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古想把这份技艺传承给自己的子女,却迟迟未能找到一根合适的石头。
而这,也是阿爸纠结了大半生的执念。
她攥紧了手,又缓缓松开,接过了索朗递过来的东西。
整块石头虽然个头不小,拿在手里却没有那么沉,一点也不累手。
桑西小心翼翼地剥开包在外层的布,便见到一根质地匀称的条状石头安静地躺在掌心。
整体是如牛奶一般的乳白色,腰段呈现出黄褐色的纹理,成为其与众不同的身份标记。
表面没有那么多坑坑洼洼,虽然尚未经过打磨,却已能隐隐看出石笛的轮廓——
果然是制作石笛的好材料。
如果真的能制为成品,阿爸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索朗补充道:「我看过,这块又长又直,就是底端有点开裂,你看看还能不能用。」
桑西将鹰骨石完全拿了出来,用手丈量一会儿,惋惜地摇了摇头:
「开裂的部分太大了,没办法做成一支完整的笛子。」
索朗的眉梢垂下,坠着几分遗憾。
即便如此,她还是把这块鹰骨石收了起来。
「虽然不能做石笛,但它的品质真的很好,以后再找鹰骨石,也要按照这个标准找才行。」
桑西笑了笑,眼睛里隐隐闪动着光亮:「谢谢你啦。」
索朗微微一怔,不太好意思地别开脸:「你我之间就不必说谢谢了。」
回家的路本就没有多长,不一会便走到了头。
桑西向索朗道了再见,索朗也向她挥了挥手。
然而,当桑西打开门,准备进屋时,却现索朗还没有走。
「你不回家吗?」她歪着头问。
索朗有些犹豫,到底最终还是决定开口:「桑西,外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我们不要插手。」
桑西当即想起路上看到的那个背着背篓的男人。
她知道,索朗是在提醒她,不要把自己置于那样为难的处境。
桑西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关上了房门。
她坐回书桌前,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拿出那张刚刚写了一个字的藏纸。
这次她没有按照杂志一笔一划地抄,而是完全凭靠印象书写。
最初还一板一眼地,挺像那么回事。然而越往后写,字形怎么看怎么陌生。
她皱着眉盯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般的,从兜里掏出那张被索朗丢过一次的工作证。
再一比对,嘿,她写的哪里是“福”字,分明是程蒲的“程”!
她“啪”地一声把笔撂下,搓了搓手腕上的一串桃木手串,又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日光已有几分黯淡,时间迫近傍晚。
那张证件的主人还是没有回来找它。
桑西终于等不下去,把证件重新收好,又从墙壁的挂钩上取下一卷栓绳,以及一个金黄色的铃铛。
出门,绕到屋后的小院。
小院由灰色石砖砌成,地面上铺满了干净的垫料,顶部还有用于避雨的雨棚,显然被精心打理过。
在小院的一角,卧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牦牛。弯而尖的牛角上,系着一条亮红色飘带。
见到桑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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