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已顶到她柔软的喉咙里,我爽得浑身颤抖,见还有一段露在外面,便按住她的臻,像头愤怒的公牛,凶猛地挺动腰臀,拼尽全力猛插,誓要将肉棒全根尽入!
梅姨虽然经验丰富,但也受不住我这般猛顶,只觉喉咙酸胀,小嘴早已失去知觉,大片大片的口水在巨大的肉棒猛插下“噗嗤噗哧”地狂流出来,胸前衣服早已湿得如同水捞,连身下也积了一大滩水!
梅姨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闪躲,但我却步步紧逼,让她无处可逃,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只得努力张大小嘴,憋住气,纤纤玉手也推在我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全力阻止我继续推进!
我兴奋无比,心中燃起爆虐的黑暗之火,只想加倍淫辱眼前的仙子佳人,口中喝道:“操死你这个臭婊子,操烂你的贱嘴”
梅姨两眼圆睁欲裂,俏脸胀得通红,仰起的玉颈上青筋暴起,那硕大的龟头将喉咙挤得高高突起,龟深入喉咙的印迹清晰可见,她眼泪口水直流,痛苦地抓住我的大腿根,长长的指甲深深刺入了皮肉之中,那尿道一颤,骚水便失禁喷涌而出,流得遍地都是!
见她这副凄惨模样,我于心不忍,便用力拔出肉棒,她的喉咙极其紧窄,废了好些力气,才“噗”的一声,像从管道里拔出来一样,响了一下。
梅姨差点就窒息昏死过去,好不容易才撑到我罢手,肉棒刚一抽出,便迫不及待地张嘴大声喘息,她羞恼地看着我,低声呜咽起来。
我低头看去,竟现她失禁尿了一滩骚液,不禁爆虐更甚,一把扯住她的秀,朝她俏脸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臭婊子,平日里装得跟个仙子似得,想不到竟然这么骚,老子还没肏你骚屄,竟然尿了,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贱货?”
被我如此侮辱,她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眼泪簌簌而下我如同主人看待奴婢一般俯视着她,挺着粘湿的肉棒,耀武扬威的搁在她俏脸的上方,并轻轻拍打着她泪湿的脸颊和秀挺的瑶鼻。
梅姨脸上浮现出哀意,但又暗藏一丝媚情,原来那种尘脱俗的气质荡然无存。她流着泪,撇眼近距离观看,让她愈惊叹那肉棒之雄伟粗壮,只觉视线完全被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所遮盖,脑海里也尽是那肉棒火烫腥臭的触感和味道,肉棒与脸颊频繁地亲密接触着,出一阵阵细微的“啪啪”声,虽然不重,但却带来一种难言的羞耻和轻微的刺痛感。她哭泣着,可怜楚楚地望着我,哀声道:“呜呜呜小坏蛋你就侮辱我吧呜呜呜奴家恨死了你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见梅姨一副可怜的模样,我心中也是微痛,但我知道要征服这个闷骚的仙子,就得侮辱她,折磨她,让她在我面前放下那份廉耻之心,从此一心一意的服从我。
于是胯下肉棒也逐渐加大了力度,从轻微的碰触渐渐变成了大力的拍击,“啪啪”
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亮,好似扇耳光一样,一边打她脸,一边骂道:“不错,我从未将你当人看,你就是一只骚母狗,而我是你的主人。”
在对面阁楼里,岳子木打开窗户,忽然听到一阵响亮的“啪啪”声,便疑惑地朝这边看来。他凝神听去,似乎有一个女子的哭泣声,还有一个男子的叫骂声,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那女子的声音像极了自己心上人梅绛雪的声音,他的心顿时开始抽痛起来。
花魁背后抱住她,意味深长地朝我这里看了一眼,调笑道:“爷,莫要看了,对面女子并不是我春香阁之人,是两个少年领过来的,她又老又骚,偏偏装得跟个仙子似的。”
说完,抬眼向岳子木看去,见他面色气得青,便暗自呲笑一声,又继续道:“刚才一起吃酒,这老骚货可浪了,当着大伙的面,上身被一个少年又抓又摸,下身骚穴和屁眼被另一个少年又舔又弄,那骚水流得满地都是!”
