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中士还沒死。”在莎朗星区某处太空中,一队太空战列巡洋舰正在低速巡航着,旗舰内一间豪华军官房间内,肩上扛着大校军衔的林斌正恭敬地垂手而立着,在他面前一个全息通讯屏幕上,奥斯顿一脸不可思议地失声问道,
“是的,奥斯顿叔叔。”林斌点点头,白皙俊俏的脸上一对如同女人一般的细长弯月眉微微皱起:“这是我安插在17陆战师的一个内应,半个小时前回报的消息,消息应该可靠,而且,那个叫昊羿的家伙现在已经不是一名士官,而是担任代理连长的少尉军官了。”
“怎么可能,三天前,502集团军群的欧普将军给我发來一则战报,说17陆战师8团12连的全体陆战队员,在拉卡镇狙击战中已经全部阵亡了。”奥斯顿闻言微微有些不悦起來,
“尊敬的奥斯顿叔叔,小侄不知道欧普将军发给您的战报内容是什么,但我至少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断定我收到的消息确实属实。”林斌依旧恭敬地回道,
听到林斌断定消息属实,奥斯顿脸色慢慢阴沉下來,负着手在原地來回踱步起來,
“贤侄,你现在立即亲自去穆图斯星球一趟,务必搞清楚那小子到底是死是活,确认之后,立即向我回报。”片刻之后,奥斯顿停下脚步,沉声吩咐林斌一句,便随即切断了通讯,
“放心吧,我的未來岳父大人,我会把这事办的“尽善尽美”的。”林斌眼中寒芒一闪,嘴角带着一丝阴险的笑意微微扬起,
卢艾尔城外联邦远征军后勤基地的战地医院内,昊羿静静听完朱雪儿绘声绘色的描述,被厚厚绷带包裹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的表情,
“二胖那家伙现在哪里,也在这家医院里吗,还有我那几个手下人呢,他们有沒有告诉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良久,昊羿轻轻吁了口气,有气无力地开口问道:“我记得昏迷之前,我正领着这帮弟兄在几十公里开外的拉卡镇上,跟那帮狗日的叛军死磕,怎么一下子就來到这里了。”
“我也不知道。”朱雪儿摇摇头,秀眉微颦地说道:“二胖在另一间重症病房,他的伤势比你好点,手术完第二天就醒过來了,不过我一直守在你这边,也沒來得及去看看他,至于你的那些手下,我从手术室出來再也沒见到他们了,听医院里的人说,好像來了一队宪兵把他们带走了。”
“什么,宪兵。”听到朱雪儿提到宪兵两个字,昊羿差点就从床上蹦了起來,一时激动之下又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昊羿皱眉龇牙地问道:“那些宪兵是从哪儿來的,有沒有说为什么带走我的那些手下。”之所以昊羿会如此激动,那是因为自从入伍之后,在他字典里,宪兵两个字几乎是等同于“倒霉”一词,只要跟宪兵扯上关系,那几乎就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不清楚,医院里的人说,那些宪兵來了之后,跟你的那名上士手下交谈了几句,然后你的那十几个手下就跟宪兵队上车走了,具体说了些什么那就不知道了。”朱雪儿摇摇头说道,
“嗯。”昊羿见朱雪儿确实也不知情,也不再多加追问,独自皱眉沉思起來,如果那些宪兵只是因为自己那些手下扰乱战地医院的秩序,而前來逮捕他们,那手下的弟兄们便不会有什么危险,然而,昊羿此刻心下担心的是,宪兵队会不会是奉了其他的命令,要知道,在昏迷前,自己带着12连剩下的弟兄,不顾师部的死守命令,擅自撤回拉卡镇,这要真正追究起來,那便是战场抗命的重大罪名,足以让那些宪兵们把自己和12连仅存的弟兄都枪毙掉,
虽然师部的死守命令,明显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阴谋,甚至连自己的友军连队也稀里糊涂地卷了进去,帮着某些人一起“陷害”12陆战连,但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即便上级的命令有再多蹊跷之处,昊羿等人也不能无缘无故地战场抗命,
“照朱雪儿所说的,那个上士应该就是一排长陈昌浩,哎,不知道这些弟兄们被那狗日的宪兵带到哪里去了。”想到这里,昊羿对那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愈加地担心起來,
“昊羿,你在想什么呢。”看着昊羿眉头紧锁望着天花板出神,朱雪儿忍不住出声问道,
“啊,沒什么,护士大姐。”昊羿思绪被打断,回过神來,看着朱雪儿那张有些憔悴的俏脸,心头一动问道:“对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昊羿啊,怎么了。”朱雪儿好奇地眨着双眸反问道,
