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她的眼中没有丝毫波动,这是残酷世界的法则——想变强,就得承受痛苦。没有什么比这更公平的了。
瘦蛆的喊叫在整个房间回荡着,但黄冬生却丝毫不为所动。
手术刀继续割裂肌肉,螳螂刀的安装过程在血肉和金属间迅完成,而瘦蛆的声音也渐渐虚弱下去,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小兽,出的最后一丝惨叫。
黄冬生终于松开了手术台上的绑缚带,瘦蛆整个人瘫倒在台上,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兔子。他的眼泪早就流干了,脸上满是痛苦后的麻木,呼吸急促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人。
“行了,完事儿了。”黄冬生懒洋洋地说着,一边擦拭着手上的血污,表情中没有一丝怜悯。
瘦蛆试图抬起自己新装上的螳螂刀,却现连动一动手指都疼得钻心。他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嘴唇抖:“大姐……这、这我可真撑不住了。”
乔娜走上前,眼神冷漠但带着一丝怜悯。她抬起手,指尖散出淡红色的血雾,迅蔓延到瘦蛆的手臂上。
那些鲜红的血雾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力,轻柔地钻进他的肌肉和骨骼间,修复着刚刚被手术刀撕开的伤口。每一丝血肉都在她的能力下迅愈合,疼痛也像潮水般退去。
几秒钟后,瘦蛆已经能感觉到手臂里的疼痛消失了。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双臂,仿佛刚才的痛苦从未存在过。新装上的螳螂刀嵌在他手臂中,寒光闪烁,坚硬锋利,仿佛一部分已经属于了他。
瘦蛆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变化。“大姐……大姐!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您救了我一命啊!”他兴奋地几乎语无伦次,激动得差点跪下给乔娜磕头。
乔娜摆了摆手,冷冷地说道:“别多话,尽给我丢人。”
瘦蛆点头如捣蒜,满脸的感激,“大姐,我一定不辜负您!这次真的是我再造之恩啊!”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试着操控螳螂刀,感受着它的力量。脸上虽然还带着一丝后怕,但更多的是欣喜和崇敬。
乔娜没有再看他,转身对黄冬生说道:“继续,下一位。”
黄冬生拿起乔娜扔过来的四万块钱,熟练地放进口袋,便继续着下一场手术。
他的动作依旧利落,那阴森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仿佛每一场血腥的手术对他来说都是乐趣。
乔娜则拉着瘦蛆走到沙区,那里还坐着其他等着改造的小弟。她看着瘦蛆的两条胳膊,问道:“你会用这玩意儿吗?”
瘦蛆摇了摇头,但眼神里满是期待,他显得有些跃跃欲试。于是他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慢慢地抬起手臂,深吸一口气,尝试控制新装上的螳螂刀。
“叮!叮!”两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那螳螂刀从他手臂里迅弹出,刀刃寒光凛凛,宛如螳螂的前肢,散着一种致命的危险气息。
乔娜盯着那刀,嘴角微微扬起,“怪不得叫螳螂刀,这真是像极了螳螂的前肢。”
瘦蛆看着自己的手臂,眼中充满了新奇和兴奋,“大姐,这东西真他妈酷!不过……砍什么试试?”
乔娜随手指向一旁少了一条腿的破椅子,“就砍它,砍烂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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