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的中军大帐内,种师闵、马乔、刘半顷、聂胜等几十员战将汇集一堂,秦延一身甲胄高举上位,他环视了众人,
“数日前,金军攻陷滑州,已然夺取河南,宋军一触即溃,如今金军正在转向东南,直驱京东西路,”
秦延蓦地起身,
‘众将听令,奕州军全线集结,此时此刻始,所有军卒须枕戈待旦,不得沐休,严阵以待金军,’
众将轰然领诺。
秦延下令众将立即点检麾下军卒兵甲、辎重,务必做到令到开拔,有贻误军机者斩。
众将急冲冲的出了大帐而去。
秦延将种师闵、马乔留下共议。
“殿下,如今我大军近十万,期间留守青州等处两万余,足以防备赵佶小儿,其余七万精锐蓄力多时,定然一举败敌,”
种师闵是信心满满。
他亲自操练的新军,七万新军老卒两万余,新卒五万,十分精锐,既有新军锐气,还有老卒的历练,是他统领过的最强新军。
秦延点点头,七万余大军是他能在着不足一年的仓促局面下整训出的最多军力了。
虽然京东两路共计有十万新军,但是西部和南部面对大宋还须驻守兵力,虽然宋军羸弱,但也不可不防。
而东北向的青州方向也要驻防,如今河北东路南部出现大股的豪强势力,乱事中吞并一些小部,几个大的豪强势力越发的膨胀,也是不可不防。
此外奕州军在奕州,流求等根基处,在广南西路、升龙府,左渡,虾夷岛也驻守数万军伍,那是奕州军根本所在,不可轻忽。
也就造成了奕州军军力的分散,无法使出全力和金军决战。
不过想想也是释然,金军因为分兵固守幽云以北庞大的数千里疆界,也会留守数万精锐,双方都被牵制住了手脚。
秦延没什么可埋怨的,敌人只会攻击他的弱点,而不会有丝毫的宽纵。
此番七万余大军,秦延以为足以和金军一决胜负了。
“殿下,金军此番有数万步军,行进缓慢,我军骑军何不趁机出兵其后袭扰,让其不能安枕,”
马乔建言道。
这可以说是奕州军的老战术了,奇袭敌后断敌粮道,迫使敌军分兵应付,从而达到我专敌分,便于最后的决战。
“此番不同,”
秦延叹道,他不是没想过,此番金军汉军很多,这就意味着需要自带一些粮秣,此外金军上番的劫掠,沿途宋境根本没有恢复过来大多数百姓逃亡,如此局面下,抢掠的粮秣不足,也要自己携带一些,这就给了奕州军断敌粮道的机会,只是此番有其他的事宜妨碍了奕州军如此,
“此番如果进军敌后,我奕州军无法就敌于粮,敌后都是宋庭残破所在,没有官府供给我军,我军也不可能劫掠当地百姓,如此没有补给就没法持续作战,因此只能寻机和金军决战就是了,”
秦延无奈。
同以往几次不同,此番所谓敌后是宋庭所在,非敌非友地方,而以往破西贼,破辽贼都在宋境穿行,有官府提供粮秣接济,不虞粮秣不足的问题。
而在倭国那是就敌于粮,只管纵兵劫掠就是了,端的畅快淋漓,即使因此杀伤大股倭人如何,反正也并非自家族类。
但是宋庭所在的滑州等处不同,那里都是宋人,宋庭官府当然和奕州军敌对,不会给丝毫的接济,而宋人百姓本来被金军劫掠一空,更是穷困,奕州军如何忍心抢掠米粮,也许有些藩镇可以如此冷血无情,秦延是无论如何做不来这般禽兽之事,否则和金军这般畜生何异。
可以说,这方面,肆无忌惮抢掠的金军战略空间远在束手束脚的奕州军之上。
马乔也只能无言了,定策虽好,奈何行止不得。
“马乔,骑军如今操练的如何,”
秦延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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