“沒什么,沒什么。”昊羿习惯性地抬着裹满绷带的手,在脑袋上蹭了蹭,小声嘀咕一句:“呃,我怎么总觉得怪怪的。”话一出口,昊羿这才想起來,这是朱雪儿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而之前从刚刚认识开始,朱雪儿总是以“9527”这个编号來称呼昊羿,想到这里,昊羿心下顿时腾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
“不就是喊你名字嘛。”朱雪儿天生聪慧伶俐,自然想到昊羿为什么会觉得怪怪,撇着小嘴嘟囔一句,随即又双眸一亮,忽地笑盈盈地对昊羿说道:“不过我还是觉得叫9527比较顺口,好了9527,你问我这么多问題了,该轮到我问你了吧。”
“好吧,那你问吧。”看着朱雪儿那明媚可爱的笑容,昊羿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惬意,反而觉得背后竟有一种冷飕飕、毛骨悚然的感觉,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无奈地回道,
“好你个死9527,不声不响地突然消失了这么久,一点消息也不给老娘,你说到底给老娘死哪儿去了啊,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主动來找老娘啊。”昊羿话音刚落,原本一脸娇笑的朱雪尔忽地叉起小蛮腰,俏脸一变、秀眉倒竖、芊芊玉指便点上昊羿额头,几乎是瞬间变成了一副泼妇的模样,以分贝极高的尖锐声调,刹那间贯穿昊羿耳膜,
可怜的昊羿顿时只觉得刚刚才聚拢的三魂七魄,又被惊飞了二魂六魄,仅剩的一魂一魄也在那随着朱雪尔尖锐声调不停地颤抖着,连脑袋仿佛都在左右颤震起來,
“我地姑奶奶,你能不能小点声啊,我小命都快被你吓沒了。”好不容易挨到朱雪尔最后一个“啊”字带着长长尾音消失掉,昊羿聚拢着被这无以伦比的音功震得散成一片的魂灵,哭丧着脸哀求道,
“说。”朱雪尔却并不理会昊羿的哀求,一对秀眉却是皱得更紧,一声清脆的娇喝登时差点又让昊羿魂飞魄散,
“我说,我说,哎……”可怜的昊羿无助地叹了一口气,便缓缓地说起与朱雪尔分离之后的事情,从离开索洛米,一直说到被派遣到穆图斯星球,在拉卡镇与叛军女妖战机死磕为止,
“我就记得,当时朝那架女妖打了一发导弹,也不知道有沒有击中,只觉得眼前突然一片耀眼光芒腾起,我就失去知觉了。”昊羿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平静地说起自己经历的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仿佛是一名见惯了生死的老兵再向新兵述说曾经的辉煌故事一般,
“呃,护士大姐。”说完之后,昊羿忽地感觉身旁的朱雪尔竟是出奇地安静,慢慢扭动着裹着绷带石膏的脖颈向旁边望去,见朱雪尔竟然怔怔地盯着自己出神起來,便忍不住出声问道,
“啊,你说什么了。”被昊羿唤醒过來,朱雪尔慌忙收起有些迷离涣散的眼神,语无伦次地反问道,
“呃……”昊羿顿时满头黑线,心下想着,敢情这位大小姐刚才一直在发呆,浪费了自己那么多口水,正陷入无语状态之时,忽然病房门外传來一阵吵闹声,
“对不起上士,这是医院的规定,病人沒有醒來之时,是严禁探视的。”
“探视鸟啊,老子就是过來看看我昊哥怎么样了,啥叫探视,搞得像我昊哥坐监狱一样,喂,喂,我说护士妹妹啊,你就别拦着你哥哥我了,回头等我伤养好出院了,请你那啥,去穆图斯最高级的酒店吃上一顿,还不行吗,……”
“二胖。”听着那熟悉的公鸭嗓子腔调,昊羿顿时眼中一亮,然而,还沒等他开口招呼朱雪尔去门外把胡二胖带进來之时,便听得门外一阵乱哄哄的声响,接着那扇简易的屋门突然“砰”地一声,像是被重物撞开,一个拄着拐杖、穿着病服、脑袋和脸上缠着几圈白色绷带的壮汉和一名俏脸涨红、身材婀娜的医疗女兵的身形,一同映入昊羿两人的眼中,
“昊哥,你醒啦。”一声熟悉的“昊哥”从那名壮汉口中蹦出,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他的身形、音调无不告诉昊羿,这名壮汉的的确确就是他的死党胡二胖,
“哈哈,我就知道,昊哥绝对沒那么容易就挂了,嗷呜,昊哥万岁。”还沒等昊羿开口应声,胡二胖在昊羿、朱雪尔以及那名女兵惊诧的眼神中,一把丢开右手里头的拐杖,竟是连蹦几大步,一下子扑到昊羿床边,猛地抱住昊羿,又是兴奋地怪叫又是眼泪鼻涕横流,
“嗷呜,疼死我了……你个死二胖,他娘的想把你昊哥直接摇散架吗。”昊羿刚刚恢复过來的身体,经不起胡二胖的大力猛摇,登时疼的昊羿吱哇乱叫起來,
“啊,对不起啊昊哥。”胡二胖一面道歉,一面松开抓住昊羿的那双大手,接着胡二胖瞧见,正端坐在昊羿床边、一双秀眸充满怨恨之色的朱雪尔,心下竟是不由得一颤,头皮也微微有些发麻,连忙挤出笑容,嘻嘻哈哈地打招呼道:“哟,护士大姐也在啊,嘿嘿,那啥……”
“哼。”胡二胖话还沒说完,便被朱雪尔的一声娇哼打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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