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了然一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晚月儿,晚月儿已经事先得到了丁永的警告,她冷笑一声取起酒杯道:“少镖头,我有点喝不动了,不过你敬得酒我还是要喝的。”她故意说话嗲了些,郭剑晖半个身子都软了,脸上笑成一朵花,举杯向着晚月儿的杯上碰去。
两个酒杯碰在一起,丁永就见郭剑晖的酒杯中一点酒水被震得溅了起来,飞进晚月儿的酒杯当中,他看在眼里,微笑着摇了摇头,对方这一手算得上是武学技巧中的极品手法了,可是他偏偏碰上了一个修仙者。
晚月儿也看在眼中,假做不知的将酒送到嘴边,杯子一倾。酒水被她倒入袖口之内,以她练气十期的级别,就是郭剑晖的眼力再好一陪,也无法看清她的动作。
晚月儿的脸蛋忽然一红,眼中流波的看着郭剑晖,郭剑晖知道药已经起了作用了。心中暗喜,得意之极的张口欲语,晚月儿突然一伸手抓住郭剑晖的袖子道:“少镖头,你还没喝呢?”
郭剑晖一愕,急忙道:“我忘了。”一抬手把酒饮了下去,泪情花不是什么毒药、春药,只是让喝下下去的人永远牵挂着用泪催熟此花的人,同样用眼泪催熟花朵的人喝了,也会对对方牵肠挂肚的,郭剑晖不喝只是因为他答应了自己母亲,事后要报复晚月儿,不想多一份牵挂。只是晚月儿眉眼流波,让郭剑晖难以把握,一口将酒饮了,必竟他对自己的眼泪并不放在心上。
郭剑晖喝下去之后,只觉得心头一空,并没有任何牵念,他惊避的抬头向晚月儿看去,就见晚月儿戏谑的看着他,一扬袖子,被她用水弹术凝住的酒水飞了出去,落在厅前一条大狗的嘴里。
大狗一下站了起来,呆滞的双眼有了神彩,望着厅中的郭剑晖一幅含情脉脉的样子,郭剑晖知道事情不好,愕然的指着晚月儿,只是不等他话出口,晚月儿先一脸和气的道:“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乖巧的样子让郭剑晖差一点以为自己真的把酒敬错了人。
郭流不满的咳了一声,道:“剑晖,你做什么呢?还不退下!”
郭剑晖此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此时已经感觉到了对那条大狗的心理变化,那里还敢站在这出丑,转身就走,只是他还没等出厅,那条狗就扑了上来,一头把郭剑晖撞到,扑到他的怀里哼哼叽叽的拱了起来,郭剑晖也顾不得在座众人了,抱着那条大狗嚎啕大哭,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呆愕看着这一切。
郭流锁紧眉头站了起来,喝斥道:“剑晖,你在搞什么?”
晚月儿脸上带着一丝惶恐向丁永身后一躲,道:“哥,这个人是怎么了?我好害怕!”说着身体竟也抖了起来,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在丁永的肩膀上偷偷探出来看着郭剑晖。小声却又故意让人能听见的道:“哥,这个人是疯了吗?”天真的一塌糊涂,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丁永拉着晚月儿退后几步,厌恶看着郭剑晖,道:“郭总镖头,我小妹身体不佳,这就告退了。”说完冷哼一声,一用袖子离开了,整个酒堂一片低声暄哗,郭流气得七窍生烟,大吼一声:“来人,把这条狗给我扯下去!”
两个大汉过来在郭剑晖手里向外扯着那狗,只是那条狗狂叫不止,郭剑晖更是像个女人一样抱着狗,哭道:“你们放过它吧,我求求你们了!”在座众人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一齐低头装哑巴,若不是这个时候不好退席。他们早就走了。
郭流怒喝一声,一把提起大狗,手掌在狗头上一抹,大狗的头竟被抹了下来,郭剑晖见了哀叫一声:“我恨你!”就势晕过去了。
丁永和晚月儿走了出来,晚月儿实在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笑到最后,捂着肚子一个劲的叫肠子痛,丁永也忍俊不禁的道:“一个恶作剧罢了,你怎么还笑起没完了。”
晚月儿笑道:“你不知道,那条狗要不死,郭剑晖的麻烦就大了。”
丁永好奇的道:“什么麻烦?”
晚月儿刚要说,脸上一红道:“我不告诉你。”说完想了想,又吃吃的笑上了。
丁永好奇的想了一会,猛的一拍手道:“我知道了,那条狗是条公狗,我还没你看得仔细呢。”晚月儿的脸上更红。轻啐一声,低声道:“胡说什么呢?”
