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芷淋着雨,扣响了承乾宫紧闭的大门。
如她预期的一般,果然敲了良久都无人来应门。
年清芷微蹙了下眉,随即往后退了三步跪在了门外寒凉的地砖上,高声道:“贵妃娘娘厚德仁慈!我家主子尚在难产,还请娘娘大慈悲,分得一个太医给德主子接生!”
雨声大掩盖了些许年清芷的话,只是她年纪小嗓音尖厉,足以让主殿里的人都能听见。
门役的太监慌了神,一来他没想到竟会有宫女敢来承乾宫“抢”太医,二来他没想到这来的宫女胆子这般大,深更半夜地竟在门口就叫嚷了起来。
若是吵着了贵妃娘娘,他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门役连伞都顾不得撑,忙将门栓拉开就冲着跪在地上的年清芷道:“这是哪来的野丫头胆子也忒大了!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不快回去!”
谁知年清芷正眼都未瞧他,在雨里直挺挺地跪立着,仍旧高声地道着同一句话。
门役有些心急,正想着到底要如何让她如何闭嘴之时,佟佳贵妃身边的宫女春菡打了帘子从主殿出来,随手拎了把伞就直直地走到了年清芷的面前,随即毫不犹豫地甩了她一个巴掌,“我家娘娘正生着病,德贵人不过是生产,谁还没生产过?小小贵人就如此矫情还敢上门来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再敢多出一声我立马叫侍卫们来教教你什么叫规矩,还不快滚!”
见着年清芷停了声,春菡又斜斜地瞪了眼那门役,“连个小丫头都处理不好,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
随即便转过身子,不急不慢地又往主殿的方向走去。
门役小声咒骂了一句脏话,随即没理好气地冲着年清芷道:“还不快走!”
年清芷的脸被打偏了过去,捂着半边脸颊沉默了会儿方抬起脸,几欲哭泣轻声问道:“这位公公,刚刚那位姐姐好大的气派,不知叫什么名字?”
“她啊。”
门役似乎对那宫女也没什么好印象,声音都变了强调,“人家可是娘娘身边的红人,春菡。”
年清芷点了点头,规规矩矩地道:“奴才晓得了,谢过公公。”
看着她纤细瘦弱的背影,那门役微微叹了下对她的恼怒有些消散,不过是护主心切的可怜丫头。
他却不知道的是,方才还委屈巴巴差点掉泪珠子的年清芷一转身就微冷了俏脸,细细琢磨着“春菡”这个名字。
毕竟总不能让她白挨这一巴掌。
年清芷还未踏进钟粹宫,便遥遥地听见从钟粹宫里头传来的德贵人痛苦的叫声,她微蹙了下眉,随即快步踏进钟粹宫里往西殿的方向走去。
不少低阶宫女太监堵在院落里的廊庑下,焦急地望着里面的情形,听见了脚步声转头瞧见是年清芷,来了忙转头问好。
年清芷身为德贵人身边最疼爱的宫女,与他们这些只能在院子里干活的自然不一样。
荣嫔在对面的廊庑站着,她心头也正焦灼地睡不了觉。
她身为钟粹宫之主,自是有义务照料同宫的德贵人,倘若德贵人这胎没有好结果,便是她也是要担责任的。
除此之外,荣嫔又多了些对德贵人的怜惜。
同为皇上的女人,她生育六次,却只保住两个孩子,何尝不知晓生孩子的苦楚。
荣嫔远远瞧着年清芷走了进来抬手招了下,见着她衣衫湿透又未带回太医来不由有些恼,“真是倔丫头,几个宫女也都轮番去请过太医都没请来,你又何必非是要自己去一趟才肯罢休。”
瞧出年清芷神态有些不太对,荣嫔的目光落在了她微肿的侧脸上,“这是怎么了?”
年清芷正想借着荣嫔的嘴让皇上知晓“佟佳贵妃抢占太医、纵容奴仆无礼”之事。
便顺势哭了起来,一面抽泣一面说着方才生的事,“奴才受了委屈可不打紧,娘娘可要为德主子做主。奴才真没用,如今主子在生死关头上,奴才却没能力找得太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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