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微微笑应,面上柔情脉脉,“味道甚好,劳烦费心了。”随即便转首望向凌晨,疑问道:“凌颖姑娘怎未在此处?”
凌晨面色微沉,摇头道:“小颖性子娇纵,方才又出言不慎,已被祖母责罚闭门思过于卧房。”
薛柔闻之默然点头,并未再多问。凌家人相觑一眼,方始松了一口气。
此刻,在凌家厨房之内。
凌颖咬牙切齿,额头碰伤之处泛红肿胀,脸庞上新添的掌痕触目惊心,昔日养尊处优之态尽失。她注视着眼前那一盘盘即将奉上餐桌的佳肴,恨得几乎要将后槽牙嚼碎。
此妇人分明与己犯冲,今日不过半日功夫,便因她遭哥哥训斥两次,此事前所未闻。凌颖立誓,如不使她付出代价,定不为人!
“哪一味是薛柔所用的?”
“便是这一盅。”仆人早已有备,从五只形态精美的汤盅中指出一只。凌颖轻哼一声,取过一旁预先预备的毒药粉末,略施少许混入其中,待用汤勺搅拌均匀,竟毫无异色。仆人转目他处,内心为那位宛如天仙的少女叹息不已。
有时家世显赫,实非幸事,难免遭此算计之祸……
凌颖心中愤懑难消,以她之见,如此做法反倒便宜了薛柔。左右张望之下,低声问道:“可有鼠药之物否?”
女仆闻之一愣,在凌颖威慑的目光下嗫嚅摇头,“厨房内断不可能存有这样的东西,平日家中打扫得极为洁净,唯有地下室或许会有,如今再去寻怕也是来不及了……”
凌颖怒不可遏,不仅想要玷污薛家千金的清誉,甚至还想令其承受更大的痛苦。
“呸!不能就此作罢!”她愤愤地道。
然厨房内又能有何物可供其使用,倘若掺入芥末一类佐料,入口即会被识破,左思右想之下,凌颖终究不甘心,竟唾弃两口,随后将汤盅归置托盘之内,面上稍展宽慰之色。
“罢了,送去罢。”
“是。”仆人不敢流露出任何异议,恭恭敬敬地捧着托盘朝餐厅行去,盘中的五个汤盅外观并无二致,唯有繁复纹饰的盖顶略有差别,每日擦拭的仆人方能看出其中微妙。
“千万莫错,务必让薛柔那个贱婢饮下。”
“小姐放心,小婢定会留意。”
纵然心中颇感不妥,仆人亦不敢违背凌颖之命,小心谨慎地将托盘送出厨房。
凌颖冷哼一声,虽不甘薛柔即将成为兄长的枕边人,但一想起那段薛柔对着众仆人求欢兄长的画面,又被录下为证的情景,心中顿时一阵畅快。
此刻的餐厅内,蔡一梅与黄玉兰面带疑惑,望着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此人着一身碧绿色洋装,如同雨后春笋般清新脱俗,卷翘的睫毛配上特意营造的柔弱气质,宛如橱窗中的洋娃娃。
“姐姐,我不请自来,你不会介意吧。”
薛成安言语之间小心翼翼,眼神中却透出几分得意之意。
凭借着近日来令薛父对其言听计从的手段,薛成安早已为自己谋取了不少方便。她径直指使薛父所派给她的一名马车夫尾随薛柔的马车,而薛柔乘坐的马车行进得并不迅速,一路跟随直至抵达凌府宅邸。
然而此刻倘若贸然进入,难免引人疑窦,于是薛成安按捺住急切之心,耐心等待至用餐之时,方示意马车夫驾车驶入。果不其然,此举使得薛柔猝不及防。
在众人面前,薛成安料定薛柔定不会不顾薛氏家族的颜面,在此当众指责于她。事实正如薛成安所料,薛柔并未多言,仅以微笑应对:“既然妹妹执意前来,我也无计可施。”
薛成安仿若无可奈何的贤淑长姐,略带羞涩地低首轻笑,并逐一与凌府之人寒暄问候。而凌晨见状脸色愈发阴郁,他身边的佳丽如云,怎会看不穿薛成安的真实意图。往日他对这类依附男子的柔弱女子或许尚存些许好感,然而自那次宴会上亲眼目睹薛成安衣不蔽体之后,凌晨对于薛成安的感情已是消磨殆尽。更何况薛成安并非薛家长女,与薛柔的地位天差地别,二者岂可混为一谈!
黄玉兰与凌家祖母从凌晨强装的笑容之中看出端倪,加之当日宴会上她们也曾闻听此事,因此对待薛成安的态度亦是冷淡而不显山露水。
薛成安却毫不在意,黏在薛柔身边温声细语,一口一个姐姐叫着,薛柔则一一回应。
凌家祖母目睹这一切,嘴角悄然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遂命仆役增设碗筷座椅。“谢过凌家祖母。”薛成安眨动大眼睛,满含感激之情。
“何须言谢,添一副餐具而已。”蔡一梅望着薛成安,眼中流露出慈爱之意,暗自思量:这丫头看似乖巧听话,可惜身份地位不足挂齿。不过看样子似乎对阿晨颇有情愫?
一听此言,黄玉兰立即领悟其中深意,旋即亲近薛成安攀谈起来,仿佛先前对她出身的轻视只是一场误会。
薛成安笑容甜美,盈盈目光时常投向凌晨,其中饱含的温情脉脉,若换成常人恐怕早已难以抗拒。然而凌晨垂目,脑际不由得浮现出宴会上薛成安衣衫褴褛的画面,内心对此更是厌恶不已。
此时最后一道炖品被送上餐桌,女仆看见薛成安的身影不禁一愣,不明白为何又多出了一个人。
黄玉兰适时解释:“韩俊先生称身体不适,已在客房休息。恰逢薛家二小姐赏脸驾临,便顶替了他的位置。”女仆心领神会,依然照旧排布碗筷顺序,薛柔的餐具却被有意无意地安排到最后。
薛柔温和地笑了笑道谢,清澈如泉的瞳孔中,女仆的身影一览无遗。女仆心头一颤,眼前这位薛家小姐的目光如此清澈纯粹,而自己却要在凌家人的授意之下做出这般卑劣之事。女仆手一哆嗦,精心熬煮已久的参汤不慎洒出几点。
“小心些!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是烫伤了薛小姐,看你该如何是好!给我滚下去!”凌家祖母厉声道,生怕女仆紧张之下露出破绽。
“不妨事的。”薛柔朝着女仆点头示意,后者低头避开那双眼睛,黯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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