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祁越也是第一个知道很多事情后还想给秦素提供帮助的人。
在他面前伪装,对秦素来说可不是一个好选择。
“祁越,我想知道,你究竟知道什么。”
一手扯住男人领带,一手轻轻抚摸祁越的脸颊。
男人的腿微微岔开,在沙发上仰靠着,双手扶住秦素的腰,像是怕她坐不稳似的。
而秦素双腿也勾在他身侧,语气越发撩人:“祁越,告诉我。”
“要我说可太多了,不如你来问。”
祁越的目光些许迷离,但秦素不知道他是真的如此,还是带了几分伪装。
这个男人,虽然说着站在她这边,可也同样是个危险的人。
祁家和商家的男人,又有几个是省油的灯?恐怕比商悦溪那样的人还富于心计,秦素不敢赌。
她想了想,又说:“那我问的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我。”
“当然。”
秦素这才放心,于是问起第一个问题。
“你知道我当年在商家的身份,是么?”
“是。”
祁越的回答虽然有一瞬间的迟疑,但还算肯定。
秦素挑眉:“知道多少?这个还需要我一条一条问吗?”
她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将她往前带了带,祁越微微眯着眼睛回答:“我知道你以前是商从素,而且是被母亲带着进入商家的。但是前几年资料和消息太少。”
他没说谎,这些资料都是手下查了很多遍才确定的,但至今没有更详细的消息。
关于秦贞和秦素这母女俩,对外界来说好像是一个谜。关于秦贞的消息还能搜索到很多年前,秦贞还是昆曲名伶的时候,可关于秦素,就是彻头彻尾的空白。
商从素,像是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小姑娘。
祁越挑着自己知道的东西说了,又表示:“这些不仅仅是我调查到的。和你记忆中有什么偏差么?”
秦素一直在认真听着,不觉自己好像又往后滑落些许,再次被祁越掐着腰往前带了带。
“没错……你知道的和我知道的,差不多。”
关于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商家的,至今对秦素来说也是一件不好确定的事。
她有记忆还是太晚了,只记得自己从小就是在商家的。
而且后面又被老夫人和管家等人那样虐待,阴暗的记忆早就挤压了正常记忆的空间,留给秦素记住太多细节的空间不复存在。
也因此,她现在才只能回来继续调查。
祁越看着秦素晦暗的表情,大手从她腰间腾出来捏捏她脸颊,“还有什么要问的?”
“那关于我母亲呢?你知道多少?”
祁越也如实回答。
和秦素知道的也差不多,甚至还补充了一些细节,但是和秦素从神秘人那边知道的消息都是可以对得上的。
所以秦素觉得,祁越没有说谎,反倒是出于意外的坦诚。
秦素问的都是和自己有关的问题,倒是先没问商家,这让祁越有些诧异:“你问我的这些,应该都是你知道的事吧?”
“是。”秦素很肯定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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