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诗韵樱唇轻颤,俨然已是快要哭了。
“王妃,我读过那么多话本子,很是向往诗中所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也想像书中人一样,轰轰烈烈的爱一场,才算是不枉此生。”
“不怕您笑话,我时常幻想往后夫君的模样与性情,可每次想象出的都与上次不大一样,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寻得一个怎样的男子。”
“我读《李娃传》时,便以为想要郑生那般痴情不悔的,后来见了王爷,又觉得好男儿应是像王爷那样开疆拓土的大英雄。”
“可直至遇上凌哥哥,我才知道何为怦然心动。王妃,我怕若我此次在上京城当真定下了婚事,嫁与一个无甚感情的夫君,便会自此过上死水一般的人生……”
玲珑听她所言,倒是当即便理解了她为何如此执着于寻找宋凌。
严诗韵的生活无需为吃穿愁,每日除了看话本子就是玩乐,对情事有憧憬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少女情怀。
平日里深居简出的,除却父兄也鲜少与男子有交集,正满怀期待着她的真命天子出现之际,夜宴那晚便遇了一个翩翩少年救她出泥潭,为她善后,也难怪她会芳心暗许了。
玲珑想了想,以己为鉴说道。
“韵儿,不瞒你说,我少时甚至从未想过今生会嫁为人妻。”
“初时嫁去定安时,也听过些关乎王爷的那些传闻,便想着只要能恪守本分,操持好家宅,安安稳稳度过这一生就成。”
“可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日后,现他并不似传闻说的那样,嘴上虽说着不怎么中听的话,却是会实实在在把我当作妻子看待,予我尊重,纵我任性。”
“这世间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有千百种,或相敬如宾,或貌合神离,或恩爱一生,自是也有观念不合,相厌相弃,蹉跎一世的。”
“是以我想说的是,我觉着倒未必是遵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的亲就一定会形如死水,最要紧的是要擦亮眼睛,选一个与你脾性相合,为人端正,家世清白的好郎君。”
“至于你所说的那个凌哥哥,不论他真实身份到底为何,眼下我们却心照不宣,他与你说的话真真假假全是分辨不出,即便你对他生出了些情,他也绝非良配。”
玲珑绞尽脑汁斟酌着措辞,不好把严诗韵心心念念的宋凌当着怀春少女的面贬得一无是处,又想劝她彻底断了对自己的牵挂。
不过好在严诗韵心思单纯,对王妃又敬又服,倒是听进去了玲珑这一番话,面上虽仍怅怅然,却也开始沉思起了话中的道理。
玲珑装着喝茶润了润喉咙,暗里打量着她神色变换,严诗韵似有动摇,两股心念拉扯之下又难以拿定主意,最后似是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道。
“王妃的话,韵儿懂了。此番我会乖乖听父母的话,不再抗拒婚事。”
玲珑刚松了口气,又听她说道。
“但寻凌哥哥的事,我也不会轻言放弃,若不能再见他一面问个清楚,我便是嫁得一个好夫婿也不能释怀这遗憾,往后的日子自然过不踏实,对我那夫婿而言也不公道。”
严诗韵为自己想通了这道理而双目熠熠,玲珑张了张嘴,却没想到自己这条三寸不烂之舌竟也有劝不来的人。
玲珑暗自懊恼自己的“轻浮”,早知道那日救下她时就不该多与她说那些话,不然也不会无意间欠下这笔风流债。
不过宋凌若没得以与严诗韵相识,夜会木思那晚怕是也不会那么轻巧的脱了险。
种了因,且得了果,一切似是冥冥中自有定数,看着严诗韵因不再迷茫而焕着青春光泽的小脸,玲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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