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尘土散去后,洛凡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满脸沉色的幽灵队伍。
“刚刚那一剑……无阶剑诀!”
灵四目光略显呆滞,它又怎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零”竟然将无阶剑诀传给了洛凡,而洛凡却用它来杀百幽灵,这让它难以接受。
“她为何要这样做?”灵五同样难以接受。
噗通!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灵四双腿跪地,朝着四周大声询问。
若是“零”真的相助洛凡,它们绝无生还的可能,因为它们已经死了一次,实力大降,可是“零”并没有,就算实力不如当年,也肯定比它们强百倍,哪怕是灵皇也不是敌手。
灵五等幽灵皆是看向四周,都想亲耳听到“零”的回答。
“为什么?”
“哈哈哈……还记得数千年前,为了救你们一命,我是怎样在那个女人身前下跪的吗?”
“你们曾经跟我那么久,何时见我给人下跪过?”
就在此时,蝶衣出现在众幽灵面前,神情极为冰冷。
听闻此言,众幽灵皆是沉默下来,无言以对,因为这是事实,“零”为了救它们一命,那日眼含泪珠跪在那个女人身前。
“说啊。”
“怎么不说了?你们对得起我吗?数千年的时间,都磨灭不了你们那颗不自量力的心,与其再死一次,不如都死在我手中。”
见众幽灵不说话,蝶衣朝着它们怒吼道,此时此刻,她的心很痛,非常痛。
她舍弃尊严,为百杀团换来一次生还的机会,奈何这个机会现在已经没了,自从洛凡进来的那一刻就没了。
她不可能阻止得了,也不会去阻止,这是她与那个女生提前说好的规定,可惜百杀团死不悔改,辜负了她的一片期望。
“在我还还有理智之前,立刻滚出暗黑深林。”
说完,蝶衣转过身,无奈的闭上双眼。
灵四和灵五对视一眼,皆是无话可说,只得对着蝶衣深深一躬,便快速飞出深林。
待众幽灵走后,蝶衣才缓缓抬起头看向天际问道:
“它们还有机会么?哪怕是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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