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西下。
倪蝶因为中午那会儿赌气,擅自搭计程车回公司,侯一阳知晓后十分生气,在电话里狠狠批评了一番,并再三叮嘱她回家后向蓝小时道歉。
“我上完班回去做家务就算了,还要向她道歉?没天理了!”
拿着话筒的倪蝶高声呼喊,气得拍办公桌,“临时保姆的活儿谁爱干谁干,我不去了!”
“不去是吧?好好好。”
电话一头似乎预料到这番话,立刻告知,“倪蝶,是你自己说不回家的,我没逼你咯,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家,小老婆的事情就此作罢!以后莫再提,再见!”
“你休想!!喂?侯哥?靠……”
电话一头没了声儿,倪蝶把话筒一摁,憋气站起身拽起包,迈开大步子气冲冲往办公室大门走,刚出门时差点和另一个人撞个满怀。
对方年纪与她相仿,名为蒋文涛,白衬衫配宝石蓝领带,英俊五官高鼻梁,皮肤皙白,在这个年代称得上是美男子。
“倪经理,你好像有急事,赴约吗?”
倪蝶心情烦乱,和他一同朝电梯方向走,随口应答,“没有没有,蒋经理。”
蒋文涛扶眼镜,在电梯门前停下脚步,“倪经理,近几天侯总找我谈话,他希望把我目前负责的市场部与业务部合并,好让我去建设公司的法务部。”
“我也知道那件事情……唉。”
倪蝶看着电梯门,微微叹气嘀咕,“侯哥希望我升职做总监,可别提了……业务部的事情我能做好已经烧高香,哪还有精力去兼顾市场部?”
“侯总似乎对你的期望很高,倪经理。”
电梯门徐徐打开,蒋文涛站在旁边请倪蝶先走,“我刚来公司不久,听公司的老员工说,你和侯总是同胞,还是很好的朋友。”
倪蝶长叹一气,手摸摸额头有点理不清思绪。
她始终想不明白,于蓝小时而言,自己到底输在哪。
论外貌,自己要比蓝小时年轻,身材也好;论才学,自己接受过大学教育,是职场精英;更何况还有同胞和黄新这层关系,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没理由输给蓝小时。
可是,现实摆在眼前,侯一阳对蓝小时一往情深,对她爱搭不理。
电梯门打开,两人走出公司大门,蒋文涛挥手道别:“倪经理,我对公司了解的不多,明天周五,午休的时候我想邀请你喝一杯咖啡,请问你方便吗?”
正准备去开车的倪蝶愣一下,看到一表人才的蒋文涛出邀请,下意识点头:“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另外,蒋经理称呼我名字就好了,我们是同事啦!”
离开公司后,倪蝶便前往别墅,心里再三暗示自己,结婚的事情,不能退让,不论做大做小,一定要有名分!
……
“行了,人没事就好,我知道了。”
电话一头传来安慰话语,郑建国忧虑的脸色缓和不少,拿着话筒再次致歉:“侯总,都是我的错,开车不专注,给您和蓝夫人添麻烦了。”
郑建国安静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回应,结束通话后将话筒放回,走出电话亭长吁一气。
今天早些时候生的车祸,虽然没造成人员伤亡,但却给蓝小时造成麻烦和不好印象,一想起蓝小时最后说过的那句话,郑建国就感觉心慌慌的。
“哥,快上来吃饭吧!”
脑海里正想着事情,耳边传来一阵呼喊声,有人在居民楼三层阳台看到他。
郑建国的家位于眼前这幢城郊的单元楼,六层的建筑有些年头,楼房周围的水泥地坑坑洼洼,楼道里的栏杆也因为年久失修有一块没一块,故障的吊灯散昏黄色的光一闪一闪,粉刷墙上印着不少办证和修水管的牛皮癣。
单元楼所有居户都朝南面,每一楼挨家挨户门前是一条半身高栏杆的阳台,郑建国住在由东向西第五户人家,还没走到门前,已经有人从门里跑出来,是刚才喊他的人。
“哥,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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