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笑意彻底冷了下来,“你若是怀疑我还与柳淮序,还与柳家那边联系着,你可以直说。”
心里的有那么一瞬间的想法被戳穿,闻初尧的唇角微抿。
两人许久未见,可那些熟悉的细节,下意识的动作,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柳殊心中忽然觉得有几分好笑,偏开了视线,“闻初尧,你何必呢?”冠冕堂皇,自以为是对她好,是弥补。
“我不需要你的弥补,若是你硬要这般,那不如让我打一巴掌来的实在。”柳殊随口一说,下一刻,便起身想要送客。
闻初尧却好像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倏地逼近,抓起她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脸上送。
“你打。”只要能叫柳殊开心,只要能换来两人重新开始的机会,十个、百个巴掌他也受得的。
“你疯什么疯?”柳殊眸光转冷,下意识想抽回手,可男人的力气极大,恍若铁钳,紧紧禁锢着,她一时抽不出,反倒被对方顺势捏得更紧了几分。
下一瞬,她干脆借了这股力道——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闻初尧躲也未躲,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巴掌,脸颊上瞬间浮起来了巴掌印。
他皮肤算白,故而这一个巴掌落在脸上,一时间更显得突兀,又因着其帝王的身份,可以想见,要是等出去见了人,落在旁人眼中,该是如何的触目惊心。
男人接了这一下,手腕处对于柳殊的禁锢顷刻间便送了,他甚至还扬唇笑了笑。
轻抚着脸颊处被柳殊打的印子,像是在回味,眼帘低垂,眸底的情愫明明暗暗,最终都化为某种惊悚,那双黑眸中满是晦暗的满足感。
柳殊被这人神经质的表情吓得不轻,下意识收回了手。
正扬声想要叫人把他赶走,下一瞬,闻初尧却像是祈求了许久,尾巴摇了又摇,终于得到了骨头的小狗似的,先一步退步了。
“我又吓着你了。”意味不明地望了她一眼,下一瞬便猛然收回了视线,像是克制着什么似的,扭头便离开了。
身后,柳殊不由得长舒一口气,紧绷着的后背在这一刻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不自觉地拿起旁边桌案上的茶盏,轻啜了口热茶,霎时,心底的乱糟糟的情绪才被压制下去。
果然……她今日就不该因着想要套消息而给这个疯子开门。
好在她的意思也已经明确了,日后,这种交集还是不必再有了。
……
京城。
圣上虽留有亲信在京,但其久久在外微服私访,一来二去,仍是引起了不少讨论。
有的官员惶惶不可终日,以为新帝是要杀鸡儆猴,正等着抓他们这些先前摇摆不定的人们的小辫子,也因此,无论心底作何想法,面上大抵都算是安分守己。
另一些,则是截然相反,因着圣上暂时不在京城,不过眨眼日子,便不可自抑地滋生出了些其他的想法。
云骑尉王朗便是如此,衬着人不在,可以召了几位相熟的同僚到府中交流一二。
深夜,王府。
万籁俱寂,初冬的冷风被窗棂隔绝于外,室内的火烛嘶嘶地冒着热气。
“王兄,你深夜召我们前来,说是商讨事宜,到底…所为何事啊?”他久不发一言,下首已然有两人坐不住,对视一眼,其中一人便扬声问道。
最近那群锦衣暗卫们盯得紧,他们这些祖上和前朝旧臣有些瓜葛的家族,还是得谨小慎微些。譬如曾厚乙,打的便是这样的想法。
他与王朗皆是族中新一代的领头人,从学堂走至官场,算得上是有些情谊在的,不然也不会冒着风险,肯在大晚上地听他在这儿神神叨叨讲秘密。
新皇登基也有些日子了,他们这些人自然也是得为族中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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