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望侵蚀而混乱发热的大脑,仿若突然被浇了一头冷水,沈渊猛地清醒过来,只看到谢承泽满脸冰冷又厌恶地望着自己,好似他做了什么罪孽深重的事情,令他失望无比。
事实上,他确实罪孽深重,竟是大逆不道地对谢承泽产生了那种龌龊心思。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此刻的惶恐与贪婪,惶恐于谢承泽的厌恶疏离与自己混乱变质的情感,又贪婪于谢承泽的风情与亲近,令他沉溺沦陷又无法抗拒。
“臣对殿下,绝无肮脏的心思……”
他苍白地解释着,害怕谢承泽就此疏远自己,可谢承泽却面目讥讽地指着他的下身,冷言道,“那这是什么?”
面前一晃,谢承泽的脸忽然变得模糊,身形也逐渐透明,沈渊慌乱地伸手想要抓住他,却是什么都抓不住,眼前突然一黑,他再次堕入那温热的海潮之中,海水疯狂地涌进了口中,将他所有想要解释和挽留的话语尽数吞没……
……
……
……
“嗬……!”沈渊猛地睁开眼,大口呼吸起来,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一般。
额前的热汗流过发际几乎浸透了软枕,他直愣愣地望着上方,待意识到那只是一个梦时,不由重重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梦,他还以为……
起身打算沐浴冲掉身上的燥热与潮湿,突然某处突兀温热的湿意令他微微出神,待反应过来时,俊美无俦的脸蛋瞬间染上大片的红意。
该死!
红着耳根迅速脱下里衣,沈渊拧着眉,胡乱地将身上的狼藉收拾干净,趁着天色未亮将所有“罪证”清理殆尽。
一连几日,沈渊都不敢再去看谢承泽。
只要一看到他的脸,脑海里便会划过梦境里他玩弄自己时的风情模样,尤其在看到谢承泽眼尾处散不去的红痕与梦里他动情时眼尾泛起的红意重叠时,那种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困顿感与慌乱感,便让沈渊踌躇不安,不敢再逾矩半分。
怕弄错自己的感情,也怕情难自禁。
前世与今生,沈渊两辈子都不曾对谁动过情,也未曾做过这样的梦,如此猝然的春宵晚梦,让他自己都混乱不堪,对谢承泽的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无法从中抽离出真正的情感。
沈渊不敢见谢承泽,谢承泽也不想见沈渊。
甚至谢承泽能隐隐约约感觉到沈渊在刻意地躲着自己,否则为何二人同处一地,却是一连几天都见对方的人影?
爱咋滴咋滴的吧,只要别拦着他制作火药就行。
就这样,二十天的时间悄然而逝,终于在某个清晨,谢承泽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一脚踹开房门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老子终于成功啦!”
古代低配版的原材料到底是让火药差了些威力,所以他加入白糖以及其他成分,终于制作出了可以爆破山石的炸火药!
他甚至还顺手制作了两串鞭炮,只可惜手头差了一点东西,不然他能把烟花也制造出来!
“小彪!小渺!快起床,哥带你们两个出门玩好玩的!”谢承泽扯着嗓门大喊道,隔壁屋熟睡的朱小彪被这一声嚎叫吓得一个瞪眼精神了,随后连忙应道,“来了来了!”
谢子渺也被叫醒,揉着眼睛走出门,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二哥,什么好东西啊?”
益州又潮又热,谢子渺不如谢承泽抗晒,陪着他晒了两天脸上身上就开始爆皮了,所以那之后就一直窝缩在屋里不肯再出门。
现下听说有好东西玩,才肯冒出来。
“去了就知道了。”谢承泽勾了勾手指,就把谢子渺给勾了过来。
瞥到二哥门口放着的红油纸伞,谢子渺顺手就拿过来撑了开来,挡住了头上炽热的太阳,“那我们走吧~”
三人来到玉稷山,谢承泽找到了负责这次挖山的工头,说想试验试验炸火药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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