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神明保佑——可什么样的神明会眷顾我这样的人?那就恶魔庇佑吧。现在是晚上七点半,我将会在八点之前跨上救生艇逃亡。等待十一个小时后,天光越过悬崖射向她的脸。我又活过了一天。
星野季沙就在这时回过头来,看见那个朝她跑来的小男孩。意外吗?也不意外。他很聪明。
“江户川柯南?”
“星野季沙小姐。”
男孩气喘吁吁,扶着一旁的栏杆休息了一会,才继续说:“请您跟我一同回去,回去进行您的表演。”
星野季沙悲哀地看了他一眼,才说:“我不会回去的。我知道——这艘船大概要被毁掉了。松本俊一自然有他的办法脱身,而我也不甘心做了鱼食。我不会回去的。”
“……您一早就知道松本俊一会炸掉这艘船了,是不是?”
“也不算。”星野季沙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到底,我还是最对不起你们,尤其是汐华。有一段时间,你不在的时间,他把你支走了。在那期间他对我坦白自己为何而来,捧出一颗真心,希望我能站出来为当年的事声。为此他可以私自地,原谅我。”
“但是我已经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大人了,一个合格的大人。”星野季沙似乎是要哭的,但漂亮的眼睛即刻转为笑容,在漆黑的海夜中回望江户川柯南,“他对我坦白。而我的报偿是继续指控他是帮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有没有伤心。我不去想。”
风声在她的背后轰然大作,潮湿的海风穿堂过户,暴虐地穿透二人的身体。星野季沙喃喃自语:“我在知道汐华真理上船的一瞬间,已经清楚,这孩子是被故意放上来的。松本俊一知道他的存在,并一定会想办法令他闭嘴。船上有太多太多他不喜欢的人了。我非常熟悉他的处事风格,知道这种时候,一场爆炸比一次次费心设计的谋杀案来的更简洁也更干净。我可怜他,似有若无地暗示他,今天我也许不再能按时演出了。他没听出来。怎么能怪他。”
“汐华真理说,他来,除去沉冤得雪,却也是真的想听我演出。我说事已至此,这点愿望我不是不能满足;刚好还穿着演出服,只是头乱了些。《魔王》。他做了我唯一的听众;然后我就换下了演出服。我知道我该跑了。”
在她的回忆中,自己演奏曲目后,汐华真理忽然提出一个非常——可以说吗——弱智的问题。他那双微微泛粉的红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问:星野小姐一开始练琴的时候小拇指会破皮吗?
星野季沙挑了挑眉,说当然。
流过血吗?
很少。因为一旦伤到流血的地步就会很久不能练琴。
您现在还会流血吗?
不会了。我的手指上都是茧。
我说错了。星野季沙低下头,她的手刚才因为抓住了凶器的刃部,也没有怎么包扎,现在伤口虽然不再鲜活,血渍却凝固在手上。星野季沙意识到一件悲伤的事情,一切都变得不可挽回。我以为我的命数像我的手一样已经免于伤害,免于绝望。但我现在知道,那只是死细胞构成的阻碍。就像一颗死去的心足以抵御任何悲哀。而它正在复活,充盈着鲜血。那种鲜红的液体。
江户川柯南此时已经非常非常地靠近星野季沙了。他死死地抓着星野季沙的胳膊——连手也不敢碰。一会或许也要用——“别走,求你了,别走——”
星野季沙在剧烈的海风里弯下腰:“我知道自己知情不报,送这一船人上路,罪责深重。可如果可以,我想带走你。或许是聊胜于无的慰藉……但我想带走你。上船吗?”
江户川柯南奋力地摇摇头:“我不会抛下他们,我就在这儿,哪里都不会去……”
星野季沙捏了捏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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