他当了太监才练的武功?”阮鹤亭道:“魏忠贤原本是直隶河间府肃宁县的一个流氓无赖,因避债自宫,搭上了当时的司礼监秉笔太监孙暹进了宫。当初他偷偷拜韩女侠的叔父韩本用为师,并取得了韩本用的《宫人武籍》,练就了一身好武功。”
();() 梁复问道:“是不是在梃击案中收服红封教刺客张差的那位韩本用老公公?”阮鹤亭点点头,然后又道:“不知道韩女侠伤势如何呢,如果伤得厉害,而魏忠贤又把‘五虎’带过来,那我们要救出韩女侠几乎不可能;如果魏忠贤把‘五虎’‘五彪都带过来的话,即使韩女侠没受伤救出她也绝不可能了’……”朱常鸿、邓清急问“五虎”、“五彪”都有谁。
原来这魏忠贤手下有“五虎”“五彪”为其作恶。“五彪”五个依附魏忠贤的锦衣卫首领,别是“领头彪”一品武官左都督指挥使田尔耕;“飞天彪”右都督孙云鹤;“分水彪”都督同知崔应元;“过山彪”东司理刑官杨寰;“啮骨彪”都指挥佥事许显纯,因为喜欢刑讯逼供,并有独特习惯:杀死犯人后,将其喉骨挑出,作为凭证,或作纪念,故此有此外号。
“五虎”就更了得了,是魏忠贤手下的五个武功高强的太监。方才的那位御马监掌印太监童季揆乃浑河之战中殉国总兵童仲揆的四弟,手握兵权,故此人称“统兽虎”;直殿监掌印太监纪用,因为直殿监掌管各殿及廊庑洒扫之事,故此纪用惯使一柄尘拂,但他的太阴神功却是练得最好的,故此人称“雪地虎”;尚膳监提督光禄太监夏国柱,练就一对铁掌,能从滚烫油锅中捞物,故此人称“过油虎”;兵杖局掌印太监李永贞,善使一对带尖指甲的钢丝手套,故此人称“铁爪虎”;都知监掌印太监李朝钦,天生白面,人称“白面虎”。
众侠正说间,只见远处一队人马骑马而来。阮鹤亭一看,原来是一群东厂番子,为首的五个人,走在最前面的不是别个,正是魏忠贤,后面四个就是纪用、夏国柱、李永贞、李朝钦。阮鹤亭指着后面四个跟朱常鸿等五人说了都是谁。邓清听后大惊道:“加上之前进去的那个童季揆,阉党‘五虎’都到了!”阮鹤亭道:“对啊。”邓清急道:“那还等什么,快去救人吧!”朱常鸿道:“清师妹,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阮鹤亭道:“其实邓家妹子说得对,如果此刻翠翎还没能把韩女侠带出来,等魏忠贤带着‘五虎’进了诏狱,再救就不可能的了。要是韩女侠坚持不了,把福王常洵供出来,兵连祸结,肯定生灵涂炭的!”朱常鸿还想说些什么,但邓清已经向一只飞鹰一般向魏忠贤那五个人扑过去。邓清快要飞扑到李永贞身旁,一招山河派剑法中的“仙人指路”,一剑直刺李永贞。李永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侧身避过,立马戴上钢丝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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