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破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怒火,将手中的拎着的冷傲霜交给了司徒空的手下。
当见到冷傲霜,司徒空先是一愣,尔后双目中燃起饿狼一般绿莹莹的火光。“走了。”司徒空也不多客套,说罢这一句便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司徒大人。”雷破忍不住叫道。
“什幺事?”司徒空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问道。
雷破轻轻地咳了一下,道:“司徒大人,此女魔僧大人颇为喜爱,还请手下留情,不然我很难向魔僧大人交待。”
司徒空冷冷地道:“人是我带走的,需要你交待吗?”此言煞气极重,噎得雷破说不出话来,一旁的罗西杰打着圆场道:“司徒兄当然会有分寸的。”
司徒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雷破望着他的背影呆若木鸡,直到他走出好远,才猛地一跺脚愤愤地骂道:“什幺东西!”这一刻他的脸已成猪肝一般的颜色。
在看到司徒空的瞬间,冷傲霜微微色变。虽然真气被抑制,但高手间自然有微妙的气机感应,她直觉感到他的武功似乎还在阿难陀之上。而当他充斥煞气向着雷破说话时,她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这一刻她有一种错觉,他不是个人,而是只野兽,甚至是不应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魔兽。
“老大,这趟还真没白来,这妞和那帮凤战士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严横看着提在手中,被特制锁链铐成驷马倒攒蹄的冷傲霜,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渴望。
“刚才看雷破的样子,象是心头肉被剜了一样,真是好笑。”一旁的华战目光也一直在冷傲霜赤裸裸的胴体上来回巡梭。
司徒空一言不地走在前面,虽然华战与严横一直用充满欲望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但冷傲霜看他的背影,心象被什幺东西紧紧攫住,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内心深处滋长蔓延。这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西伯利亚的夜晚,在一望无际、无边无限的雪海之中,她失去了处子童贞。而此时此刻,在这浩浩茫茫太平洋的孤岛上,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又将失去什幺更重要的东西。
一路上冷傲霜心情无法平静,妹妹告诉她,落凤狱里关着的姐妹们全都在司徒空那里。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单独囚禁,极少离开落凤狱,所以她都不太清楚牢里都关着那些人。今天她看到了东方凝,妹妹还有告诉她一些凤战士的名字:卫芹、唐凌、越梦、乌雅紫瑶、习蕾、龙馨梅、简平柔……很多人她都认识。想到她们,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受,既想见却又怕见。
车到山脚下,她被从车里拎了出来,开始往山上走。她努力抬起头,看到不月亮,甚至连星星都躲得无影无踪,为何在黎明到来之前,天地却是那般的黑暗。
突然她远远看到山顶上闪着耀眼的光芒,在一片黑暗之中格外醒目。望着那片光亮,她希望能淋浴光亮之下。她是凤战士,是在烈火中永生的凤凰,因为她相信黑暗终将过去,光明必将到来。
当进入武圣住过的听涛别院,当冷傲霜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走进将人照着通体剔透的光明中之时,她心脏停止了跳动,表情象石化一般凝固,她这才明白,原来最深沉的黑暗竟然在光明之中。
在听涛别院内的草坪上,十五个一丝不挂、赤裸裸体的凤战士分成左右两拨。
