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径直走向峡谷深处。两侧的峭壁越来越高,仿佛要把天空都吞噬进去。洞穴里的嘶吼声更加清晰可闻,像是无数只野兽在咆哮,让人不寒而栗。
秦墨注意到,白灵的脚步越来越轻盈,仿佛不受gravity的束缚,而他自己的呼吸却越来越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背负着千钧重担。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秦墨再次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白灵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秦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了。我是你的爱人,白灵啊。」
秦墨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眼前的女人,虽然顶着白灵的面容,但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与他记忆中的那个温柔善良的白灵判若两人。
「你不是白灵!」秦墨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究竟把她怎么了?」
「秦墨,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白灵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却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秦墨只觉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白灵的意思。
「看来,你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白灵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
说罢,白灵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秦墨的脸颊。她的手冰冷刺骨,像是摸到了一块千年寒冰。秦墨本能地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你对我做了什么?」秦墨惊恐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别害怕,我的爱人。」白灵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我只是,想帮你找回失去的记忆。」
随着白灵的话音落下,秦墨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幕幕陌生的画面。高耸入云的黑色巨塔,身穿黑袍的神秘人,还有,一个与白灵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啊!」秦墨痛苦地抱住脑袋,那些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sharp利刃般刺痛着他的神经。
「想起来了吗?秦墨。」白灵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充满了蛊惑,「你究竟是谁,你来自哪里,你又为何而来……」
秦墨痛苦地挣扎着,那些记忆碎片越来越清晰,一个惊人的真相也逐渐浮出水面……
峡谷的风如刀锋般锐利,卷起阵阵沙尘,刮得秦墨脸颊生疼。他下意识地眯起眼,却无法阻挡风沙的侵袭。眼前的景象让他几乎怀疑自己踏入了另一个世界:怪石嶙峋的峡谷深处,巨大的黑影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一群面目狰狞的怪物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而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女人,此时就站在怪物与他之间,一袭白衣在狂风中翻飞,仿佛随时会被吞噬。
「白灵……」秦墨的声音被风撕碎,显得支离破碎。
戴着面具的女人缓缓转身,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那笑意并未达眼底,反而透着一股森寒的凉意。
「好久不见,秦墨……」她的声音如同来自幽冥,带着金属般的质感,与秦墨记忆中那个温柔甜美的嗓音截然不同。
「你……真的是白灵?」秦墨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紧,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同鬼魅般的女人就是他深爱的白灵。
「怎么,我的爱人,才多久不见,你就认不出我了?」女人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语气中却充满了嘲讽,「还是说,在你心里,我永远都只是那个柔弱可欺的白灵,任你摆布?」
「你到底在说什么?」秦墨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他无法理解白灵话中的含义,更无法接受眼前这个陌生女人的身份。
「秦墨,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女人一步步朝他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你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肮脏的地方救出来,是谁给了你财富和地位,是谁让你成为人上人?」
女人的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秦墨记忆深处的迷雾。他猛然想起,多年前,他还是一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穷小子,是白灵,如同天使般降临在他的生命中,将他从泥潭中拉了出来,给了他新生。
「我当然记得,我一直都很感激你,白灵。」秦墨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想要看清面具下女人的表情,却发现那面具像是与她的脸融为一体,无法窥探分毫。
「感激?」女人冷笑一声,「秦墨,你所谓的感激,就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弃我而去,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吗?」
秦墨的心猛地一沉,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当初,他被白灵的死对头设计陷害,误以为是白灵背叛了他,为了报复,他抛弃了白灵,娶了那个女人的女儿。如今想来,这一切都是一个精心策划的局,而他,不过是局中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娶那个女人,不过是为了利用她的权势,为了报复我。」女人的声音像是淬了毒,每个字都像是一根尖刺,狠狠扎进秦墨的心脏,「秦墨,你真是让我恶心!」
秦墨脸色惨白,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驳。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却没想到最终沦为一个可怜的笑话。
「现在,我回来了,秦墨,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为你的背叛,付出千百倍的代价!」女人猛然伸手,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美艳绝伦的脸,然而,那张脸上却布满了可怖的伤疤,像是无数条蜈蚣在上面爬行,狰狞恐怖。
秦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认出来了,这张脸,正是他当初深爱的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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