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还是先试探试探母亲的口风,看看母亲有没有怀疑过这件事。
她说道:“娘,我爹怎么这几年总是晚上回来?回来之后又匆匆离开,是不是生了什么事啊?”
胡萍言道:“能有何事?你爹出门在外,路途遥远,归期难测。何时抵达,白天亦或黑夜,皆非他所能定。他在外经商,自是不能久留家中,归途中又尚需数日,所以来去匆忙。”
她顿了一下又说道:“你随我来,瞧瞧我为你新制的衣服。”
夏秋觉察母亲今日言行异常,往昔她亦曾询问此类问题,然母亲从未如此认真解释。
胡萍领她来到房间,取出缝制好的长袍递与她,道:“试穿一下,看是否合身。”
夏秋接过展开一看,茫然道:“娘,你弄错了吧?这分明是男子衣物。”
“娘岂会不知这是男子之衣?你不是想出去走走看看吗?你一女孩子,生得如此貌美,娘实不放心你独自出门。着此男装,行走在外方便许多。”
“可我不愿穿男子衣服。我是女孩,自当穿女子衣裙。有二叔相伴,无人敢欺我。”
“秋儿!怎又不听话了!让你穿便穿!不穿就莫要出去!”
胡萍忽然怒了。
夏秋吓得不敢再言。她拿着衣服转身便走。
胡萍唤住她:“你去何处?在此更衣!”
“哦。”夏秋应了一声,至床边褪去纱裙,换上长袍。
胡萍上下端详,对此装扮甚是满意,说道:“大小适中,颇为合适。你这型也需更换。过来坐下,为娘给你改重梳型。”
夏秋顺从地坐于梳妆台前,胡萍除去其耳环,解开她耳后的两根小辫,散开她头顶的云髻。用梳子轻轻梳理后,又仔细地为她挽了一个男性髻。
胡萍再度端详女儿,皱眉微皱道:“细瞧之下,仍似女孩。不行,这样很容易被人识破。”
夏秋不敢言语,如木偶般任母亲摆布。
胡萍又寻来夏鑫的一顶东坡帽给女儿戴上,退后几步端详后,说道:“如此看来,似男子了。”
夏秋撅起嘴,眼皮上翻盯着帽檐,道:“娘,这帽甚是丑陋。我不愿戴。”
胡萍道:“现下即将入夏。戴上它可遮阳防晒,你若晒黑,日后如何嫁人?”
夏秋羞涩不语。
胡萍又摇头道:“还是不妥。你这身形,一看便是女子。你自行去房中多缠几层裹胸布。”
夏秋脸一红,赌气道:“我不出去了!我哪也不去了!我就知道你不同意我出门。”
她说着话,伸手把帽子扔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跑了出去。
胡萍在房中喊道:“不出去也罢!就你这般模样,出去了怕是也回不来了!娘白白养你一场!你竟然好坏不分?娘这般都是为了谁?还不是怕你被人欺负吗?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吧!明日便给你寻个男人嫁了!”
夏秋早已跑到后院,母亲的话她悉数听入耳中。听闻要将自己嫁人,她又想起了梦中的红衣少年。
“若是真的该有多好。只可惜是一场梦罢了。”
她一边感慨,一边来到了绣楼下。
忽然,她忆起梦中与红衣少年约定今日上午在野花丛中相见。
此刻已是下午。
尽管已过了约定的时间,但她仍想去看看。这本就是一场梦,既然皆是虚幻,又何须在意时间?
这亦是她心中美好的梦境,她深知梦皆是虚幻且不可触及的,但她还是决定去追寻这美好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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