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聚衡、沈明兰夫妇恭敬的向着廖儒云一礼,道:“恭喜老祖出关。”
廖儒云一摆手道:“恭喜什么,我又没能有所突破,我这次出关是有一件事想要和你们商量。”
杨聚衡、沈明兰夫妇同时愕然的对望一眼,小心翼翼的道:“不知道老祖有什么事要吩咐我们。”
廖儒云一摇头道:“不是吩咐,是商量,这些年我不管派中的事务,有些事情并不清楚,而残雪湖在你们夫妇手中达到了一个顶点,如果不出现圣教和剑府这两个庞然大物,你们慢慢的统一南楚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这件关系到我们残雪湖生死的大事,我一定要听听你们的意见。”
杨聚衡、沈明兰夫妇暗中惭愧,就算没有圣教和剑府的介入,他们也没有能吞并整个南楚的能力。必竟云罗江还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看着呢,不过他们自然不会说出来,两个人对觑一眼,心中都暗自猜测廖如云说的生死大事是什么,最后杨聚衡只得干咳一声。道:“那不知道这生死大事指得是什么,还请老祖示下。”
廖儒云长叹了一声:道:“圣教和剑府都一心想把我们南楚掌握在手中,我们南楚的修士面对外来者的侵入,却是全无办法,现在这个大事,就是我们是不是该为南楚的修士保存一份颜面,和圣教、剑府分庭抗礼,共执南楚。
杨聚衡和沈明兰同时闭口不语,心中都道廖儒云当真是傻了,以残雪湖的实力。不要说和圣教、剑府这样的大势力平起平坐,就是和云罗江这样的二流势力比也是大大不如啊,真要是廖儒云提出和圣教、剑府共执南楚,只怕第二天,他们残雪湖就会成一方死湖了。
廖儒云看出杨聚衡和沈明兰的心思,苦笑一声,道:“我还没那么发疯,想去和圣教和剑府比肩,只是你们想过没有?如今剑府和圣教不管谁赢了,他们都要整个南楚,把所有不服从他们的人都清理掉了,像庸江派、驭刀门、绿叶谷这样跟着争霸的,只怕会先被干掉,而其余的则会被一点点蚕食掉,如果我们也和僮奚国的猷人似的,现在就退出这个是非场,全力收缩,不给对方灭掉我们和蚕食的机会,那不就可以挺过这场劫难了吗?等到云罗江重出,雷家和圣教翻目的时候,我们再起来活动,不就可以给南楚的修士保留一分火种了吗,而且到了那个时候,南楚有任何异动,我们的选择都将会造成这个异动的变数,任何一方都不会轻视我们,你俩觉得这个提议如何啊?”
杨聚衡沉默半响,道:“老祖这个提议还是可行的,只是猷人是得到了雷家的庇护,才可以逃过鼎山派的追杀。如果我们就这样退出,那剑府方面怎么会放过我们啊?圣教方面也会趁机把我们打下去,那时我们只怕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廖儒云四下看看,一挥手设下一个结界,轻声道:“谁说我们没有靠山!如果没有,我怎么会这样大胆的提出这种建议呢。”
杨聚衡、沈明兰都相互愕然,沈明兰向前一步,轻弯柳腰道:“不知道老祖说的那个靠山,能否撑得我们啊?”
廖儒云一笑:道:“自然撑得住了,不但撑得住他们的出现还会让圣教手忙脚乱,剑府也会因为他们而放弃追究我们的退盟之过。”
杨聚衡、沈明兰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南楚还有那一家有这种实力,沈明兰突然发灵机一动,道:“老祖,难道又有外来门派到我们南楚了吗?”
廖儒云摇摇头,道:“不是。这个是地道的楚中土著。”杨聚衡疑惑的道:“可是楚中土著除了雷家再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了。”
“这话怎么说的,雷家固然是楚国的一大势力,可是我们云罗江也不比他送吧!”说着话一个身影从破洞走了出来,垂着手站在二人身后,正是云罗江五大江主之首鲤东君。
杨聚衡夫妇一齐呆住了,愕然的看着鲤东君,云罗江倒真一个能让剑府和圣教都不得不重视的力量,但龙寒滔已经公布天下退出了,怎么鲤东君又会出现这里啊。
鲤东君微笑着道:“你们一定没想到是我们云罗江吧?”
