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洞府外挂白布,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仙君身陨。而对于神君来说,则是身消道陨,羽化无形。
南烟愣在原地,嘴角动了动,缓缓露出一个笑。
呵,怎么可能呢?玄明不过是在凡间出了车祸而已,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他的洞府怎么可能挂上白布。
这些小道童们在搞什么东西?
南烟连忙跑过去,伸手就要去扯府额上的白布,却被一人阻拦住。
“哎呀,我的南烟小上神,你可住手吧!”阻拦她的人是司命老儿。
“怎么?”南烟疑惑地问:“玄明洞府里谁死了,要挂这个?”
“能在他府上挂上这个,还能有谁啊?”司命觑了她一眼,一脸惋惜地叹了口气。
能让堂堂神君府挂上白事布的,除了神君本人,还有谁呢?
南烟的唇不受抑制地颤抖,努力往上扯出一个笑容,一滴眼泪却倏忽掉落下来,一时不知道她是在笑还是在哭:“你开什么玩笑呢,司命老儿,玄明怎么可能……”
尽管眼泪模糊了视线,但她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司命脸上苍老的皱纹,生怕错过司命任何一丝表情,她在努力确认,司命一定是在跟她开玩笑的,就像此前司命跟她开过的无数玩笑一样。
但司命只是转过脸,冲她摆了摆手:“是真的,是真的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南烟揪住司命的衣领,将他强行掰扯过来,看着他的脸,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他可是玄明啊,除了天帝之外,最长寿的就是他了,与天同齐啊,与天同齐,他不是神吗?他是与天同齐的神啊,他怎么可能陨落呢?不可能的,你说话啊,你告诉我,你们在开玩笑,对吧?是在开玩笑吧?”
司命似乎不忍再说任何让她失望的话,只得任由她抓着推搡。
南烟见终究无法从司命身上逼出什么话来,终于放开手,将司命一把推开,径直玄明的洞府里跑进去,身后的雪白小兽呜呜叫着,沉默地跟在南烟身后,一跃跨过洞府高高的门槛,跑进府内。
长长的廊檐上,白事布随风摇摆,府里的花草树木都已枯萎殆尽,一派萧条景象。
唯有厅堂里,依然纤层不然,仿佛主人去去就会回来。
满室挂满了画像,画像上的人有的坐在树下优雅喝茶,有的躺在粗大树枝上喝酒看书,有的蹲在池塘边拿树枝逗蚂蚁,有的在白练般的瀑布边提剑戏水,有的在学堂上撑着鬓角酣然入睡……
但上面的人,无一例外,全都长着同一张脸,都是她的脸。
桌案上也放着一副未完成的画像,画上的女子杏眸含笑,在一株粗大的梨花树下翩然回头。
这些画像上的人是她,但也不是她。
有许多是这两千多年里,她真正经历过的事,但还有一些,她却毫无印象。
怎会如此呢?
雪白小兽跃上桌案,走到南烟手边,亲昵地在她的手背上蹭了蹭,出呜呜的声音。
“玄明!”南烟摸了摸小兽的头,冲着屋子里喊道:“玄明,你出来!”
满屋寂静,唯有微风将门外白布吹得翩然荡起。
“玄明!别闹了,你快出来!你出来!”
“你再不出来,我就生气了。”
“玄明,我求你了,你赶紧出来!!!”
“哎……”门口响起一声微弱的叹息,司命从门外缓缓走进来,看向南烟,道:“原本呢,我不应该告诉你的,这是神君的吩咐。但没想到,你竟然提早上来了。”
“算了,神君向来待我不错,老儿就姑且为着神君,泄露一次天机吧,反正也活够了。”
司命抬手在空中一挥,凭空洞开一处虚空,里面如放电影版,展现出鲜活的画面。
“乾坤镜,能知世间所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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