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绯夕烟此话,却让众人不知所措,难道就在地狱门门主之位上,还有何秘闻所言?“因萧茗的意外亡故,我才得以在他房中寻见了这样东西。我父当年原意是将门主之位传于亲传弟子木长雪,而非义子萧茗。其因缘也在木长雪对我父有过救命之恩。”她的声音低落下去,不久却又高昂,侃侃而谈,“然则萧茗知晓此事后,却对木长雪暗下狠手,迫其离开地狱门,致我父在临终之时,只能将门中事务托于萧茗之手。”“混账!”话刚落音,不待水运寒说些什么,却是风子轩抢先发难。他本就风流倜傥,一身玩世不恭的气质,在地狱门内可谓是无人可敌,平日里苏袖对其的感觉是,可相处却并非是至交之辈,恐怕是那一身难以令人信任的轻浮气。然当此人收了眉宇间的玩味,转而正经起来,也教苏袖有些意外。他立于场中,大声说道:“如今我风子轩还尊你为一声圣主,如今门主尸骨未寒,你却在此捏造编排。”“风子轩,你知道我说的根本不是捏造!”绯夕烟跺脚,咬牙回答。风子轩狂笑,轻摇折扇,这肆意妄为的劲儿倒真是让绯夕烟相当意外。她有想过在说出这番话后,不说五分人动摇,至少有三成的人会倒向自己这边,而几个堂主,恐怕最难对付的是水运寒,但其性情向来温和,待到事情定论之时,也非他所能掌控的了。雷诺然与水运寒皆是未料,今日发威之人,会是风子轩。他直白地问:“我只问你一句,地狱门缘何有如今声威?”因为萧茗。其行事狠厉,做事斩钉截铁,不心慈手软,才使得如今的地狱门在江湖中占得如此重要的一席之地。“若只是翻此旧账就想灭去门主威风,当真差矣。”萧茗虽此刻不在,但其威犹存。绯夕烟冷冷地问:“那你待如何?我父留下地狱门,若你追随萧茗,大可离开此处,另辟天地。”“那我先听听圣主你的后话。”扇子收在掌心,风子轩倒是洒脱得紧。“早前我离开地狱门,便是去寻找木长雪的下落,不过月余,他便会回到地狱门,执掌门主之位!”话锋一转,绯夕烟毫不留情,“至于若还想随水运寒水堂主的人,便可自谋出路。地狱门终归是我父所留,当由我来成全其未完成的心愿。”一石激起千层浪。水运寒苦笑,今日他一言未发,却被分明对待。他长叹一声,身子就如回风飘雪,落于广场当中玉带桥上,“既然圣主已经明示,在下也无所不从,木堂主虽有恩于老门主,却并未在门内有任何作为,恕水运寒无法接受。”一时间,广场之中安静异常。不知是谁说了句:“我觉着还是跟着水堂主的好。”广场之中顿时骚乱不已,玉带桥便如同是泾渭分明的界限般,将所有门人分成了两派。苏袖自然不可能随了绯夕烟,她当先就跟到了水运寒身边。这时外围忽然传来声惨叫,血光顿起,有人喊道:“是九天门的人!”玉带桥随了水运寒这方的人,被一群白衣人围在了中间,这些人穿着的是九天门门人的衣裳。水运寒目光如炬,射向楼上的绯夕烟,“原来你早有此预谋。”苏袖心中在想,到底萧茗要在何时出现。整个广场巨变频生,让人有些措手不及。而第三波巨变,便自到来。九天门门人之外,从地底忽然蹿起一群好手,手起刀落,个个狠辣,将猝不及防的白衣人被纷纷斩于刀下。苏袖捂着眼睛不忍去看,却听见水运寒口中呢喃了句,显然亦是十分意外,“土堂……言凉?”金木水火土五堂,除却木堂木长雪没有在大典前赶回,土堂堂主言凉也一直未曾出现,原来他一直藏于暗处,受萧茗调遣,便是在这一刻,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整个广场之上,随了绯夕烟那派的人,又被后来赶上的土堂门众及言凉控制在圈内。