杨聚衡、沈明兰同时尴尬的一笑,杨聚衡连声道:“惭愧,惭愧,晚辈竟然把贵派给忘了,当真该死。”
鲤东君长叹一声,道:“这个也不怪你们,必竟我们云罗江已经宣布关闭门户。不再插手南楚的事务了。”
沈明兰去取了两盏香茶分别送到廖儒云和鲤东君身前,然后陪着笑脸问道:“怎么大江主出关,是总江主已经吸收了血啄准备重新出江了吗?”她和杨聚衡心里都暗自打鼓,若是云罗江再插手进来,只怕南林的形势就更乱了。
鲤东君摇了摇头,道:“江主炼化血啄之事,现在既可以说炼化了,也可以说没炼花,所以暂时不会出江来管南楚的事。”
杨聚衡、沈明兰都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后沈明兰又好奇的问道:“大江主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说是既算炼化了又算没有炼化呢?”
鲤东君道:“说是炼化已因为总江主已经把血啄收入体内了。血啄也不再对总江主有抵触行为了,但是总江主却没有能从血啄的体内吸收到任何内量,固而总江主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杨聚衡惊叹道:“总江主果然了得,那件血啄乃是大凶之宝,可是总江主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他收入体内,可见总江主的功力惊人啊。”
鲤东君摇了摇头,道:“收伏血啄不是总江主一个人的力量,而是剑府的帮助,他们派了医仙叶梦和一位化神期的高手伍易帮助总江主,正是有了他们的帮助,总江主才能顺利把血啄收伏。”
杨聚衡点了点头,试探性的问道:“那云罗江重出,应该就是剑府的意思了?大江主,剑府现在正忙着对付血河,抽不出人来接应南楚。他们请云罗江出手,不是想让云罗江做他的开路先锋吗。”
鲤东君一笑道:“这个我们自然知道,所以我们并没有答应出江,只是答应向外宣布一下总江主已经收伏了血啄的消息而已。”
杨聚衡听了不由得在心里暗挑大指,云罗江这个消息传出去。圣教必然会在以后做事的时候束手束脚,对剑府的帮助并不比直接出江要差多少,但是却又没有公开得罪圣教,他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道:“那不知道大江主到残雪湖来的意思是……?”
鲤东君沉声道:“我的意思刚才廖道友已经说过了。我现在再说一遍,我希望残雪湖也发出了一个消息,退出南楚联盟,并且把手中掌管的几郡也都让出去,只保留永和一县,做为你们的主县之地。”
沈明兰秀眉皱在一处,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毁我们残雪湖的根基吗?”
鲤东君语重心长的道:“话不是这样说,你们想想,如果你们保留了那几个郡,那就有了让圣教窥测的饵食了,一但圣教对你们这里感兴趣,那就不是毁你们的基业,而是毁你们的门派了。”
杨聚衡暗自撇嘴,心道:“你不过就是让我们残雪湖发一个退出的声明,给圣教造成一个你们已经出手控制残雪湖的候假像,可又怕圣教当真,这才让我们把根基之地都让出去,也好在日后和圣教有得应付而已。”他捻着胡须,慢慢的思忖着,鲤东君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鼎山派做为圣教的代言,一夜之间变得无比强大,血洗卢寨,逼退猷人,加上圣教出手杀了谷梁雨,这些已经证明了圣教对南楚的绝心了,如果残雪湖还保留那些东西,那当真会引起圣教的窥测之心。
杨聚衡思考半响,已然暗中同意了鲤东君的提意中,但仍是一脸为难的道:“大江主。如果我们这么退出,那无疑就把我们以后招收门徒、寻取修真材料的路给堵上了,一县之地可是没有办法养活我们残雪湖这么些人啊。”
鲤东君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沉声道:“这个你放心,你们需要的一切材料、灵药都有我们给你们提供,另外我们也会在东楚给你们开一个坛,让东楚的子弟拜入你们的门下,要知道东楚的地域可是比你们的那几个郡要大得多啊,那里有好些有天资的孩子,你们正可利用。”
杨聚衡心中暗喜,但脸上仍然是一幅犹豫不决的样子,廖儒云急得不住的跺脚,道:“聚衡,你还有什么不满啊,这些条件已经很不错了!”
杨聚衡为难的道:“老祖,您也看到了,我们残雪湖的人手损失过重,早已经没了以前那么大的威慑力,我怕我们这么作之后,庸江派就会先下手把我们吞掉啊。”
鲤东君连忙道:“这点你尽管放心,剑府会压制他们的。”
杨聚衡的脸色看上去还是难以决断,急得廖儒云、鲤东君二人坐立不安,沈明兰则暗自偷笑,她清楚自己的丈夫不把竹杠敲够是不会吐口的。
鲤东君也看出来了,恨恨的白了杨聚衡一眼,大声道:“还有,你们也应该知道,夔霸死了,总江主决定,把天遇山交给廖道友,必竟他现在已经成为元婴期的修士了,我们保证从今之后,天遇山就是残雪湖的一支了,我们云罗江决不会再插手其中的。”
杨聚衡终于露出了笑脸,一伸手拍在鲤东君的掌上,道:“成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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