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位公子听了半响,手中的折扇在掌心里拍了几下,笑着出声:“听说燕氏是地方望族,刚那几位打了县令公子的,真是燕氏子弟?虽说看穿着很一般,然倒有些大家公子小姐的气派。”
有人听了,笑着回道:“这位公子是外地来的吧?那位姑娘和她兄长,既说是燕家人,想必是不会作假的。都说燕家人长的好,那姑娘和那位小公子,只瞧长相,可不就是寻常人难比的?再则人家小小年纪,就有那样的气度,啧啧,可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养出来的哟。虽说穿的普通了些,却也是因为咱们这里这几年遭了难,哪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呢。”
“听这位大哥的话,倒是对燕家人极有好感?”
那说话的汉子听了笑道:“公子果然是外乡人,要知道这燕氏呀,可是咱们盱城县最大的姓氏,家里子弟俱出息,家风清正,名声自是极好的。咱们盱城县三乡人,哪个提起燕氏不竖大拇指的?长的好,学问好,家风好,多少人家想把闺女嫁到燕家去呢,咱们盱城县有句话说的好,燕家女儿不愁嫁,燕家儿郎不愁娶。何况燕氏族学有名,有那前朝探花老爷教着学生呢,咱们县但凡能和燕氏扯上点关系的,谁不想把家里孩子给送到燕氏族学去?就为着燕氏族学,咱满县城也没哪几家,愿意和燕家人交恶的。我瞧着呀,那县令家的公子,横行惯了,今儿是真踢到铁板儿了。”
那公子听了虚应了几句,便退出了人群。
“公子好似对刚那对兄妹极有兴趣?要不要属下去打听一二?”那位公子边上的一位看着极普通的随从低声问道。
那公子笑了笑,摇头道:“倒不必。相比那对兄妹,刚才那个出手伤人的丫鬟,我更有兴趣些。徐成,你去县衙里打听打听,看崔县令,是怎么处置此事的。”
徐成应了声是,人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而这位公子则沉了脸,露出深思的样子来,旋而又摇了摇头,踱着步子,施然回了一处院子。
被门房迎进院里,就有丫鬟迎了上来:“公子不是说要出去逛逛的么?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位公子长的风流俊美,身边服侍的丫鬟也是花容月貌,听丫鬟娇声相问,公子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本公子出门溜达没几步,就遇上件好玩的事情,心情好,便想回来看看可儿你了。怎么,不欢迎公子我回来待着?”
可儿嗔了他一眼,把他迎进屋里,一边服侍他去掉外衫,捧上洗手的香汤,一边嗔道:“公子又拿话哄奴婢,徐成呢?”
别看自家公子一副风流的样子,外人都当她们几个贴身丫鬟被他收用了,其实可儿心里清楚,不单是她,就是如儿,梅儿,兰儿几个,都未曾沾过公子的身。他也只是嘴上花花罢了。
可儿和另外三个丫鬟不一样,她是打小就服侍他的,对自家公子,自是比谁都了解,也晓得公子对她们几个都无意,因此并不象梅儿几个对公子有什么非份之念,反是因着这个,他在公子面前更得宠也更受重用些。
“徐成被我打发出去办事了。怎么,可儿不念着我这做公子的,反是念着徐成那无趣的粗人?这可真叫公子我伤心呢。你这丫头,白在我身边待了这些年,忒没眼光了些。”
可儿被调笑,也不恼,反撇着嘴答道:“公子倒是难得的风流俊美,可风流俊美还能当饭吃?徐成至少老实踏实,要奴婢说,是比公子您可靠些呢。”
气的这位公子笑骂道:“果然是个没眼光的,风流俊美是不能当饭吃,可公子我难道还会少了你一口饭?倒似本公子我这些年亏待了你似的。得,回头我就把你配给徐成。”
可儿红了脸,唾了他一口:“公子又胡说,奴婢还有活儿要做呢,叫梅儿来服侍公子,她倒是心里眼里都是公子,公子且同她说笑去。”
说着,一扭身出了屋。
自许风流的公子被自家丫鬟鄙视,倒也不恼,哈哈大笑。
云开却不知道别人正对他们兄妹议论纷纷,也不知道自己兄妹和玉脂,都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扶着妹妹,带着双胞胎去了云朝常去求药的那家医馆里,正是上回去他家出诊的老大夫萧老先和坐堂,看到云朝兄妹,萧老先生笑道:“燕少爷,燕姑娘,这是又来给你们祖父抓药?”
云开行了一礼,方回道:“正是,只舍妹在街上遇上恶人,背上被抽了一鞭,伤的不轻,还请老先生给配些药。”
因伤在背上,也不好察看,老先生叫人取了鞭伤的药来:“这药膏治鞭伤是极好的,回去早晚抹一下,别见水,有个七八日,便能消了,不会留下疤痕的。”
又让人按着他之前开的方子,给配了燕宏扬的药。
云开怕妹妹的伤挨倒家里加重,便央了医馆里的医女帮着云朝去内堂里先上了药膏。
而县衙内堂里,崔县令却低头哈腰的,正和玉脂赔礼:“小侄无状,得罪了姑娘您,下官给您赔礼了,至于我那不成器的侄子,下官定会严惩,还请姑娘看在下官的薄面上,饶了他一条小命,那狗东西虽不知天高地厚,可到底是我崔家的独苗,下官求姑娘留他一条狗命。至于他伤了你家姑娘的事情,下官定会亲自去燕家门上赔礼,姑娘觉得如何?”
玉脂冷笑道:“你的侄子,当然由你来管,赔礼什么的倒不必,只是我家姑娘伤着了,这医药费用,县老爷得付。只一点,往后别叫我在这盱城县,再看到你那侄子!”
那县令连连点头应是。又说好很多好话,玉脂才道:“燕氏的门上,你不必去,今儿我家姑娘受了惊吓,你只差人送了压惊的银子去成。好了,你也不必再多说。”
说完,掸了掸袖子,出了县和内堂的门。
那县令一路弯着腰送她到门口,才住了脚,等不见了玉脂的身影,方抬起袖子来擦伤着额头的冷汗。
就听下人来报:“老爷,少爷在后院里哭呢,让您把那该死的丫头给送到他面前去。”
“混帐!”县太爷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那下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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