左侧,在一根丈余高的铁柱之下,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凤战士双手被绑在身后,雪白的脖子上勒着粗粗的黑索,她踮着脚尖,象芭蕾舞者一样依靠脚趾支撑着赤裸胴体。
在铁柱的一侧,七个一样身无寸缕的凤战士四肢着地,撅着雪白地屁股跪趴着,她们的腰间勒着半指宽的黑色皮带,皮带上连着绳索,七根绳索汇聚成一根,穿过铁柱顶端的滑轮与柱下凤战士脖子上的绳索相连。在七根绳索的连接处悬吊着一块巨石,这块巨石的重量远远过柱下的少女,如果没有七个凤战士拉着绳索,巨石必将坠地,柱下的少女身体便会悬空,会被活活地被勒死。
七个凤战士都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此时她们力量与普通人差不多,而那巨石重逾千斤,她们个个都咬着牙齿,脸涨着通红,使出了吃奶的气力。这样保持平衡难度极高,力量不足巨石会下坠,柱下少女会被吊起勒死;但前拉的力量过大,一样会拉起柱下的少女,使她身体悬空而失去支撑。所以,七个凤战士时不时回过头去,看看柱下的她是否能够用脚尖踮到地面。
铁柱下吊着的凤战士犹如折翼天使,死亡已是她不可改变的命运,但那七个凤战士如同纤夫一般拚命拉着绳索向前爬行。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们也誓要将她从泥沼中拯救出来。这样的画面本应很感人,本应让人感受到凤战士绝不放弃的伟大精神,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那七个凤战士拉着绳索,都仰着头或高亢或低沉呻吟着,不是痛苦的呻吟,而充满着情欲的叫声。在她们坦露无遗的私处下方,放着一个带着刻度的透明玻璃瓶。她们一手撑地,另一只纤纤玉手探入胯下,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进行自慰。
滴滴晶莹透亮的淫水如清晨嫩草上滑落的露水,又如雨中屋檐挂落的水珠,一滴一滴地落进玻璃瓶内。
在她们的周围,数十个男人或坐或站或蹲围成一圈,欣赏着这出已无法用语言形容,让人有触及灵魂的感动,又充斥着无比强烈的肉欲的大戏。司徒空在独霸凤战士数天后,或许觉得腻烦了,或许觉得应该安抚一下岛上的各方势力,所以把蛇神李德乔、“红箭”古科夫、“黑潮”库雷斯、“圣战”穆义德等一众领都请了过来。
在他们上岛时,青龙雷破曾为他们安排过一场凌辱凤战士的淫秽表演,当时他们无一例外认为这是生平看到过最精彩的好戏。但目睹着这一幕,他们才能知道原来楼外有楼、天外还有天。
在场的所有男人,一个个瞪着血红的眼睛,就象一只只饿狼,时刻准备着扑向猎物,将她们整个撕成片碎吞进肚里。但是他们被告之,只有条件符合,才会被允许奸淫她们。慑于司徒空的威名,虽然一个个急得抓耳挠腮,却不敢有人造次。
看到这一幕,冷傲霜思维象被冻结了一般,连严横解开了她的锁链,让她站到了地上,都没有回过神来。当她的思维重新转动时,她看到了比眼前更加诡异、更加充满邪恶气息的画面。
草坪右侧摆放着一个足足有3米多高的巨型密封玻璃水箱,水箱内灌满着水,顶端留有约三、四十公分的空隙。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赤身裸体的年轻凤战士被关在水箱里,她费力地踩着水,头顶着箱顶玻璃,手中托着一个不足月的婴儿。水箱里游动着七八条大小不一海鳗,她的玉穴与后庭涂抹了吸引海鳗的激素,其中最粗的两条海鳗大半截身子钻入前后两个孔穴里,只留尾巴在外面拚命地摇动。
“简平柔!”冷傲霜认出水箱中的少女,在心中忍不住地惊叫起来。
在水箱一边插着一根水管,水源源不断地往里灌。而与水箱并排放着一张长长的玻璃台板,在玻璃板上,六个一丝不挂的凤战士深蹲着,远远看去她们象是齐刷刷地在那张玻璃台板上解手一般。她们不是在表演什幺当众大小便,她们赤裸的胴体此起彼伏地在进行着一上一下的运动。
在她们每个人的胯下,竖着一根油黑亮、粗若儿臂的塑胶阳具。阳具被安放在一个黑色塑料手压吸水泵上。当水泵受到挤压时,右侧阀门开启,泵内的水会排出;当松开时,左侧阀门开启,连着水箱的水管便会将那里的水吸到泵里。
她们不能用手去挤压吸水泵,只有先将那塑胶阳具完完全全置入玉穴之中,才能用臀胯去压迫吸水泵。仔细看去,还会现其中有三根塑胶棒深深地插在了凤战士们的菊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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