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两手扶着方向盘,于全神贯注过垭口中分神问:“你们在讨论什么?”
向斐然:“开组会的地方。”
商明宝:“做小组作业的地方!”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淡定,一道虚张声势,但内容听在扎西耳朵里也没什么两样。他由衷地说:“向博对学生真是负责。”
向斐然:“……”
商明宝只能拿一只手捂住了通红的脸。
到度假村酒店拿上寄存的行李后,扎西送他们直奔高铁站。
来时天灰蒙蒙,今天的蓝天却高,云也高,看着有种不真切之感。与扎西道别之后,商明宝再度仰头望了会儿天,随向斐然走进候车厅。
她这次没有任何纪念品,但被岩石磨破的冲锋衣袖口、踢坏的登山靴鞋尖、小腿的酸、肩膀的疼、旺姆的丑苹果,仁央教给她的“阿佳”,还有那一袋从鞋底和裤腿里收获的泥土与种子,怎么不是她的战利品呢?
到了省会机场的港澳台及国际航班候机楼,离别近在眼前。
商明宝的航班先飞,向斐然的要等半夜。过了安检,送她至登机口,于人潮中站着拥抱许久,直至广播提醒登机。在走向头等舱通道前,商明宝在他耳边问:“还订得起酒店吗?”
向斐然微怔,知道这就是她的选择了,勾起唇笑时,温热气息染她耳廓:“小看谁呢?”
商明宝跳开来,冲他挥挥手道别,转身要走时,听到身后一声的“babe”。
商明宝转过身,一点也不疑惑他为什么叫她,而是径直地、猛然地冲回了他的怀抱。
他抱得比刚刚紧多了,两臂收拢,微凉的唇瓣久久地压着她的耳骨与鬓发。
终于问出了克制在心间、从未出口过的问题:“会不会想我?”
香港是那么精彩的一座城市,上一次她告别他回香港时,从他的生命里销声匿迹了三年。虽然袭上心间的患得患失太荒诞,但心脏的抽痛却不受他的控制。他是被蛇咬了而怕井绳的人
。
商明宝冲动地说:“跟我一起回香港,把回纽约的票退了,好吗?”
向斐然失笑,在她孩子气的邀请中更紧地抱住她:“然后呢?”
“然后跟我的哥哥姐姐们吃饭,让他们都认识你,就像二姐一样——他们个个都像二姐那么好。”
向斐然的大手用力抱揽着商明宝的脑袋、箍着她的腰。多想也说一声好,答应她,答应她一切心血来潮的念想,一切不切实际的憧憬。答应的字眼几l乎就要涌出他的喉头了,他却抿上唇,说了一声:“以后。”
“以后”两个字也够商明宝高兴了。
她靠着“以后”两个字,快乐了一路。
前来接她的是大姐商明羡和司机,见了商明宝,从头到尾将她端详一遍:“晒黑了。”
这两个字在以前跟“胖了”一样,是绝对禁区,商明宝却高高兴兴地接受了,说:“对呢,高原上的紫外线好强。”
想说向斐然是例外,大约是天生的,晒不黑,永远是那种很清冷的肤色。
但话到嘴边,商明宝却警醒过来了,含蓄地说:“也有人天生晒不黑。”
商明羡睨她,笑着问:“谁呢?”
商明宝上了车,摇头晃脑:“我不说,不告诉你。”
车子抵达深水湾时已是晚间。她要回,商邵便也回了,被商明宝在火烈鸟湖心岛边逮到。
这是商檠业送给温有宜的礼物,因火烈鸟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忠-->>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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