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夸张叹了一口气:“唉,官大一级压死,家让说,你非得逼着说,那家伙在山里待太久,像八辈子见过女,见天儿往会芳里跑,你説能啥病?”
齐越愕然:“花柳病?”
姜斌说:“他看过大夫了,说梅毒。对了,你赶紧给他找一个单宿舍,别再给传染喽。”
齐越笑道:“你们又两口子,咋传染?”
“到医务室问过医生了,吐沫星子都传染!赶紧让他搬走!”
姜斌蹬蹬蹬快步上楼。
齐越到办公室,给警察宿舍打了一个电话。
值班员话说,郭立本在。
……
傍晚。
齐越开车家。
途会芳里时,刚好遇见郭立本。
家伙从巷子出,很怕被看见一样,时东张西望,朝一家门上写着“公用电话”杂货店走去。
齐越按了一下车喇叭。
郭立本到近前,拉开车门坐进。
齐越点燃一支香烟:“看着实交,爱好可挺花花。”
“您都知道了……”
郭立本面露尴尬。
齐越看了看他:“严重吗?”
郭立本说:“身上起了几个小红点,大夫说,点药膏就能好,药膏真挺好使,了,嘿嘿。”
齐越说:“种病得看西医,别信街上那些土郎中。”
“嗳嗳,多谢齐副队长关心。”
“病好利索,儿干啥?”
郭立本压低嗓音说:“您猜,刚才遇见谁了?”
齐越着烟,等着他说下文。
郭立本説:“张兆临!”
齐越暗吃了一惊,表面依然动声:“你看错?”
郭立本说:“绝对错了!一个小时前,就在大罗新附近堂诊所,哦,本去瞧病,都说那儿花柳病治好,想到,刚一进门,就看见张兆临坐在那儿,差点把吓死,趁着他现,赶紧退出。”
齐越説:“他看见你?”
“看见,他当时背对着。”
“除了他,别吗?”
“好像一个,矮墩墩,戴着圆镜,认识。”
“大罗新……你又到了?”
齐越知道,另一个应该杨本想打电话汇报,又担心他走了,就一直在附近盯着。”
郭立本解释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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