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一天,乐乐还满心欢喜的期待着我和小穆晚上回来同她玩耍,鼻子一酸,强忍着欢笑告别,眼泪却在转身的一刹那自眼角滑落,这一别再见知是什么时候!
这次我坐在了车窗的位置上,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开始的方向,一为不舍,一为逃避身边的那个人。车开始缓缓移动出车站,在驶进马路上时逐渐加快了速度。恍惚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远远的站着,竟有些像时冬已。距离太远无法看的清楚,何况学校离车站有一段距离,不可能是他。车子很快转了弯,那个熟悉的地方被绿荫掩盖殆尽。我也不在去想有关景岩的人和事,只是呆呆地注视着快速倒退的沿途风景。
来时不自觉的会犯困,现在竟然一点困意也没有,倒真希望可以睡上一大觉,一睁眼看到在车站迎接的爸妈、穆叔叔还有阿曼,可是就是一点也不困。余光看到小穆静静的望着车子行进的前方,眼神很空旷。由于我们坐的位置在第二排,前方的境况一览无余。而他似乎并不是在看那不断轧入车轮的路况,那双目光像箭一样穿透时间与空间,来到他心中想要去的地方,换言之,他是在回忆里游荡。我慌把余光收回,怕反被他眼睛的余光注意到。
怎么就成了这样子?我和小穆真的再也回不去了么?不禁神伤。
不困的话那就假装困了吧,总比眼光无处存放要好的多,这么想着,便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睛。车上一直不停的在放着歌曲,之前也没顾得上去听,如今有了“困”这一借口反倒可以安心听听歌了。现在正在播放的是邓丽君的《甜蜜蜜》,初次听到她的歌我就惊讶于她如此甜美的声音,现在歌声依旧。不知,歌声入耳,小穆有否听的进去?昔年我疯狂学这首歌时,还遭到了他无情的嘲笑:“邓丽君唱出来甜而不腻,你唱出来恰恰相反!”从此以后我就再没唱过任何一首邓丽君的歌,每次四周无人自己哼哼的时候都能想起他的毒舌,然后一阵冷颤。舒缓的旋律一遍一遍的回放着,虽然换了歌曲,但还是一样的甜美,一样的深情……后来,真困了……
睁开眼的时候,有点犯迷糊,一时想不起来自己的处境了直,到意识到头和手舒适的安放在浅蓝色的“枕头”上时。“怎么回事!我不是靠着椅座听歌来着吗?怎么又,又,跑到了他的腿上?”我在心里大声质问自己。这可怎么办?后悔睁开眼睛了。在没想到怎么开口时,我一直保持着睡着时的姿态,幸好脸是背对着小穆的,没被他看到我已经醒来了,只是之前的舒适感一扫而光了,我一点都不敢动,苦恼的想着要怎么从他的腿上坐起身来,而且还要不露出尴尬的深情。于是这一想多半个小时便过去了,我估摸着车已经快要到站了,不能再这样等了。其实有什么呢?他还是我最熟悉最亲近的人不是吗?我何必要害怕?大大方方起来不就行了?给自己打了一番气,我决定“从容的”起来。
说和做果真是差着十万八千里的,我尽量减轻动作从他腿上抬起自己,真是僵硬硬的“抬”起来的,同时伴随着比平常加快了的心跳,然后慢慢的将眼飘向他。原本以为这么轻的动作不会带来什么感觉,而小穆也像来时那样,纵然没睡死也是闭着眼养神的,哪知,我转过去的目光恰恰正和他看向我的目光完美的交接在了一起,他没有丝毫的回避。愣了一秒后我马上抽回目光将头摆正,看着十分平坦宽阔、不断移动的马路才尴尬的笑了两声:“我怎么又跑到你的腿上去了,明明记着在听歌来着。”说完快速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摆向正前方。只那一眼,我就看出了他的眼底褪去了刚刚与我正对时的认真,多了一份柔和。他慢慢回道:“听了一会儿你就睡着了,我看你拧着脖子不舒服才把你扶过来的。”
原来如此,我自知就算是睡着了,我一样会保持着心底的意识不让自己随便歪倒的,至于被人推动也没有醒过来,大概下意识知道小穆在身边,不会有危险……是,他还是小穆,永远都是。我不再害怕尴尬,轻轻转眸迎上他正看过来的目光。怎么好像比来时还瘦了些?本来就没什么肉的下巴变得更加尖了,原本的白皙肤色也被晒得暗了些,只有眼睛依旧炯炯有光。见我盯着他看了这许久,不像以前匆匆便收回,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