听到此言,岳木子气得浑身抖,手指竟在窗上抓出五道指印花魁靠到他身上,伸出玉手在他身上摸了两下,浪笑道:“爷身子真结实,想必下身的小兄弟也定是不凡,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一番,如何?”
这时岳子木哪有心思理她,眼睛失魂落魄看向对面,不想他的裤子竟被花魁解开,一根细长绵软的肉棒从里面露了出来,花魁一把握住,伸出香s舌舔了一下,岳子木才反应过来,他斥道:“你要干什么?”
花魁撸着肉棒,媚眼骚浪地看着他,浪笑道:“嘻嘻爷坏奴家在做什么,爷难道不知,非要奴家说出来?”说罢,她又舔了一下龟头,献媚讨好地望着他,腻声道:“爷,奴家正在给你吹箫呢!”
岳子木哪尝过这种滋味,与梅绛雪相恋时,只是牵牵小手,拥拥抱抱而已,这女子吹箫,他还是次得闻,顿时下身就快感连连。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做他女儿还嫌小的靓丽少女,跪在他胯下,正埋含吸他的肉棒,心中顿时生起一种兴奋而又变态的快感我见对面窗户打开了,那岳子木正立在窗前,表情古怪异常,似在忍受什么,心中一动,便明白定是那个花魁在帮他吹箫。于是我扯住梅姨的秀,令她膝行爬到窗前,而自己却与岳子木面面相对。
岳子木见我站在窗口,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恨不得一枪捅死我,我挑衅地朝他笑了笑,然后轻拍梅姨的脸蛋。
梅姨被我凌辱折磨怕了,便顺从的张开小嘴,将坚挺粗长的肉棒含了进去。
由于窗口比较高,梅姨看不到对面,而岳子木也看不见她,否则梅姨说什么也不愿意帮我吹箫的。
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赞许道:“骚母狗,你一直这样乖,爷怎忍心如此羞辱你?”
听到我称她为“骚母狗”,梅姨心中一顿,一股耻辱感从心中升腾起来,莫名古怪的,她身子竟兴奋得微微抖动起来。
我心道:“她果然和我娘一般,被花谷那帮人调教得性格都有些扭曲了,而且她比我娘更甚,毕竟娘已经脱离花谷十几年了。”
对面岳子木听我说了一声“骚母狗”,心中更是疼痛,他不相信梅姨会堕落如斯,心中便认定我是在说别的女子。那花魁的口活实在精妙至极,含,舔,咬,吸,无所不用其极,岳子木爽得紧握双拳,一丝泄意从下身升腾起来。
梅姨卖力地含住我的肉棒,献媚讨好地望着我,她观察我的表情,随时调整着轻重,这一番功夫下来,竟让我爽得青筋暴起,嘴巴大张得狂吼出声。梅姨顿时激动起来,她灵活的小s舌更加卖力舔动,甚至还紧紧地缠住棒身,来了几次深喉。在此刻,她忽然觉得掌控了我,令我随着她的含舔,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我扯住她的秀,身躯颤抖着,叫道:“臭婊子,真会舔,啊爽死爷了哦!舔鸡巴的老骚货。”
岳子木听到“老骚货”三个字,心中一紧,差点连肉棒也软下来,那花魁抬起媚眼,幽怨地看着他,竟令他尴尬起来。
我拔出肉棒,向上抬起来,又命令梅姨吃我的卵蛋,她抓住我的肉棒,轻舔了几下卵蛋,嗲声道:“爷,你的蛋蛋太大了,奴家的小嘴恐怕吞不下?”
我抬手就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骚母狗,就你事多,别人能吃得下,就你不行?真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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