丁永讪讪的一笑,这才想起来说错话了,急忙改了个话题道:“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我是头一次来,好奇的很,而且我们刚才在厅里只顾喝酒,也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去吃些小吃好不好?”
晚月儿兴奋的道:“好啊,我也有十几年没有上街了,这会出来一定要好好玩玩才是。”
两个人慢步出了郭府,在厅前侍立的郭庆看见了。急忙跟了出来,只是他怕晚月儿找他的麻烦,只是远远的跟着。
一出郭府,向左拐下去,正好是市集,清寒县是南平郡的首县,人流如潮,夜晚更是热闹,一些小商贩在市集上摆开小摊,叫买叫卖讨着生活,那些富商也都在这个时间把一切放下,出来轻松轻松,他们带着乐妓,要市集当中挤来挤去,恣意谈笑,借着四周的灯火,品评着自己和别人身边的女人,一些浮浪子弟。在这里寻着迎奉的对象,而庄重人家的子弟儿女,都小心翼翼的三五成群挤在一起,在市集中看着热闹挑选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晚月儿一眼看见一个买炸包子的小摊,兴奋的叫了一声,扯着丁永过去。卖了两个包子,用素纸裹了,不顾油泡还在就上去一口,烫得不住的吸着凉气,但人却开心的笑了起来,道:“我在和师父入门之前。最喜欢吃这个东西了,你尝尝可香了。”
丁永试探着吃了一口,直觉油香满颊,不由得摇摇头,晚月儿一指他的鼻子道:“不要说不好吃,我会生气的。”丁永一笑道:“恰恰相反,好吃极了。”晚月儿开心的笑了起来。
突然前面有人大喊一声:“蛟王会的会主出来演法了,大家快去看啊!”丁永和晚月儿同时一动,跟着就要走,晚月儿着急的道:“这包子怎么办啊?我没带钱出来啊。”
丁永一笑道:“我们只管走,自然有人替我们给钱。”说完扯了晚月儿离开,那个卖包子的老儿刚要拉他们,郭庆跑了过来,摔下一钱碎银,道:“他们的包子钱,我给了,你再给捡几个过来。”老儿乐得脸上笑出一朵花,连声答应捡起包子来了。
丁永早就发现郭庆在身后跟着他们,这才把晚月儿扯走,两个人随着人流向前涌去,一会的工夫就到了一座土庙的前面,这里早已挤满了人了,人头窜动,水泄不动。丁永身上泛起一层护身气罩,在人群之中向前推去,凡是挡在他们前面的都被气罩推得扑了出去,一会工夫,两个人挤到了前面,丁永不想引起注意,藏在几个大汉的身后,用天眼通的法门向里看去。
一个青衣大汉从庙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十几个童子,却都是些俗人,两边早已站好了六个修真者,他们也都是青衣法袍。看上去道貌岸然,很有些仙家之意。
晚月儿轻声道:“那个青衣大汉和那六个修真者都是妖修。”
丁永一皱眉道:“看来这事麻烦了,能凑来这么多妖修,难怪绿叶谷不闻不问了。”在大楚国十个妖修同行,就要在名义上加入云罗江,这个大汉连他的手下共十三人,应该早就加入云罗江了,若是真动了他们,一但出事,就是残雪湖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青衣大汉踏罡步斗的走了几圈,然后大喝一声,一挥袍子,在庙门前突兀的多出一张桌子来,青衣大汉连喝不断,桌子上面不断的变出香烛、炉台等物,丁永和晚月儿都奇愕的看着,这几个人既是妖修,那又怎么会把人间变戏法的手段拿来唬人呢?
青衣大汉把这一切都摆布好,然后侧身一让,大叫道:“请会主!”丁永和晚月儿这才知道这个大汉只是一个出来走过场的。
法乐响起,又有十几个童子簇拥着一个灰白长袍的老道士从观中走了出来,他二目微闭,先到桌案前上了香,然后清吟道:“焚香设拜,法路前程,世人皆苦,惟有修仙!”
念罢老道士睁开眼睛,目藏神电的向众人一扫,站在前排的众人被他的眼光扫上,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老道满意的道:“众位乡邻,我就是蛟王会的会主;蛟道成,今天下分国,征战不休,人命如草,贱过蝼蚁,本道心下慈……。”
老道士唱经一般的念着,丁永和晚月儿面面相觑,不知所以,两个人都觉得大脑不够用,忖道:“难不成这个蛟王会就是一个骗钱的盗伙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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