“那正好,来的时候枕了你的左腿,现在枕的是你的右腿,一边麻一次,也算是平衡了。”我说着,脸上挂着轻微的笑意,不深不浅。
他却由衷的开怀了,只是面上还是没有大的波澜。这是那天后我第一次不那么“认真的”同他讲话。
“是啊!”他笑着附和着我的“无理取闹”,“医学上最讲究平衡了,如果不是你又压了压我的右腿,没准以后会因为一边血液循环受压而留下点后遗症什么的。”
习惯了的“恶言相向”,也习惯了的“阿谀奉承”,正想开怀一笑,想到“后遗症”三字却硬生生的压了一半回去。他之前受那么严重的伤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额头上那道伤疤若隐若现的伏在漆发之中。
小穆见我神情忽异,担心的问:“怎么了?”我连忙掩饰道:“没什么。”拉开身旁的窗帘,阳光一瞬间充盈了我和小穆所在的小小天地。
车窗外映入眼帘的不再是一望无垠的绿野和偶尔出现的小平房,就像变魔法一样换成了一排排的高楼大厦,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果然不到十分钟车就进了站。远远的就看到了早已在那里等待的爸妈和阿曼,只是没有卢野,他的实习期还没有过。穆叔叔由于工作走不开所以没有来车站。看到这么久不见得亲人、知己好友,有那么一瞬我眼一热差点掉下泪来。当时没想过,前方全是我的亲人我还尚且如此,小穆,他唯一的亲人都不在,心中该是怎样的凄凉?这么多年来,除了穆叔叔便是我,与他最近了,我太过忽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一下车我就朝爸妈和阿曼奔过去,直到拥抱住同样激动跑上来的阿曼时,小穆才拿着两人的行李缓缓下车。
“可算回来了!什么也不说了,正好我昨天发了工资,明儿想吃什么吃什么,好补补你流失的肉。”阿曼说着捏了捏我的脸颊,宠溺中带着些心疼。
“好啊,既然张秘书开口允诺了,焉有不从之理?”她见我耍嘴皮子又轻轻捏了一把,满带笑意。注意到阿曼的眼光不动声色的的看了眼我的身后,我便明白了。
“嗯……”我用眼神示意,让她走过去帮小穆的忙,她有点害羞没有立即过去,还是我绕过她身边率先朝爸妈所在的地方走去,这样一来她就不用太难为情了。以前是因为我,如今再用力撮合应该就没什么阻力了,每个人最终都可以获得幸福,而小穆也将从那段“错位”的所谓“爱情”中走出来。心下一松,嘴角已不觉上扬。爸爸还站在原地,妈妈早就迈出几步抱住了我。她的臂膀紧紧的箍着我,来代替没说出口的这一个多月来的思念。
“妈,看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我才出去多久你就这么想我了?”我撒娇似的说。她缓缓的松开我,眼睛有点发红。
“我家阿寄第一次离开家叫我怎么放心的下!”
“妈,”我又扑进她的怀里,“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以你女儿的能耐,别说在本市了,就算省外漫游也丢不了!何况我出门不还带了一个保镖呢嘛。”
妈妈笑了笑,接着话头说:“当初你爸非得让你去什么景岩,那么偏远的地方,幸亏有梓深陪着,不然我说什么也不会放你去。”这时候爸爸也走了过来。“你已经抱怨了我一个多月了,阿寄都回来了你还没忘嘟囔两句。”爸爸听见妈妈的话及时反馈道。我抬头看见爸爸慈爱而坚毅的面容,心里翻滚起一层热浪。
“你不让女儿去,我还说你吗?”妈妈有点生气说。
“你呀就是拘她拘的太紧了,年轻时就该多出去历练历练。”
我看妈妈又要开口还击,连忙截住:“妈,爸爸说的也没错啊,再说这也是我强烈要求去的,您要是怪就怪我吧。”我嘟起了小嘴,装作难过的样子。
“傻孩子!”她点了点我的额头,止住抱怨的话,我和爸爸相视一笑。
这时候小穆和阿曼走了过来,看到他们手里左一个行李包右一个行李包的样子,妈妈的“慈母”角色瞬间消失了。
“看看你,连行李包都让梓深和曼曼帮你拿,是越来越懒了!”话却是冲着他二人说的,我习惯性的撇撇嘴,小穆和阿曼则以微笑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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