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了,不过可能性不大。”纳兰白喝了口茶道。“我来的时候有碰到洛阳的人,你通知他了?”
张峻山无奈地摊手道:“先别说我担心,他都亲自问了我能不说?”顿了顿,又道,“我看洛阳的神情,他的洛帮里可能也有邪教的人。”
“人是肯定有的,不过我想他应该也知道。”
“嗯,虽然他人冷得像块石头……”
静静地听着他们俩聊朋友、聊公司、聊事情,不知怎地,我总觉得宁青似乎想跟我说话又有顾虑的样子。“宁青,颜露和雨诗她们的武艺学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放弃了?”瞄了还在谈的俩个男人,我拉着正要开口的她站了起来,“我们到顶楼透透气,我坐了好几个钟头的车可闷死了。”
宁静平静的乌眸几不可察地闪过一丝亮光,唇边微泛着笑意。“好呀。”
夏夜的大厦顶楼是最凉快的地方了,头上的星辰虽然淡而稀疏,但俯瞰下去却有五光十色的霓虹处处闪烁,像暗夜里漂浮在海面上的点点粼光,令人有遗世独立的肃然和总览江山的眩目。人是不能永远站在最高点的,这种感受偶尔为之可以抒发感慨,但若长时间处在这样的位置,久而久之,心里必定产生疯狂的想法。我胡思乱想着,一个人若是聪明才智高到了极点,权势高到了极点,必定有许多让人无法了解的想法,必定很是寂寞,长期存在着这种想法和心情的人不想要留下些什么或做些什么令世人难忘或崇拜的事才奇怪……所以中国的祖先很早以前就提出了中庸之道,攀高俯低,随心所欲,进退就在一念之间。
这是一种欲念的克制。
望着天上淡淡的星火,我心想着,如果人的一生只追求某一种东西,某一种境界的话,那就太过狭隘了,我倒宁愿我的武功、纳兰白的武功不要进步得那么快,我也宁愿芬芳不要拙壮得太快,要慢走,要多看,生活才会有滋有味……
“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转头看她:“不是你有话要跟我说?我好像能听得到你的心声呢。”
宁青眼中再度现出讶异的光芒,随即又平静下来,“你现在的修为我真的没法子度测了,不但超过了我,也不在我的认识之内,我从来没遇到过功力提升得似你和总裁这般快的。”
我心里苦笑,摇了摇头。“我认为我会感受到你心里的想法是我们之间有特殊联系之故……但不管如何罢,你有什么难以开口的事尽管说好了,我们是朋友,不必客气。”
低头迟疑了好一会儿,她才坚定地抬头直视着我,眼中有着再也无法掩饰的忧虑。“采灵,我怀疑……我怀疑峻山他、他不是真的。”
“什么意思?”不是真的?
“就是说,现在这个张峻山是假冒的。”
我张大了嘴,“你、你为什么这样说?”现在的张峻山是假冒的?那真的呢?我刚才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怎么没察觉出来?!纳兰白他好像也没有感到疑惑呀……也许有,我不能肯定……我又看了看宁青再正经不过的表情,心里越发地感到惶惑起来,凭着她对张峻山的爱及日夜待在他身边的相处,如果她真的感到怀疑的话,那么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么真的张峻山到哪里去了?假冒他的又是谁?有什么目的?想到无上尊教、想到我们在家乡的遭遇,我不禁心冷了起来,张大哥他、他不会是已经遭受倒不测了吧?!天啊,我真是佩服宁青的冷静,她怎么办得到?!
“有什么证据吗?”问完这句话,我忍不住望了望周围,宁青见我这模样似是感到很好笑。
“我已经锁住这周围的空间了,不会有声音传出去的。”
我有点心急。“哎呀,你还是快说吧。”她怎么半点都不急的样子,刚才我在客厅里调侃她的时候她居然还能一脸娇羞的模样?!我都觉得自己被她弄得有些神经错乱了。
“你知道,在工作上总经理的行程大部分是由我安排的,有时候他要办一些私事或突发事情需要走开的时候也会关照一下,或吩咐一些事情。”宁青理了理思绪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在你们离开的第七天早上,他接了个电话后匆匆出去,结果那一整天都再没有他的消息,刚巧那天有几件事需要及时报告给他听,我就给他打了几通电话,可是都打不通,我心里总有些不安,可是翌日他又浑若无事地来上班,既没有说失踪的事,也对正在进行的公事有些陌生的模样。”
“很明显吗?”
她微摇了下头,“不,是我留心察觉到的,他有点恍惚有点心不在焉似的,总经理他从来不会这样,他工作一向很认真。”
这个不说我也知道。我心里暗笑,宁青很奇怪,明明很爱张峻山,跟他交往之后却还常常称呼他总经理。“就这样?”
“还有他对我的态度。”她微凝着眉,“他让我搬到这里来住,我总觉得他是在监视着我……”
“那他有没有对你——”我问不出口。
“没有。”知道我要问什么似地,她立即答道,还丢了个白眼给我,我无辜地回视着她,“这很正常呀,如果你拒绝他的话,不是惹他怀疑吗?”都有过亲密关系的说。
“是呀,所以到现在我们之间相处一直很奇怪。”
我绝倒。“也许是你心理作用也不一定,在我听来这事你猜测的占面大。”要知道要完全模仿另一个人有多么地困难,电视上经常有追星族模仿秀,但这不是单纯的模仿技艺或习惯动作语言,而是要溶入对方的生活,要了解对方的亲人朋友、事业,还要具备不低于被模仿人的智慧,要做到没有丝毫的差池,这是何等困难何等艰巨的事?我实在很难相信会有谁去下这么大的功夫培养这么一个人来代替张峻山,直接叫这个人去创业应该不是难事不是?用得着处心积虑来代替张峻山谋取什么吗?!“我就没觉得张大哥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瞧她这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我倒有些怀疑她是否真是以前那个冰冷自若、永远冷静自信的宁青了。
宁青有些忧郁地道:“前些时候不是才有邪教的人用邪术对付他吗?虽然只是怀疑,但我实在担心,所以才找你说说的,我也知道证据不足……哎,我还希望只是我多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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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们直接问他。”我眼波一转,浅笑着建议。
她吃了一惊,“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看你们就是缺乏沟通,老是自己一个人猜来猜去的怎能解决问题。”
“采灵,这不是什么问题,如果他真不是峻山那怎么办呀?”
“你只是觉得他跟往常不一样罢了,你有没有想过,最近无论在公私哪方面来说都有一种紧迫感、危机感,也许发生了什么事他在担心而又没有告诉你呢?人一担起心来总会变得不像平常的自己,你也一样,你在担忧他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也许他也正在猜测着你的改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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