情势逆转直上,绯夕烟还未有所反应,萧茗便若地狱来者般从后方出现,一掌勒住她的脖子,低声说:“不好意思,我从地狱回来了。”怎么会!云连邀的这番连环计,居然会输!绯夕烟不敢置信,看着广场之中一面倒的局势,脚下一软,跌坐在地。萧茗若再世天神一般,掐着绯夕烟的脖子,站在阁楼之上,俯瞰着楼下的门众。谁也没能想到,萧茗居然活着回来了。就连水运寒这般亲近的人也未曾料到,萧茗会将计就计,彻底拔除地狱门中的不安分子。苏袖抿唇笑了,她的门主,终于是拿回这一城,自己也再无后顾之忧,相当爽利。而就在她情不自禁地乐出声的时候,整个广场,再度爆发,身周的人们豁然都跪下,大声喊着:“恭迎门主!恭迎门主!”随着人潮,她也跪了下来,瞧着水运寒及风子轩一众忠心堂主心领神会地翩然起身,飞至倾烟阁二楼听候差遣。萧茗冷冷地说:“言凉。”土堂言凉尚在广场之中,他立时领命。苏袖偷偷抬眼,看向那位久不露面与自己关系一般的言凉堂主,但见其形容冷漠,比之雷诺然还显话少的感觉,整个人处于一种近乎无情的苍白,让苏袖这种善于揣测人心的人看了,也只觉此人是一片空白,毫无可说。但就是这样的人,居然藏匿于黑暗之中,让人不着行迹。萧茗夜间与自己多次交谈也没有提到言凉这个后招,心中陡然惊醒,总归自己还只是他的棋子,切莫得意忘形的好。“下手。”萧茗的话方一落音,言凉的手一挥,方才那派投奔绯夕烟的人便被围在了中间,犹如待宰的羔羊,屠刀拔出,满场的惨烈。苏袖捂着唇,再不敢看这凄惨一幕。她明知,萧茗是绝对不允许有人背叛自己。而他也是万分清楚,此刻更是建立自己在门中不可动摇的威名的时候,杀、杀、杀!绝不姑息。竟连水堂那副堂主阮齐,也是在瞬间便被言凉制住,一刀殒命。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如此胆寒一幕,更是难受,那些人里还有往日与自己交好的。终于,她忍受不住地扑了出去,跪在广场中央,大声说道:“门主,你答应过袖儿,能应允一件事儿。”萧茗不答话,水运寒却在对她使眼色,让她别在这中间掺和。苏袖亦是后悔此刻的冲动行径,她算什么,不过是个婢女,她根本就不应该出来自讨没趣,可是她若是坐视不理,那和那些持刀的人有何区别?言凉在萧茗示意下暂且停手,他回身看着跪在地上犹自有些哆嗦的女子,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那双含水的眸子里,意外坚定,不觉好奇万分,这便是萧茗与自己提过的性情极好的贴身女婢?萧茗知晓苏袖在下方,虽与众生蝼蚁相像,却的确有着和自己平等交谈的筹码,“你想要什么?”“门主英明,请听苏袖一言。其一我们地狱门自创建,便收容世间可怜可恨无处容身之人,地狱门便相当于我等的家一般,从未有过异心。而今他们也并非是反叛您,只是选择留在地狱门呀,门主之于地狱门,便是家主,如何能说家人守家,而背叛家主的呢?其二则是若是此事与九天门有关,奴婢担心此事过后,门内元气大伤,他们便是想借门主之手自相残杀,往后占取渔翁之利。”苏袖心中给自己擦了把汗,却还是硬着头皮说,“恳请门主给他们一次机会……方是大途。”萧茗没回答,她也不敢起来,只跪在那里任凉风吹过,冷飕飕的寒意。明知道这是忤逆他心中原意,却也不愿今日地狱门血流成河。在外人,地狱门都是灾劫,在她,却真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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